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清早,我正在窗邊曬太陽,大叔用狗尾草逗弄我的鼻尖。“干嗎呀?我已經(jīng)不是貓了。”我揉著鼻子向他抗議。“誰讓你年紀輕輕的就這么懶散。當你還是只貓的時候,我并不怎么在意,但你現(xiàn)在空有一副人的皮囊卻啥都不干,我看著就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