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落，羅檳的胸口劇烈起伏著。

他想說這些自己也能做到，但實際上他并沒有什么底氣。

就像剛才所說，他是可以為栗娜爭取到一些東西的，比如獨立辦公室、一定的權力。

但他沒有。

為什么？

因為他認為栗娜給自己當秘書，是順理成章理所當然的，不需要去籠絡。

或許這就是被偏愛的有恃無恐，然后直到失去才懂得珍惜？

秦安看他沉默下去，于是伸手拍了拍羅檳的胳膊道：“事已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