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電影中,赤峽鎮除了聶十里之外,幾乎沒人對郎永輝流露出善意,反倒有個胡屠戶一直找郎永輝麻煩。
要不是后來余震,郎永輝恰好救了被蛇咬傷的胡屠戶,郎永輝還要繼續被胡屠戶折磨下去。
而這次秦安的到來,讓胡屠戶直接啞火了,如今更是當著赤峽鎮這么多人的面兒,舊事重提,為郎永輝伸冤。
層層疊加,在最后的這場演出中,郎永輝總算打開了心房,接納了現在的自己,釋懷了當初的命案。
在余音繞梁之時,郎永輝剛回過神,便立即看向秦安,正是這個男人將他一點一點從頹廢中拉了出來。
迎著郎永輝感動的目光,秦安沖他點頭微笑,但秦安內心是相當自得的。
在知道劇情的前提下救贖郎永輝,這不是手到擒來嗎?
之前電影中救贖了郎永輝的細狗,哪兒有他通人性?!
……
這話好像不對勁……但不重要。
重要的是,系統一上來給的一主二支三個任務,已經完成了三分之二。
剩下的支線任務1,秦安也已經準備好了條件,動物園那邊的狗場建成之后,所有流浪狗收在狗場,到時候安安穩穩等著赤峽鎮拆遷就行了。
想到這里,秦安也松了一口氣。
完成的兩個任務說起來容易,但也真是費了不少功夫,中途甚至還面臨生命危險。
好在還有動物交流這個技能,有身體加強卡對身體的直接改造。
“好樣的!!!”
觀眾們的尖叫聲逐漸沸騰,將緬懷過去的秦安他們喚醒。
聶十里和幾個年輕小伙子,將郎永輝抱起來拋向空中。
郎永輝根本沒反應過來,人已經在空中了。
好在他們扔上去,倒也沒忘記接住。
郎永輝一開始有點緊張,被扔了兩下之后,臉上也禁不住笑了。
緊跟著,趙鑫盛也帶著幾個人來找秦安。
但他們這邊就很不順利了……
因為根本摸不著!
秦安高達11點的速度,意味著他的速度是普通成年男人的兩倍,這樣的速度堪稱恐怖。
明明秦安就在一米內,但趙鑫盛伸手去抓秦安胳膊,一晃眼秦安就已經縮到了另外一個人的身后。
“抓住他!”
“站住!”
幾個人圍追堵截,把舞臺踩得哐哐亂響。
歌舞團的演員和觀眾席的赤峽鎮人民看到這一幕,頓時歡呼起來,給秦安加油。
“快跑啊安子!”
“哈哈,他們要追上來了!”
“安子來我這兒!”
秦安左沖右突,愣是給趙鑫盛他們干郁悶了。
不過趙鑫盛修車多年,腦子相當活泛。
他先給一個人使了個眼色,隨后攔住另外兩個小兄弟,快步來到葡萄旁邊,對秦安道:“安子,你不過來,那我們就扔你媳婦兒了!”
秦安心中正說趙鑫盛想抓自己是做夢呢,臉色頓時愣住了。
靠,我有軟肋了?!
葡萄渾然不懼,嬉笑道:“快跑,他們不敢拿我怎么樣的。”
“嫂子,這可不一定。”趙鑫盛故作陰險的說道。
然而正當這時,一個小伙子悄然出現在秦安身后,緊跟著雙手猛地抱住了秦安。
“抓住他了,快來按住他!”
小伙子話音剛落,秦安就猛地向前一甩。
“臥槽!”
這一個甩勁兒,小伙子手上根本抓不住,正好被甩向跑過來的趙鑫盛他們身上。
“哎呦!”趙鑫盛等人被砸的叫喚起來。
“想抓我,你們還嫩點哦。”
秦安呵呵一笑,上前抓住葡萄的手道:“我們走,讓他們在這兒玩吧。”
葡萄當即反手抓緊秦安,跟著他跑出了演出的帳篷。
月色明亮,除了帳篷里面傳來的陣陣喊聲,外面只有蛐蛐之類的小昆蟲的聲音。
可雖然有這些聲音,但反而讓秦安有一種萬籟俱寂的感覺。
偏頭看了眼葡萄,葡萄伸手將秦安剛才被弄亂的衣服扒拉好,笑道:“看什么呢?”
“看你啊。不知道還能看多久。”
現在他就已經可以隨時回到現實世界了,只不過現在回去支線任務1是無法結算的。
然而當支線任務1完成之后,他就注定要離開這個世界了。
以后或許能回來看看,但那誰說得準呢。
葡萄不明所以,她抱著秦安,仰起那張漂亮的臉道:“你想看多久就看多久啊。你剛才說了要娶我的時候,我就徹底是你的人了,趕也趕不走,罵也罵不走的。”
“就因為我說要娶你?”秦安大拇指摩挲著葡萄光滑的臉蛋。
西北風沙下,很難養出這么美麗柔嫩的姑娘,只能說葡萄天生麗質難自棄了。
“嗯。這么多年跟著歌舞團東奔西走,我最大的夢想就是有一個自己的家。”
葡萄眼中閃爍著光彩,仿佛陷入某種幻想:“等我們結婚了,你出去掙錢,我每天給你做飯洗衣服,再給你生個兒子,我們一家三口其樂融融……”
秦安聽著葡萄的描述,也有一絲期待。
雖然任務完成注定要走,但人為什么要為以后的事情煩惱呢?
反正他離開這個世界,這個世界也只會停滯,那活在當下就夠了。
想到這里,秦安在葡萄憧憬的敘述中,直接將葡萄攔腰抱了起來。
已經說到以后給他們的孩子買樓房的葡萄,被秦安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
當秦安抱著她走入那輛運送舞女的卡車中,并將車廂門關上的時候,葡萄這才嬌嗔地道:“你干嘛呢?放我下來~”
“砰!”秦安將葡萄扔在了下鋪的床上,當初葡萄救了秦安,正是讓他在這兒休息的。
此時秦安將腰帶抽下來,隨手扔到一旁,跟著將上衣往下一扯,嘴角翹起道:“你不是說要給我生兒子嗎?那現在就可以做準備了。”
葡萄終于反應過來秦安要干啥了,她看了眼秦安的身體,忍住心底的向往道:“現在不行,不能在這兒啊……我們先回去,回家再說。”
說著葡萄便從床上爬起來。
但她剛站穩,秦安已經用雙腿夾住她的身體,將她放倒在床上。
秦安的氣息噴吐在葡萄臉頰上,“就在這里,就要現在。”
葡萄剛要反駁,秦安已經低頭咬在了葡萄的肩膀上。
隨著他牙齒用力,淡淡的痛覺和無法抑制的刺激,向葡萄鋪天蓋地的襲來。
“嗯。”葡萄咬著嘴唇,所有的反駁煙消云散,白皙的手指抱住了秦安的脖子。
緊跟著,葡萄用力將秦安按向她的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