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殿下,為何總是疏離著我?
- 獸世:惡毒雌性是萬人迷
- 天舞云殤
- 2206字
- 2025-07-31 13:44:29
洛依闌帶著樓夙走進將軍府,隨著侍從指引前行,走到一處庭院看見一個雌性站在中心位置。
微風拂過,落葉幾許。
木蘭聽到腳步聲走近,卻沒有動彈。
花朝武將因必要之時身著鎧甲,因為不便可以免去對上位者行禮。
木蘭正在操練屬下,剛剛聽見洛依闌上門,就急忙趕了過來。
木蘭道:“二殿下前來,所為何事?”
洛依闌也未計較,只溫聲斂袖道:“我家獸夫剛覺醒天賦,需要人指導一下修煉,我認為這名師之位,非你莫屬。”
木蘭看著洛依闌的態度,眼里快速掠過一絲欣賞。
是成大事者應有的風度。
“二殿下,想讓您的夫侍拜臣為師?”
洛依闌伸出手,手中一個儲物戒的寶石在太陽下熠熠生輝,鏤空的戒托雕刻精細無雙。
“這是我夫侍的束脩,還請將軍笑納。”
木蘭目光落在戒指上沉淀了一秒。
是雌性遇到美麗的東西都難以抵擋,像木蘭這種颯爽豪氣,英氣的美的類型也不例外。
木蘭伸手接過戒指的動作凝滯,分出精神力絲探查到里面東西時更是意外。
她點點頭:“可以,但是事先說好,臣平日里要操練將士,恐怕沒有多少時間管您這位獸夫。每日午時過來一個時辰便可。”
洛依闌點點頭回道:“聽聞木將軍以二句參悟兩將軍,我相信教會我的獸夫也是不費吹灰之力。”
木蘭頷首:“蒙二殿下抬愛,臣定不辱使命。”
片刻后,木蘭送洛依闌和樓夙出了門。
洛依闌幫助樓夙修煉,既是想在自己變強前好好保護自己,也是對狼族打起了主意。
既然樓辭想要她的命,那她搶個族長之位不過分吧?
洛依闌在路上閑散的走著,思索著怎么快速提升自己。
獸世精神力等級不可更改,天賦等級卻可以修煉提升,已知的等級從高到低依次是赤橙黃綠青藍紫七階,每一階又有一到九級。精神力越高的獸人相同等級就越厲害。
洛依闌以前精神力等級是B,修行緩慢,直到她穿越過來才橙階一級。
后來她嘗試修煉,依舊進度緩慢,直到安撫別的獸之后,天賦等級現在升到了黃階一級。
怎樣可以多安撫些獸人,提升自己呢?
不知不覺走到了熱鬧的長街,一隊軍隊從中招搖過市,旁邊圍滿了夾道歡送的圍觀者,前方有兩人正在歡呼聲中談話。
“聽說是在太學出類拔萃,被陛下看重選為將軍,出去伐楚的。”
“楚國地小囂張,好東西是真不少,是個好差事啊。”
“新的將軍看上去真是少年英才啊!”
洛依闌抬眸朝軍隊最前方看去,少年鮮衣怒馬,正巧眼尾上挑朝著這邊看過來。
他朝身后抬手,軍隊暫停移動,他翻身下馬,朝著洛依闌走了過去。
面前的獸尖叫一片,最終他站定在洛依闌面前。
“殿下,等我回來。”他抬著她的手貼在臉側,眼中曖昧旖旎。
洛依闌:“嗯。別忘了你答應我的。”
秦風抓著洛依闌的手朝下面胸膛移去,好像想讓她看看自己真誠的心:“自然。”
洛依闌迅速縮回手,光天化日,眾目睽睽,背上個玷污他獸清白之名還了得?
她輕咳一聲:“早去早回。”
手中一空的秦風看她一下,一笑道:“好。”
翻身回馬,絕塵而去。
洛依闌松了一口氣,回想起那日巖洞中。
“你想要什么?”
“我想做大將軍,縱馬長歌,肆意人間。”
“我幫你,但為此,我需要你為我而戰。”
“我整個人都可以是你的,何況一顆心。”
“我要你的忠心……”
“好吧。”
“啊?”
洛依闌轉頭,看到容止笑吟吟看著她,同時看了看她背后的樓夙:“二殿下身邊這位看上去清新異貌,不似平凡侍衛。”
洛依闌點點頭:“這是我的獸夫。”
樓夙見洛依闌身后侍衛行了禮,知道了容止是誰,跟著行禮道:“清凈侯世子。”
容止笑吟吟道:“不知令夫名諱?”
“侍郎,狼族二公子,樓夙。”
容止含笑躬身還禮:“原是樓侍郎。”
洛依闌看著這兄弟和諧的場面,感受到了一點震撼,隨即感覺不對,她在震撼些什么?兄弟在哪?她和容止八字一撇都沒有呢吧?
轉頭問容止:“容世子怎么在這里?”
容止輕笑道:“可能是為了遇到殿下?”
洛依闌:“……”
沒有一撇,有億點曖昧。
一雌幾雄從旁邊掠過:“飯點到了,我們去吃飯吧。”
洛依闌眨眨眼,去看容止,果然對方一臉笑意,隱約可察覺到一點狡黠:“殿下,去吃飯嗎?臣請客。”
洛依闌:“新開了一家店看著不錯,不知道你知不知道,我請你去?”
容止彎眸一笑:“好啊。”
洛依闌帶著容止,身后跟著一群侍衛和樓夙,容止身后帶著一群侍從,一大波人浩浩蕩蕩走到一家店門口,要了兩間相隔不遠的包廂,留了幾個人吩咐輪番伺候。
洛依闌、容止和樓夙三足鼎立,坐成一桌,形成了最穩定的三角形。
三獸依次點了幾個菜后,店里很快抬上來十幾盤菜,三只獸吃,也不知道等下吃不完打算怎么辦。
洛依闌期冀的看著容止吃了一口,問道:“怎么樣?”
玉盤珍饈吃慣了,換些別的會不會有種解膩的感覺?
容止似乎察覺了洛依闌的想法,笑道:“很好吃。”
和一般獸一樣,覺得很好吃。
洛依闌點點頭:“哦~”
洛依闌接著吃,想起了什么,拿出一塊帕子來:“對了。這是我送你的謝禮。謝謝你幫我看著秦風。”
容止無奈一笑,笑里幾分寵溺:“您還真做了。”
容止展開手帕,雪白的帕上,用黑線繡著一副水墨畫,一輪明月下面照著幾根竹子。
容止展扇遮面輕笑。
這幅畫和他很對應。還暗喻了他外面看著雪白無暇,內里是黑的。
眼中精光一閃而過。
“多謝殿下,臣很喜歡。”
洛依闌隨手拿起自己點的“果子汁”喝了起來,容止看著她眸光微微一暗。
誰知道那是度數很高,味道和小甜水一樣,果汁發酵的果酒呢。
酒至酩酣,洛依闌眼前有些模糊,伏在了桌面。
她聽見背后耳邊有人道:“殿下,為何總是疏離著我?”
他能感覺到,她總是用一層透明的屏障把他和她隔開。
洛依闌只是覺得偷心可以,和人耍心眼相殺她就很弱很菜了。還是隔著點距離的好。
洛依闌不滿的嘟囔了一下,扭過頭把讓自己耳邊癢癢的東西咬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