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23.警校生活可以是動詞
- 柯南:警視廳的人型警犬
- V我50脆鯊鯊
- 2443字
- 2025-07-22 09:00:00
米花中央醫(yī)院。
處理完傷口的高島宗則本想直接回警校休息的,殊不知聞訊趕來的目暮警部強行把他和降谷按在醫(yī)院里,被迫做了全套的身體檢查。
不光如此,還要求他們乖乖呆在醫(yī)院里住上一晚,等傷勢好轉(zhuǎn)再出院。
目暮十三一臉嚴肅盯著躺在病床上的兩人,聲音都隨著情緒拔高:“誰讓你們兩個擅自去調(diào)查的,不要覺得自己有多能耐,這次能好端端回來純粹是運氣好!”
他入行這些年,早就已經(jīng)經(jīng)歷過許多前后輩在警察這份職業(yè)上,永遠的沉睡過去了。
目暮十三不希望年紀輕輕有著大好前途的兩人,會在協(xié)助途中出什么閃失。
他一是會可惜生命的流逝,二是會自責沒能守護好下屬,沒辦法給他們的家人一個交代。
高島宗則和降谷零偷摸對視一眼,都垂下腦袋齊聲道:“對不起目暮警部,下次我們不會貿(mào)然行動了。”
“哼!這種保證不用說給我聽,你們自己記著就行!”目暮十三說完這句話語氣就稍微緩和起來,他深知批評不能過度,會讓后輩缺乏積極性。
噓寒問暖幾句,確定病房這里沒什么東西缺失后,才帶著下屬離開。
本來還乖巧躺在被窩里的降谷零看到目暮警部一離開,就掀開被子盤著腿:“高島,剛才在地下室的時候,你是通過嗅覺辨別出兇手所在位置的吧?”
哪怕心里已經(jīng)確信,可他還是想親口聽到答案。
“嗯。”高島宗則點點頭,老實說他現(xiàn)在挺不舒服的。
可能是高度集中注意分辨氣味的“后遺癥”,總覺得腦袋有點發(fā)脹,暈乎乎的。
降谷零露出了然的表情,他還挺羨慕高島的天賦。
不光是在偵破案件的時候有所幫助,關(guān)鍵時刻說不準還能保命。
高島宗則瞥了一眼降谷,他雙手支撐在床鋪有點好奇:“降谷,我感覺你還挺拼的,就不怕兇手把你殺死嗎?”
“這句話我也回贈給你,你不也挺拼的嗎?”降谷零瞇起半月眼,笑著反問道。
高島宗則聳聳肩膀,完全是理所當然的表情:“身為警察本就要保護公民不是嗎?要不然他們就白繳那么多稅了。”
“哈哈哈是啊,”降谷零對高島還挺好奇,“說起來你為什么當警察?沒記錯的話,你是學醫(yī)的吧?以你的水準應(yīng)該能成為一名優(yōu)秀的外科醫(yī)生。”
高島宗則沒想到降谷會問自己這個問題,他不禁垂下腦袋神情有點落寞。
降谷零見狀以為自己觸碰到什么雷區(qū),慌張擺手:“抱歉,你不想說可以不說的。”
“沒事,我剛才只是想到一點事情,”高島宗則發(fā)現(xiàn)降谷洞察能力還挺強,“我成為警察與我的親生父母有關(guān),具體事情就暫且保密了。”
他們的關(guān)系還沒親密到,可以全盤托出的程度。
降谷零回想到警校里流傳的那些內(nèi)容,看樣子應(yīng)該與父母死亡的真相有關(guān)系。
他想要緩解一下氣氛,笑著爆料道:“你知道松田那家伙成為警察的原因嗎?”
高島宗則歪了歪腦袋:“揍我養(yǎng)父一頓?”
降谷零想到自己成為警察的理由,有點不好意思:“原來你知道啊~那你想知道我為什么成為警察嗎?”
高島宗則不由得挺直腰板:“愿聞其詳。”
他很少與家人以外的人聊這么多,自從伊達航邀請自己參加聯(lián)誼后,他莫名其妙與鬼冢班的同期生關(guān)系拉近不少呢。
降谷零目光朝上看去,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見到聽到那道溫柔的身影了。
——“雖然每個人的外表各不相同,但是撕開皮膚之后,大家全都擁有相同的血肉,證據(jù)就是在我們生活的這個世界上,無論是哪個人種都留著和你一樣的紅色血液。”
如果沒有這句話的話,他可能會一直深陷自我懷疑。
降谷零神色中透著一絲懷念,嗓音也比往常柔和了幾分:“我是為了找到某個人,找到那個突然消失不見,對我非常重要的女性。”
高島宗則沒有想到如此富有正義感的降谷零,成為警察的理由竟然是女性。
他眼中泛著八卦,饒有興致地問道:“哦?是喜歡的人嗎?”
“是啊,我的初戀。不過就算找到也不會在一起啦~現(xiàn)在只當成是憧憬的對象。”降谷零不好意思地搓揉著脖頸,誰讓他的初戀是已婚人士。
那時候的他比較晚熟,不太懂情情愛愛。
現(xiàn)在回想起來,降谷零恨不得腳趾摳出一座富士山。
要是被那位叫宮野明美的女孩知道他的初戀是她媽媽,恐怕會后悔把他帶去診所吧。
不,他們一家都很善良,就算知道……估計也會這么做的。
高島宗則聞言倒是露出一副羨慕的表情,他還沒有過初戀呢。
而且總覺得警察這份職業(yè)想要找到對象,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兩人閑聊著進警校之前的瑣碎事,高島宗則也是從降谷的口中得知,原來他們五人里有兩對幼馴染,唯獨沒有幼馴染的伊達航卻擁有女朋友。
“Hiro的哥哥是長野縣的警察,聽說明明能進職業(yè)組,卻出于一些原因留在長野縣了。”
降谷零并沒有明說,實際上他知道諸伏哥哥留在長野縣的理由。
一定是想親手抓住殺害父母的兇手,所以才會留在那里。
高島宗則想到諸伏景光的異常,他張了張嘴,最終還是沒有問出口。
還是等到以后有更合適的機會再說吧,要是戳到別人痛處可就不好了。
白天的高強度訓練外加晚上忙活到凌晨,兩人都流失掉不少血液,靠在床上聊著聊著就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他們就迫不及待辦理出院手續(xù),以至于松田那家伙嚷嚷著失去探望的好機會。
高島宗則一瘸一拐向前走著,伊達航見狀還詢問道:“需要我扶著你走嗎?”
他打量了一眼伊達航的身高,若是被他攙扶可能會出現(xiàn)一腳一米八五,一腳懸空的畫面。
“不用了,我自己能走的。”高島宗則搖了搖頭,婉拒道。
誰知松田陣平直接小跑到高島的面前,蹲下身子一臉壞笑:“高島啊~要我背你嗎?”
高島宗則額頭冒出一個井號鍵,他想也沒想直接一手搭在伊達航的身上,然后用沒有受傷的右腿,一腳就蹬在了松田的屁股上。
“你!!!”
本就維持著半蹲動作的松田陣平,猝不及防摔了個狗屎吃。
萩原研二看到這一幕忍不住拿出手機拍照留念,結(jié)局就是被松田追著打。
“喂喂喂,小陣平你不應(yīng)該打踹了你的人嗎?追著我打做什么啊?”萩原研二一邊保護手機一邊繞著諸伏景光開始跑。
“滾蛋,別以為我沒看到你拍我!!!”松田陣平舉著拳頭嚷嚷道。
站在中間的諸伏景光一臉無奈,他現(xiàn)在都不敢睜開眼睛,怕被這兩人給繞暈。
降谷零看不下去自家幼馴染被“欺負”,走上前道:“你們差不多夠了,要打架去別的地方。”
幾人站在原地看著逐漸遠去的畫面,真不知道他們怎么混成摯友的。
簡直就是——
他追他逃,短腿賽不過長腿,只能氣到炸毛。
高島宗則輕嘆出一口氣,總覺得以后的警校生活,可以用“雞飛狗跳”來形容。
不過,還挺有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