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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練劍摔進草堆,嘴對嘴啃出泥味法式熱吻

靈劍山演武場的晨霧還沒散,就聽見“哐當”一聲巨響——海云帆的劍卡在了石獅子嘴里,他正踮著腳拔劍,后腰突然被人踹了一腳,整個人像只折翼的白鶴,“嗷”地撲進了旁邊的草堆。

“誰偷襲老子!”他從草堆里冒出頭,嘴里叼著根狗尾巴草,剛要發(fā)作,就看見風鈴舉著把銹跡斑斑的鐵劍,正對著空氣比劃“仙人指路”,結(jié)果腳下一滑,以一個極其妖嬈的姿勢,“啪嘰”砸在了他身上。

“哎喲我的腰!”風鈴的臉正磕在海云帆的胸口,鼻子被撞得酸溜溜,剛想罵娘,抬頭時卻發(fā)現(xiàn)兩人的嘴離得只有三寸遠,中間還夾著片沾著泥的蒲公英。

“起、起開!”海云帆的聲音像被砂紙磨過,耳根紅得能滴出血。他想推開她,手卻不知該往哪放,最后抓著她的胳膊亂晃,活像在搖撥浪鼓。

風鈴被晃得頭暈,張嘴想喊“住手”,偏偏這時一陣妖風刮過,把那片蒲公英吹進了她嘴里。她一激動,猛地往前一湊——

“啵!”

兩聲悶響同時炸開:一是兩人的嘴唇結(jié)結(jié)實實撞在一起,二是海云帆的后腦勺磕在石頭上,疼得他眼冒金星。

時間仿佛靜止了。

晨露從草葉上滾下來,滴在風鈴的鼻尖;海云帆的睫毛上沾著片枯草,掃得她臉頰發(fā)癢。最要命的是,兩人的嘴唇還貼在一起,舌尖都嘗到了混合著泥土、草汁和蒲公英絨毛的味道,活像在啃一塊剛從地里刨出來的霉豆腐。

“唔……”風鈴想推開他,結(jié)果牙齒不小心咬到他的嘴唇,嘗到了點鐵銹味。

海云帆像被踩了尾巴的貓,猛地往后一縮,下巴卻又磕在她的額頭上,“咚”的一聲脆響。兩人同時捂著臉嗷嗷叫,從草堆里滾出來,滾成一團麻花,最后風鈴騎在他肚子上,他的手按在她的屁股上,姿勢極其不雅。

“你咬我嘴!”海云帆捂著嘴唇坐起來,嘴角破了個小口子,滲出血珠,看著像只被欺負了的兔子。

“你磕我額頭!”風鈴指著自己額頭上的紅印子,活像貼了塊紅燒肉,“我這要是留疤,你得負責!”

“我怎么負責?”海云帆脫口而出,說完就想抽自己嘴巴,耳根紅得快要冒煙。

風鈴也愣了,腦子里突然閃過王舞說的“男人說負責就是想娶你”,臉“騰”地紅成猴屁股,抓起地上的劍就往他身上拍:“耍流氓啊你!”

“我沒有!”海云帆抱著頭躲閃,結(jié)果被地上的草繩絆倒,又摔回草堆里。風鈴沒站穩(wěn),跟著撲下去,這次更絕——她的臉直接扎進了他的衣領(lǐng),還因為慣性吸了一大口,正好吸到他脖子上的汗味,咸津津的,像腌黃瓜。

“你屬狗的啊!”海云帆推著她的腦袋,手忙腳亂地扯衣領(lǐng),“耍流氓也得講基本法!”

“誰、誰耍流氓了!”風鈴從他衣領(lǐng)里鉆出來,頭發(fā)上纏著草葉,嘴角還沾著點泥,“是你自己往我臉上撞的!”

兩人正吵得不可開交,聞寶舉著個大喇叭從遠處跑來,喇叭里還在播放王舞的聲音:“海云帆!風鈴!你們倆在草堆里滾夠了沒?該上早課了!再不來罰你們抄一百遍《靈劍山弟子行為規(guī)范》!”

這喇叭是王舞新發(fā)明的“千里傳聲筒”,音量大得能把鳥震下來。海云帆和風鈴嚇得同時捂住耳朵,結(jié)果手又撞在一起,像觸電似的彈開。

“聞寶你個小屁孩!”風鈴抓起一把泥就往聞寶身上扔,“誰讓你拿這破喇叭來的!”

聞寶靈活地躲開,舉著喇叭喊:“王舞祖師奶奶說,你們倆剛才的‘法式熱吻’她在山頂看得清清楚楚,還說你們啃得不夠投入,像兩只沒斷奶的豬崽子!”

“什么法式熱吻!”海云帆氣得頭發(fā)都豎起來了,抓起地上的劍就想劈了喇叭,結(jié)果劍剛拔出來就被風吹得轉(zhuǎn)了個圈,劍柄“啪”地砸在他腦門上,疼得他眼冒金星。

風鈴笑得直不起腰,捂著肚子在地上打滾:“哈哈哈哈!報應(yīng)!讓你嘴欠!”

海云帆捂著腦門瞪她,突然看見她頭發(fā)上纏著的草葉里,還藏著只綠色的毛毛蟲,正慢悠悠地往她臉上爬。他心里一急,伸手就去抓,結(jié)果抓錯了地方,一把揪住了她的頭發(fā)。

“嗷——”風鈴疼得眼淚都出來了,反手一拳打在他肚子上,“你揪我頭發(fā)干什么!想當禿瓢啊你!”

“有蟲子!”海云帆也急了,另一只手去抓毛毛蟲,結(jié)果抓了滿手泥,糊了她一臉。

風鈴被糊得睜不開眼,胡亂揮舞著胳膊,正好一拳打在他的鼻子上。海云帆的鼻血“唰”地流下來,滴在她的臉上,混著泥變成了紅色的糊糊,兩人看著對方的臉,突然同時爆笑起來。

“你現(xiàn)在像只被揍了的猴子!”風鈴指著他的鼻血哈哈大笑。

“你像只剛從泥潭里爬出來的豬!”海云帆抹了把鼻血,笑得直打嗝。

聞寶舉著喇叭站在旁邊,一臉困惑地撓頭:“王舞祖師奶奶說你們這是打情罵俏,可我看著像兩只瘋狗互咬啊。”

“你才是瘋狗!”兩人異口同聲地吼他,吼完又對視一眼,趕緊別過頭,耳根都紅得厲害。

海云帆從懷里掏出塊手帕,想遞給風鈴,又覺得不好意思,就塞給聞寶:“給、給她擦擦臉。”手帕上繡著朵歪歪扭扭的桃花,是他昨晚偷偷繡的,本來想送給她當練劍的護腕布料,結(jié)果繡砸了。

風鈴接過手帕,看見那朵桃花,突然想起自己上次偷偷在他的劍穗上繡了個“鈴”字,結(jié)果繡成了“鈴”,還被他當成寶貝天天戴著。她偷偷笑了笑,用手帕擦臉,卻把鼻血和泥糊得更勻,活像在臉上畫了幅抽象畫。

“我?guī)湍惆伞!焙T品此讲猎絹y,忍不住伸手想幫她,手到半空又縮回去,改成撓自己的臉,結(jié)果把自己的鼻血蹭到了臉上,也變成了大花臉。

“噗嗤——”風鈴看著他的傻樣,沒忍住笑出了聲。

海云帆也看著她的花臉笑了,陽光透過晨霧照在兩人臉上,把他們的影子拉得長長的,纏在一起,像根擰不開的麻花。

遠處傳來王舞的吆喝:“兩個小崽子還磨蹭什么!再不來我就把你們剛才啃泥的樣子畫成話本,傳遍靈劍山!”

兩人趕緊從地上爬起來,拍了拍身上的草屑,撿起地上的劍。風鈴的劍還是銹跡斑斑,海云帆的劍上沾著草葉,兩人并肩往演武場走,誰都沒說話,但肩膀卻時不時碰到一起,像兩只互相蹭毛的小貓。

走到演武場門口,海云帆突然停下腳步,小聲說:“剛才……那不是法式熱吻。”

“我知道!”風鈴的聲音比蚊子還小,“是、是意外!”

“嗯。”海云帆點頭,嘴角卻忍不住往上揚,“不過……那泥味還挺特別的。”

風鈴的臉又紅了,抓起劍鞘往他胳膊上敲了一下:“再胡說八道,我就把你舌頭割下來拌咸菜!”

海云帆笑著躲開,腳步卻放慢了些,等著她跟上來。晨風吹過,帶著草葉的清香和泥土的味道,像極了剛才那個荒唐又有點甜的“吻”。

聞寶舉著喇叭跟在后面,看著兩人的背影,突然恍然大悟:“哦!王舞祖師奶奶說的打情罵俏,就是兩個人傻呵呵地互相揍還笑得像傻子啊!”

他的聲音太大,前面的兩人同時腳下一滑,差點摔個跟頭,回頭瞪他時,臉上的紅印子和泥點子擠在一起,活像兩朵開得正艷的奇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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