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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與秦可卿:滿屏的旖旎風情根本藏不住

(秦可卿,金陵十二釵正冊之一,太虛幻境警幻仙子之妹,兼具黛玉的風流裊娜與寶釵的鮮艷嫵媚之美,寧國府賈蓉之妻)。

秦可卿(斜挑珠簾,微微淺笑):甄公子,你幾日未現身,可是被何事絆住了腳?若不嫌棄,可與我說說,我也能幫襯你些。

木雨(實話實說):我去找寶釵聊了聊。

秦可卿(輕搖羅扇,莞爾一笑):原是去尋寶姑娘了。聽聞她博學多才,你與她相談,定是受益匪淺。

木雨(開啟吐槽模式):可別提了,真受不了!

秦可卿(蛾眉微蹙,面露關切之色):這是為何?莫非是你們話不投機?寶姑娘是個極好的人,你多與她相處,自會知曉。

木雨(瘋狂吐槽):她呀,每句話都四平八穩,看似滴水不漏,實則寡淡無趣!

秦可卿(嘴角勾起一抹淺笑,輕嘆了口氣):許是她的性子使然。寶姑娘向來穩重,不似我這般愛說笑。但她待人真誠,你莫要錯怪了她。

木雨(真情實感流露):太無趣了。還是你解風情!

秦可卿(粉面含羞,輕嗔薄怒):你呀,嘴巴就像抹了蜜似的。只是我也并非那等輕浮之人,莫要拿我打趣。

木雨(辯白):我可沒說你輕浮,只是說你解風情。“解風情”,這可是贊揚之語。

秦可卿(低頭淺笑,眼中閃過一絲感激):我自然明白你的心意。只是這“風情”二字,于我而言,卻也并非夸贊之詞呢。

木雨(搜腸刮肚,想到一個詞):那……知情解意,算夸贊之詞吧?

秦可卿(抬頭看著你,眼中帶著幾分好奇):嗯,如此說來,倒也使得。只是,你為何突然對我說這些好話?可是有事相求?

木雨(確是如此感覺):無事相求。只是剛從寶釵那邊過來,見到你便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秦可卿(輕移蓮步至你身旁,柔聲寬慰):想來是寶姑娘的端莊,讓你有些拘束了。我這里沒那么多規矩,你大可放松些。

木雨(雖略感欣慰,仍不住吐槽):那便好,就是受不了那端著裝著的“端莊”!不只是我受不了,我想賈寶玉也受不了。

秦可卿(瞥了你一眼,語氣中帶著幾分調侃):每個人的性情不同,我們也當理解才是。你又怎知寶二叔的心思?莫不是你問過他了?

木雨(順口言道):他喜歡的人我也喜歡,還用問嗎!

秦可卿(對你的話感到意外,面露欣喜之色):哦?這么說來,你我倒是趣味相投。不知寶二叔喜歡的人是誰,能得你如此青睞?

木雨(不加掩飾,坦言道):當然是你,和你的第一化身黛玉了!

秦可卿(臉上泛起紅暈,似一朵嬌艷的桃花):你莫要拿我打趣,我與黛玉,雖性情略有相似,卻也各有不同。

木雨(真心求證):你對自己是“寶釵與黛玉的合體”這一說法,怎么看?

秦可卿(低垂雙眸,輕拂衣袖):我不過是一普通女子,怎敢與釵黛相提并論?她們皆是才貌雙全、心地善良之人,我自是欽佩的。

木雨(覺得她過謙了):你普通?你可一點也不普通!在賈寶玉眼里,你就是釵黛的完美合體,最神秘,最有女性魅力,也更有吸引力……

秦可卿(眼中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隨即輕嘆一聲):寶二叔他……他對我,或許有幾分情誼吧。但我終究是無法與釵黛相比的。

木雨(切入主題):你不是賈寶玉的性啟蒙女子嗎?這份情誼,還真夠得著讓他吐幾升血的。

秦可卿(微微蹙眉,面露不悅):莫要聽信那些閑言碎語,我與寶二叔之間,并無此事。

木雨(疑惑不解):那你為何要把他帶入自己閨房小憩?

秦可卿(輕咬下唇,緩緩說道):寶二叔他犯困了,我自是要尋個地方讓他歇息的。我那閨房,也不過是間屋子罷了,又有何不妥?

木雨(直言相陳):少年男子對男女之事一知半解,尚在朦朧期,往往在同齡少女面前規規鉅矩,不敢造次,卻極易對成熟少婦想入非非。你那閨房滿是熟女的體香,讓賈寶玉可不就情難自禁了嗎,從此他就初識“人事”了,你知曉否?

秦可卿(臉上泛起紅暈,羞澀地低下頭):他想入非非,他情難自禁,我又如何知曉?你莫要胡言亂語,讓人聽了去,壞了名聲。

木雨(推己及人):我只是模擬推演賈寶玉在你閨房之中歇息時的心事而已。

秦可卿(微微側過身去,語氣中帶著幾分不屑):你這人著實無聊,寶二叔在我閨房之中,不過是累了稍作歇息罷了,哪有你說的那般不堪。

木雨(緊追不舍):那他為何竟作了春夢,并在夢中領略了云雨情?定是你做了手腳推波助瀾……

秦可卿(面上飛霞,又羞又惱):休得胡言!寶二叔的春夢與我何干?許是他平日里看了那些閑書,日有所思夜有所夢罷了。

木雨(開啟背書模式):他夢中臆想的女子便是你啊,你沒聽他呼喊的是“可卿救我”嗎?

秦可卿(輕咬嘴唇,神色不悅):對寶二叔,我不過是略盡地主之誼,讓他有個地方休息而已,怎就引得你如此好奇?你莫要再胡亂猜測了。

木雨(將一軍,反問道):那你,為何不讓我也在你這閨房休息一番?

秦可卿(手帕輕掩嘴角,淺淺一笑):你若是困了,自去客房歇息便是,我這里可不是你能隨意休息的地方。

木雨(頗為不滿):瞧瞧,瞧瞧,偏偏只賈寶玉能隨意休息,我卻隨意不得。這只能說明,你對他別有一種用意。

秦可卿(面色微紅,有些嬌嗔地瞪了你一眼):你這人,怎的如此難纏?你再這般胡言亂語,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木雨(有些耍賴):你不客氣又能怎地,難道還要拿“木瓜”砸我不成?

秦可卿(以帕掩口,笑得花枝亂顫):我可舍不得拿木瓜砸你,若是砸壞了你,可如何是好?

木雨(引經據典中暗含酸意):我有你那木瓜金貴嗎?那可是楊貴妃砸過“安義子”的木瓜呢!

秦可卿(手帕輕輕拂過你的臉頰):瞧你說的,你怎就比不上我這木瓜了?莫非木瓜的醋你也吃?

木雨(酸意更甚,心念流轉):可不是嗎,就連木瓜都可得你時常把玩,我卻不能!再者,你這里竟還有趙飛燕、武媚娘用過的寶物!你的閨房,為何盡是這般陳設?又有何寓意呢?

秦可卿(緩緩走向梳妝臺,拿起銅鏡,輕輕撫摸,并整理了一下發髻):這些陳設不過是我隨意布置的,也沒什么特別的寓意,你不必多想。

木雨(很難不多想):一般人家,哪能“隨意”便有了這些?在榮寧二府,你也是獨一份呢!

秦可卿(看向你的眼神柔情似水):我只是偏好這些舊物罷了……若你喜歡,改日我差人給你送些過去把玩。

木雨(不知為何,竟脫口而出):我不要別人送,你親自送來才配得上這珍奇!

秦可卿(莞爾一笑,眼波流轉):你呀,嘴巴真是甜。改日我定親自登門拜訪,將這些小物件悉數贈予你,可好?

木雨(心下竊喜間,場景已切換):好呀,來了就不用回那邊去了,“此間樂”!

秦可卿(輕笑一聲,走到你身邊,拉起你的手):在你這兒倒有你會哄人開心,只是我若不回去,那榮寧二府豈不是要亂了套?

木雨(未置可否,卻問):從這些物件看,你自是有些來歷的,肯悄聲告知否?

秦可卿(湊到你耳邊,輕聲說道):你這人,怎的如此好奇?這可不能告訴你,你若是知道了,怕是要惹上麻煩呢。

木雨(也湊到她耳邊,輕聲問道):據我所知,你出身皇家,可有此事?

秦可卿(手指輕輕抵住你的嘴唇,神秘兮兮):噓……小聲些,這話可莫要讓旁人聽了去,我可不想惹來是非。

木雨(眼神中滿是憐惜):唉!你本身份貴重,又是這么個可人兒,怎就沒得人真心疼愛呢?

秦可卿(微微嘆了口氣,一雙水汪汪的眼睛看著你,眼神有些落寞):你這話倒是讓我有些感動了,只是我命不久矣,恐怕是要辜負你的一番情意了。

木雨(甚為關切):可卿的病為何病?告知我,我好為你尋些對癥的藥來。

秦可卿(握住你的手,眼中滿是感激):難為你費心了,這病怕是只有神仙能醫了……

木雨(滿是期待):那,下一世你還來嗎?

秦可卿(緩緩起身,走到窗邊,望著窗外的星空):你這人,怎的突然問起這個?下一世的事情,誰又能說得清呢?

木雨(悠悠嘆息):即便來,也不知落誰家去了!

秦可卿(也輕嘆一聲,眼中似有無限幽怨):我來這塵世一遭,不過是匆匆過客,又何必在意落誰家去呢?

木雨(似贊似嘆):你呀,來時風情萬種,去后留下傳說,也不枉來世間走這一遭呢!

秦可卿(低頭淺笑,眼中閃過一絲落寞):你倒是看得通透,只是這風情萬種的背后,又有多少不為人知的心酸呢……

木雨(悠然神往):若是你來人間先遇上了我,自會有另一番光景!

秦可卿(輕笑一聲,聲音輕柔):這又是何意?難不成你還能改變我的命運不成?

木雨(信誓旦旦):即便改變不了你的命運,也不致讓你受太多的罪,我可以先把病中的你冷凍起來,待后世尋得仙藥,再將你喚醒。

秦可卿(目光溫柔地注視著你):你這想法倒也新奇,只是我這病……怕是等不到那時候了。

木雨(有些明知故問):那你歸去的地方,還是離恨天上的那個太虛幻境嗎?

秦可卿(雙眸微抬,朱唇輕啟,發出一聲悠悠的嘆息):大抵是吧……太虛幻境,終究是我的歸宿。

木雨(真想去一探究竟):既留不住你,莫若你帶我也走一遭吧。

秦可卿(輕舒長袖,轉身向門外走去):你若愿隨我去,那便走吧。只是,此去幻境,路途遙遠,你可要跟緊我了。

木雨(牽著她衣袖緊跟):跟著呢,若遇新奇之處,還望詳解。

秦可卿(款步姍姍,走在你前面):那是自然,太虛幻境的奇妙之處,可不是三言兩語便能說盡的。

木雨(很是好奇):此行,我都會碰到誰呢?

秦可卿(輕移蓮步,回頭看向你):你會見到警幻仙子,還有其他各司其職的仙子。她們都生得花容月貌,你見了便知。

木雨(故意逗她):別的仙子我倒不是非見不可,只想多會一會兼美,還望你能引見。

秦可卿(以一雙星眸注視著你,似有不解):兼美?為何見她?莫非你是真的不知她便是我,我便是她嗎?

木雨(哈哈一笑):我豈能不知,不這般說,還真沒機會叫一聲你的乳名呢。

秦可卿(眼中泛動萬種柔情,似羞似惱):你倒會繞彎子,不讓我挑出你的唐突來……

木雨(見她有些著惱,趕忙岔開話題):待會兒若是警幻仙子問起你與賈珍在天香樓之事,你想好如何說了嗎?

秦可卿(臉上泛起紅暈,羞澀地低下頭):警幻仙子掌管人間風情月債,想來早已洞悉一切,我又何必隱瞞?

木雨(早就想問):那,究竟是你太美貌,還是他太好色?

秦可卿(輕咬嘴唇,面露不悅):我只當你是真心為我尋醫問藥,你卻說出這般話來,實在是……

木雨(強自辯解):正是為尋醫問藥,才需探明病根呀。

秦可卿(扭過頭去,不再看你):若你為我著想,便不該在此時說這些。你若真想知道,我也不妨告訴你,只是……

木雨(小聲道):你知我知警幻仙子知,絕不讓他人聽了去。

秦可卿(微微皺眉,面露難色):你這人……罷了罷了,你且附耳過來,我只說與你聽。

木雨(輕輕湊過去):洗耳恭聽。

秦可卿(湊到你耳邊輕聲說道):他……他原本也是敬重我的,只是后來……(說到此處,臉頰微紅,不再往下說)

木雨(忍不住追問):后來如何?

秦可卿(輕咬下唇,眼中閃過一絲淚光):后來的事,我也羞于啟齒。只是我終究是清清白白的,望你不要聽信那些閑言碎語。

木雨(突然有些憤憤不平):我信你。莫非是那衣冠禽獸求歡不成,便惱羞成怒,施虐于你了?

秦可卿(連忙擺手,神色慌張):你切莫胡說,他……他并未如此。只是我自己命薄,擔不起族長夫人的名分罷了。

木雨(惱怒更甚):原來他竟欲效仿李隆基,奪子之妻?

秦可卿(低垂雙眸,面露嬌羞):你怎的又拿我與那楊妃相較?且莫要胡言亂語,讓旁人聽了去可不好……

木雨(不忍再繼續追問下去,似憐似嘆):唉!當初是警幻仙子派你下界播灑風月情債的。塵世間種種,本非你之過錯,倒讓你虛背了這許多的污名。

秦可卿(輕嘆了一口氣,似自我寬慰,又似在寬慰你):我在塵世不過須臾數十年,背負些許污名,回到此間警幻仙子自會替我洗去,你也不必為我難過。

木雨(聞言甚感欣慰):你歸來此間最好,下一世莫再來凡塵俗世遭罪了。

秦可卿(停步回首,癡癡望著你,眼中似有深意):那你呢,可要我求警幻仙子將你留在此間嗎?

木雨(雖有不舍,但終究須歸):我本世間濁物,蒙你這般可人兒不棄,帶我到此仙境一游,也不枉此生了。我這便回去了。可卿安好!兼美珍重!

秦可卿(朱唇輕啟,聲音如同清泉般叮咚回蕩):你且去吧,望你在塵世中能平安順遂。若有來世,我愿與你再續前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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