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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陳教授

“那個女的,應該就是這次的出資人!”胡八一悄聲道。

王胖子也道:“條子很正啊,而且還這么的年輕!”

這時候,就聽那戴眼鏡中年男人郝教授,毫不客氣的拒絕了那兩個應聘者。

見他轉身,胖子趕緊上前打招呼道:“同志!你好……”

他話還沒說完,就被郝愛國打斷了,“停,我知道你們來的目的,廢話少說,我們考古隊的要求,想必你們也知道!”

“這次的標準已經是一降再降了,”郝愛國推了推眼鏡,眉頭擰成個疙瘩,“別跟我套近乎,考古隊不是什么阿貓阿狗都能進的!”

他上下打量著胡八一和胖子,眼神里透著審視,像在挑揀什么不合格的物件:

“雖說這次條件放寬了,可也得有真本事——懂地質勘探?有沒有沙漠生存經驗,還是考古學專業到會發論文的地步?”

見胖子張了張嘴想說話,他立刻抬手打斷:“你們要是也想混水摸魚,趁早走人,別耽誤我們時間!”

胖子聞言不高興道:“我們能先坐下來談談嗎?”

郝愛國卻不依不饒道:“各位既然沒有我所說的那些本事,那就沒必要坐下來談了!”

胖子聞言暴脾氣上來,“唉,我說你這人……”

顧晨一把攔住他,“算了,胖子,咱們別和一個將死之人置氣!大度點,咱們走吧!”

顧晨雖然剛剛開始修煉九轉混沌訣,但是之前畢竟還有九叔的茅山道術在身,當然看的出來郝愛國的命數。

郝愛國被顧晨這句“將死之人”懟得臉色鐵青,眼鏡都差點從鼻梁上滑下來!

他指著顧晨的鼻子,聲音陡然拔高:“你這話什么意思?!滿口胡言亂語,我看你們根本不是來應聘的,是來搗亂的吧!”

旁邊幾個年輕的考古隊員也紛紛皺眉,其中那個眼鏡小伙忍不住開口:

“這位同志,說話得講科學,郝教授身體好得很,我們馬上要去精絕古城做正經考古,你在這兒搞封建迷信,也太不合適了!”

顧晨卻沒動氣,只是目光平靜地掃過郝愛國,慢悠悠道:

“我是不是迷信,你們說了不算。玄術看的是氣數,你印堂發黑,眉間帶煞,這趟西行,怕是有去無回——你將會死在蛇口之下。”

原著里,郝愛國確實是死在了黑蛇之口,當然考古隊成員肯定是不相信的,只覺得他在信口雌黃!

郝愛國氣得渾身發抖,指著顧晨的手都在顫:

“簡直荒謬!我們是國家派來的考古隊,帶著先進的設備和專業知識,你以為是去跳大神?我看你就是想混進隊伍里搞破壞,沒門!”

“就是,精絕古城是重要的文化遺產,哪容得你在這兒妖言惑眾!”

另一個男子也幫腔道,“趕緊走,不然我們可報警了!”

顧晨聽著這些話,忽然低低笑了兩聲,笑意里帶著點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他拍了拍還想跟人理論的王胖子,轉頭對胡八一點點頭:

“走吧,既然人家不待見,咱們也別熱臉貼冷屁股。”

路過郝愛國身邊時,他腳步頓了頓,聲音不高不低,卻清晰地傳到每個人耳朵里:

“信不信隨你們,到時候真見了血,別忘了今天我這話就行。”

說完,不等郝愛國再發作,他便準備和胡八一、胖子轉身離開!

這時候,正在屋子里的陳教授聽到外面的動靜,連忙從里屋走了出來。

“三位請留步,等等!”

顧晨聞言,停了下來,但是并沒有回頭,胡八一和胖子倒是立馬回頭看向喊住他們的那個老者!

陳教授快步走到門口,臉上帶著溫和的笑意!

他先對著顧晨三人微微頷首,又轉向郝愛國和其他隊員,語氣平和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分量:

“愛國,還有你們幾個,怎么跟客人說話的呢?考古隊招人,本就該多聽聽多看看,哪能一上來就把人往外趕。”

郝愛國看到陳教授,立馬尊敬的回道:“是,老師!”

他扶了扶眼鏡,目光落在顧晨三人身上,語氣誠懇道:

“三位同志,實在對不住!愛國,他就是一根筋,說話不知變通!你們應該是小金同志介紹來的吧。”

胡八一和胖子點點頭,顧晨只是看著他,也面無表情的點點頭。

這時候,陳教授道:“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姓陳,陳久仁!幾位是?”

“你好!胡八一!”

“你好!王凱旋!”

“你好!顧晨!”

陳教授目光在顧晨臉上停留片刻,語氣里帶著幾分追憶的悵然:

“這位顧同志,方才你說……小郝他這趟西域之行有險,還提到了蛇口?”

他頓了頓,見顧晨只是靜靜聽著,又補充道,

“你別多心,我不是要責問什么,只是這話……我約莫十多年前,也聽一位道長說過類似的。”

顧晨眉峰微挑,沒接話,等著他往下說。

陳教授帶著一絲回憶,說起了當年的往事。

原來,當年陳教授跟著隊里去東北考察!

當時隊里的一個小伙子小李,年輕氣盛,在經過黃大仙廟時,拔了黃紙,說要“破除封建迷信”。

當晚他就高燒不退,嘴里一直喊著‘黃大仙饒命’,還起了黃毛疹子,藥石無效。

恰逢一位姓林的道長路過,說是這是黃大仙怪罪,需還愿謝罪。

那道長用三炷香、一碗清水,一道符箓,圍著供桌走了三圈,念了些詞,將水潑在小李臉上,他燒立刻退了大半,次日疹子也消了。

最后,道長說臨走前,說了一句話‘萬物有靈,敬著便好’!

這讓陳教授也明白了,有些敬畏是對萬物的尊重。

而他在說這些的時候,院子那幾個年輕人已經進來,照在旁邊聽著快入迷了。

陳教授看向顧晨,眼神里帶著探究:“那位林道長說,他修的是茅山術,還說‘萬物有靈,兇吉有兆’!

不知顧同志方才說的‘玄術’,是否也和這位道長有關?”

顧晨心里一動——便宜師傅九叔,正是茅山一脈,本姓恰好帶個“林”字。

他面上依舊平靜,只淡淡反問:“陳教授說的那位道長,是不是一字眉毛,國字臉,總穿一件洗得發白的道袍,隨身帶著個桃木小劍?”

陳教授眼睛猛地一亮,連連點頭:“對對對!就是這樣!你認識他?”

顧晨沉默片刻,緩緩道:“他正是……家師。”

陳教授臉上的皺紋都笑舒展開了,往前湊了半步,語氣里滿是急切:“原來如此!原來你是林道長的高徒!真是太巧了!

不知……不知林道長他老人家如今安好?當年一別,我總想著找機會謝他救命之恩!

可這十幾年輾轉各地,竟再沒遇見過類似的道長,連打聽都不知從何問起。”

他扶著眼鏡,眼神里滿是真切的關切:“道長當年看著就清瘦,常年在外云游,怕是很辛苦吧?現在在哪兒清修?身體還硬朗嗎?我這心里,總記著他!”

旁邊的年輕隊員們也忘了剛才的爭執,都豎著耳朵聽,眼神里少了幾分對“封建迷信”的抵觸,多了些好奇——能讓陳教授這般記掛的道長,想必真有過人之處。

就是郝愛國也不例外。

顧晨淡淡笑道:“家師性子向來如此,自在慣了,不喜被俗事牽絆。

前兩年說要去終南山尋一味草藥,之后便沒了準信!

想來此刻又不知在哪座山坳里打坐,或是在哪處村落里幫人看些尋常瑣事!

他老人家的腳程,從來由著心意,我們做晚輩的,也只當他是云游四方,圖個清靜。”

這話倒符合九叔常年漂泊、隨性而為的性子,聽著平實,卻透著幾分出塵的意味。

陳教授聽完,先是愣了愣,隨即了然地笑了:

“是了,道長本就不是俗世里的人,這般自在隨性,才合他的脾性。也好,也好,只要他老人家安好,便比什么都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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