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土行珠返回地支秘境,廣場上早已聚集了十二地支守將。子鼠捧著癸癸送的粉色珍珠,在石臺上蹦蹦跳跳;寅虎擦拭著虎頭湛金槍,槍尖在篝火下泛著寒光;辰龍盤踞在最高的石柱上,鱗片反射著五彩光暈。沈香附將五顆五行珠依次擺在石臺中央,金行珠的璀璨、木行珠的溫潤、水行珠的清涼、火行珠的熾熱、土行珠的厚重,在十二地支符號的環(huán)繞下,漸漸釋放出各自的光芒,在空中交織成五色光帶。“時辰快到了。”辰龍低沉的聲音在廣場回蕩,“需得十天干后裔同時引動氣息,方能激活大陣。”他的目光掃過癸癸和辛夷,“目前只有癸水、辛金兩位,還差其余八位。”未羊老婆婆拄著拐杖上前,杖頭輕點地面,浮現(xiàn)出一幅天干分布圖:“甲乙屬木在東,丙丁屬火在南,戊己屬土居中,庚辛屬金在西,壬癸屬水在北。依老身推算,其余八位此刻應在各自方位的秘境之中。”話音剛落,申猴突然指著東方的天空尖叫:“看!是乙木姐姐的信號!”只見一道綠光劃破夜幕,在空中化作“甲”字符號。緊接著,南方燃起赤紅火焰,西方金光大盛,北方水紋波動,中央土氣升騰——其余天干后裔竟同時發(fā)出了呼應。“是陣法的感召!”沈香附心口的八卦圖突然發(fā)燙,她將手掌按在石臺上,“快!以地支之力穩(wěn)固陣眼!”十二地支守將迅速各就各位,寅虎踏震位,卯兔踞巽位,辰龍盤離位,巳蛇纏坤位,午馬立兌位,未羊守乾位,申猴蹲坎位,酉雞棲艮位,戌狗鎮(zhèn)坎位,亥豬守中宮,子鼠與丑牛分別護住乾坤兩極。隨著他們的站位,石臺上的地支符號盡數(shù)亮起,與五行珠的光芒融為一體。就在這時,廣場邊緣的陰影中傳來冷笑:“一群蠢貨,真以為憑這點力量就能逆天改命?”眾人循聲望去,只見一個身披黑色道袍的老者緩步走出,袍角繡著顛倒的八卦圖案。他手中握著一柄拂塵,拂絲竟是由無數(shù)細小的銀針組成。癸癸看到老者的瞬間,腳踝上的“癸”字印記突然刺痛——那是與壬水老妖同源的陰寒之氣。“壬水!你不是已經(jīng)被光柱打散了嗎?”寅虎提槍上前,槍尖直指老者。老者摘下道帽,露出一張布滿皺紋的臉,左眼閃爍著綠光:“老夫早已將一縷魂魄寄存在壬水之精中,只要世間有水的地方,我便能重生。”他猛地揮動拂塵,銀針如暴雨般射向石臺,“今日便讓你們的大陣淪為笑話!”沈香附迅速掏出“防風”,撒向空中。草藥化作一道無形屏障,擋住了大部分銀針,卻仍有幾根穿透屏障,直奔五行珠而去。辛夷腳踝的“辛”字印記金光暴漲,那些銀針一觸到金光便瞬間銹蝕。“辛金克壬水!”沈香附恍然大悟,“癸癸,引動你的水行之力!”癸癸雙手結印,體內的癸水之氣順著血脈涌向石臺。水行珠突然騰空而起,化作一道水龍,咆哮著沖向壬水老者。老者冷笑一聲,拂塵化作水幕抵擋,卻見水龍中突然竄出火舌——那是火行珠的力量。“水火既濟!”丙火守將的聲音從虛空中傳來。原來十二地支早已借陣法之力,將自身氣息注入五行珠中。壬水老者的水幕瞬間被水火交融之力沖破,他驚恐地看著石臺上逐漸成型的大陣:“不可能!沒有完整的天干之力,你們怎么可能……”“誰說沒有?”一個清脆的聲音從東方傳來。只見乙木少女帶著一位手持青竹杖的少年走來,少年腰間掛著刻有“甲”字的玉佩,“甲木在此。”緊接著,南方傳來爽朗笑聲,一位赤發(fā)少年踏火而來,手中握著燃燒的火把:“丙火來也!”中央土丘裂開,戊土老者推著一個坐在木輪椅上的孩童現(xiàn)身:“己土雖弱,愿效綿薄。”西方金光中,庚辰帶著一位金發(fā)少女飄落:“庚金在此,辛金不再孤單。”北方水浪翻涌,壬水老者看到水面倒映出的另一個自己,嚇得魂飛魄散——那是壬水正神,被陣法感召而來。十天干后裔終于齊聚石臺,甲乙丙丁戊己庚辛壬癸的氣息與五行珠、十二地支相互呼應,整個地支秘境開始劇烈震動。天空中的十二地支符號與地面的十天干印記連成一體,形成一個覆蓋天地的巨大陣法。壬水老者被陣法的光芒籠罩,發(fā)出凄厲的慘叫,最終化作一灘黑水。沈香附看著手中的土行玉佩,突然明白戊土的話——八卦圖不僅能容納五行之力,更能調和天干地支的氣息。大陣完全啟動的瞬間,沈香附仿佛看到了盤古開天的景象:清氣上升為十天干,濁氣下沉為十二地支,五行流轉其間,維系著天地平衡。癸癸和辛夷手牽手站在陣眼,她們腳踝的印記與其他八位天干后裔的印記連成圓環(huán),將失衡的陰陽緩緩拉回正軌。當?shù)谝豢|朝陽透過秘境入口照進廣場時,大陣漸漸平息。五顆五行珠飛回各自的秘境,十天干后裔也將返回所屬方位,唯有癸癸和辛夷留了下來。“天地平衡雖暫得恢復,但根源未除。”辰龍看著遠方,“天干地支的劫數(shù),才剛剛開始。”沈香附握緊青銅匕首,刀柄上的紋路與心口的八卦圖同時發(fā)燙。她知道,接下來要面對的,是更深層次的危機——那些隱藏在天干地支背后,企圖顛覆乾坤的古老存在。子鼠突然指著廣場外的山林:“看!是甲木哥哥!”青衫少年從林間走出,竹笛上的綠寶石與癸癸懷中的銅錢同時閃光。他身后跟著七個身影,正是之前分散在各地的天干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