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你行你上啊?
- 惡女重生,五個道侶跪求我回頭
- 南知枝
- 2040字
- 2025-07-24 17:49:23
冰原上空的靈力波動驟然撕裂死寂。
白鳶那聲帶著哭腔的求救,裹挾著刺骨寒意穿透了數萬里云層。
不過半盞茶功夫,十余道流光便砸在冰封的湖面上,碎冰飛濺如銀雨。
“莫慌!”第一批收到傳音的是青云宗大師兄,他帶領青云宗數位弟子列陣。
青云宗的弟子率先祭出青藤法相,數萬條碧色藤蔓從袖中噴涌而出,在冰面織成密不透風的網,將殘余的寒冰妖獸牢牢捆縛。
“我們來困住這些畜生!還請火系的道友攻擊它薄弱之處!”
“我乃火系!”玄天宗大長老則彈指飛出三枚赤紅丹丸,藥香甫一散開,便化作漫天火蝶,每片鱗翅都帶著能熔金裂石的丹火,將撲來的冰獸燒成縷縷青煙。
沈婳眸色一亮:“這些妖獸果然懼怕火系!”
林媚兒揮舞著鞭子,冷哼一聲:“這些畜生通了靈性,專選著深夜上岸傷及無辜!”
兩人一邊躲避妖獸攻擊,一邊看向不遠處的白鳶。
白鳶本就是合歡宗的功力最弱的那一個,上輩子她就是靠著男人,這輩子更不可能自己勤加修煉,猛地遇上這些高階妖獸,她應對的十分吃力。
妖獸幾個攻擊,硬是讓白鳶身上劃出了數道血痕!
沈婳和林媚兒對視一眼,兩人都很默契的,沒有出手相助!
“鳶兒!”龍盛最先掠過冰棱,他指尖凝著靈力,彈開了正要向白鳶攻擊的一頭妖獸,雖然白鳶沒有受傷,可他的心卻像被冰錐狠狠扎著!
若晚來一步,懷里這抹嬌弱的身影或許就徹底涼透了。
楚珩揮出劍氣斬斷一頭寒冰妖獸的脖頸,劍峰微顫。
葉孤鴻迅速祭出他千機閣的暖玉護在白鳶心口。
龍盛一手抱著白鳶,一手指著沈婳:“沈婳,你只顧著斬殺妖獸,沒看到鳶兒遇險?”
沈婳修為遠勝白鳶,怎會讓她傷得如此之重?
白鳶搖搖頭,虛弱開口:“莫要怪師姐,她只是讓我來寒潭附近看看,她也沒想到妖獸會突襲……”
龍盛抱著氣息奄奄的白鳶,喉間滾出壓抑的怒火:“讓你探查?那不就是讓你獨自面對這群畜生?”
林媚兒冷嗤一聲:“自己沒本事,就別跟著來寒潭!”
沈婳也正想回懟龍盛,誰知腳下冰面突然發出不堪重負的低吼聲!
突然,一道丈寬的裂痕蜿蜒展開,幽藍的獸瞳在縫隙深處亮起,伴隨著震耳欲聾的咆哮。
一頭高階冰晶獸破土而出,周身寒氣竟讓玄天宗長老的火系法陣都泛起一層白霜。
“速速結陣!”玄天宗長老臉色陡然一沉:“這是高階妖獸!”
瞬間,玄天宗所有火系弟子結陣,靈氣化作赤金鸞鳥俯沖而下,踏碎漫天冰霧!
數道靈力撞在冰晶獸眉心,轟然炸響中,妖獸身軀化作漫天冰屑。
“死了?”沈婳蹙眉,這妖獸竟然這么不堪一擊?
可誰知,下一秒,那些已經散落在地上的冰屑竟然開始微微顫抖。
匯集著周遭的寒氣,逐漸凝結成一個比原先的妖獸身形大上兩倍的冰晶巨獸!
“不好!”沈婳驚呵:“妖獸能吸收周圍的寒氣,凝聚幻化身形!”
她話音剛落,周圍越來越多的寒氣聚集在一起。
原本已經被斬殺的冰獸,在此刻竟然神奇般的重新凝結。
幻化成一只只渾身冒著寒氣的冰晶獸!
“哼,區區冰晶獸!”葉孤鴻勾唇,自負的眼神掃過沈婳:“還用你如此害怕?”
沈婳譏諷:“你行你上啊!”
冰屑尚未落定,葉孤鴻被她一激,瞬間祭出千機閣的鎖靈環。
那青銅圓環在空中旋出三道殘影,環身刻滿的符文突然亮起,本欲將高階冰晶獸困在其中。
誰知妖獸僅是甩動尾鰭,環身便發出刺耳的碎裂聲,數道冰棱如利劍般反刺而來。
“噗……”葉孤鴻驚愕的看著冰棱擦著他肩胛骨刺入雪地,鮮血瞬間染紅了半邊衣襟。
他難以置信地望著那毫發無傷的妖獸,喉間涌上腥甜!
千機閣耗費百年心血煉制的寶物,竟連對方護體寒氣都破不開?
怎么會這樣?
“我來。”一道沉聲劃破夜空。
就在此時,謝臨淵緩步走出冰霧,他掌心凝聚靈力,幻化出一個金輝羅盤,十二枚金針沿著盤上刻度游走,針尖滴落的金色液滴落在冰面,竟如活物般鉆入冰面。
瞬間,眾人才看清,那冰面智之上,竟然暗藏著一個法陣!
謝臨淵的羅盤光芒驟現,發出輕輕的擊打聲。
‘咔噠’‘咔噠’
隨著謝臨淵羅盤金針的旋轉,緩緩的將陣法覆蓋。
最后一聲輕響后,冰晶獸眼中的兇光驟然褪去,化作堆堆冰礫。
“這是萬獸朝宗陣。”謝臨淵拂去羅盤上的霜花:“剛才那些妖獸不過是陣眼催生出的幻影罷了,但因為陣法高階,導致我們都沒看透。”
他的能力,瞬間碾壓了葉孤鴻,讓他顏面全無!
葉孤鴻懊惱,他臨近金丹期,竟連一個陣法都沒看出來?
他捂著流血的肩頭站起身,目光死死盯著謝臨淵:“萬象樓的東西也就這點能耐,不過就是運氣好,撞破了法陣而已。”
“葉閣主。”沈婳上前一步擋在謝臨淵身前,眸色清冷:“既是運氣,怎么你千機閣的法器沒能破解?”
“你!”葉孤鴻氣的臉色漲紅,咬牙切齒。
“葉哥哥。”白鳶掙扎著起身,拉住他的衣袖:“謝公子也是好意……”
葉孤鴻看了眼白鳶,又對著沈婳冷哼一聲,轉身便走:“明日正午再探!我倒要看看,這寒潭能有多嚇人!”
龍盛深深看了沈婳一眼,帶著白鳶緊隨其后,楚珩臨走前投來復雜的一瞥。
謝臨淵望著他們遠去的背影,輕笑一聲收起羅盤:“沈姑娘倒是愿意為我說話。”
沈婳別過臉看向寒潭:“只是看不慣只會逞口舌之快的人。”
冰面上的殘陽徹底沉入地平線,寒潭深處傳來隱約的獸吼,讓人心頭發緊。
謝臨淵站在她身側,他指尖輕叩羅盤。
“沈姑娘,可否借一步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