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許芙只有他了
- 帶崽離婚后,京圈大佬跪著哭紅眼
- 載沅
- 2117字
- 2025-07-19 09:00:37
另一端。
凌景曜正和幾個哥們在會所小聚,許芙也在。
一群人近二十年友誼,而許芙自小就是凌景曜的跟屁蟲。
凌景曜生性涼薄,不搭理女生,唯獨沒有推開許芙,久而久之大家便默認他們是一對。
加之許母曾經救過凌景曜一命,死前將許芙托付給他,大家深深篤定兩人會結婚。
誰曾想半道殺出個蛇蝎心腸的姜時沅,害到許芙殘疾還奪位,大家為此憤怒,從沒給過好臉色。
然而只有許芙心如明鏡,凌景曜從未回應過她,那些煙霧彈全是她放的。
但有她亡母的恩情,加這條刻意致殘的腿,對方一輩子都不會撇下她。
奪回凌太太的位置,遲早的事罷了。
許芙擲了幾下骰子,“我們再來玩大冒險吧。”
凌景曜聞言眼尾輕顫,驀然想起半個多月前,大家起哄讓許芙喊他老公。
那晚姜時沅似乎在醫院哭的很無助,她是不是聽見這聲老公才鬧的。
有細心的兄弟發現他的異常。
“曜哥怎么心不在焉?”
“我看肯定又是家里那個在鬧,真不懂事,做妾就該有做妾的覺悟嘛!”
“放心,我保證等會她就來舔你,那卑賤的洗腳婢離不開你。”
凌景曜俊臉驟沉:“誰說我在等她?”
清絕的聲音似濺在青色地磚上的雨珠,涼薄沒有溫度,卻隱約透著一絲慍怒。
包廂內氛圍驟然低沉。
許芙晃動他手臂,無辜又柔弱:“對不起呀,要不我去給時沅姐道歉。”
凌景曜捏了捏眉心淡道:“你又沒做錯,道什么歉。”
許芙嘴角微揚,心底泛起難言的快感。
突然,一個哥們驚呼:“靠,這不是姜時沅嗎?她怎么出現在陳觀棋的朋友圈?”
微信視頻里,姜時沅站在餐廳中央駐唱。
勝雪的肌膚襯得絲絨紅裙尤為艷麗,優美渾圓的修長玉腿從側面露出,黑發散落,唇紅如艷。
加之朦朧的黑色蕾絲面罩遮掩,神秘中帶著蠱惑,像極了紅顏禍水的妖精。
【今晚餐廳來了個性感少婦駐唱,人靚聲甜,誰聽誰迷糊~】
凌景曜看著視頻中的女人,眼底掠過一抹驚艷。
這幾年,他從不允許姜時沅過度打扮,平日只準她穿最基礎的休閑款,晚宴也很少允許她出席。
驚艷是一碼事,更多的是感到權威被挑戰。
作為他的妻子、孩子她媽,穿得如此性感賣唱,成何體統?
一群人都是典型的視覺系,平日損歸損,喉結皆狼狽的滾了又滾。
許芙是不差,可在姜時沅面前簡直不堪一擊,也難怪好哥們恨著恨著,都舍不得放手了。
看著這群人色瞇瞇的模樣,許芙氣得后槽牙都快咬碎。
奪過手機,驚呼道:“天,她怎么還敢穿這樣賣唱,是怕別人不知道她大學的那些事嗎?”
包間內瞬間鴉雀無聲,眾人面面相覷。
在他們圈子里有個論調:大學時期,姜時沅表面兼職,實則跟了一位港商。
一開始大家不信,直到某次他們在會所陪許芙慶生,無意撞見那觸目驚心的一幕。
極其香艷,但更多的是驕奢糜爛。
凌景曜攥著手機的指骨用力到發白,帶著一身低氣壓,離開包廂。
某哥們沖許芙埋汰了句:“你怎么哪壺不開提哪壺?”
男人在外玩得再花再野,也希望家里那位純潔無暇,何況還是凌景曜那樣心高氣傲的一個人。
因此關于這點,大家都默契的絕口不提。
許芙覺得這貨真腦殘,她當然是故意提的啊!
反正這群蠢蛋那么信任她,壓根不會去深究幕后真相,她也不可能讓真相有被揭露的一天。
但裝還是得裝一下,即刻端出愧疚的模樣:“對不起啊,我也是一時嘴瓢。”
在場的都是人精,哪會不懂她的那點心思,但她廢了一條腿又被截胡,大家話也不敢說重。
這不有抑郁癥么,說重話又鬧自殺就糟了。
許芙刻意一瘸一拐,跑到外頭抓住男人的手臂。
“曜哥,對不起,我看到時沅又穿成那樣,一下就想起她過去那些事…”
她滿臉真誠的歉意,眼角泛著因愧疚而溢出的淚珠,柔弱的令人不堪責備。
凌景曜壓下心底的燥火:“我沒怪你,是她太犯賤太不自愛。”
看出男人眼里的冰冷與厭惡,許芙心里更加得意了幾分,稍稍欠身溫柔的開口:
“我最近總是發噩夢,你今晚能在西海灣陪我嗎?”
凌景曜眸色微沉,似有一絲不耐煩掠過。
這幾年他給許芙找了很多頂尖的治療師,但她的抑郁癥反反復復,好幾次吞安眠藥自殺。
也正因如此,他才會應了許芙的要求,讓她搬進西海灣,好方便照顧。
安安有姜時沅,而許芙只有他了。
許母對他有救命之恩,許芙又因他才落下殘疾…
作為一個有良知的男人,他對許芙有不可推卸的責任,偏袒她、縱容她、托舉她都是應該的。
倘若是往常,對方一說發噩夢,他會撇下一切去陪她。
但此刻他心里很不痛快,滿腦子都是姜時沅那副妖精模樣。
一想到有那么多人盯著她的臉、她的胸、她的腿,心里蹭的燃起熊熊烈火。
開口時的聲音多了幾分愧歉:“小芙,我今晚有點事,你先跟助理回家,醫生很快到。”
許芙心底狠狠一痛,這是凌景曜五年來首次拒絕她。
什么意思,這是趕著去找那賤貨?
她咬唇,嬌滴滴:“可是…”
話還沒說完,手腕猛地被用力攥住,不到五秒,人已經被塞到車內。
動作極其不溫柔,塞進車里的時候還磕到腦門!
看到男人倉促離去的背影,許芙嘴角咬到溢出血絲,眸底是深不可測的恨意。
“總有一天,我會讓那賤貨有多遠滾多遠!”
姜時沅是斗不過她的。
為了贏,她已經犧牲了那么多,編織了那么多謊言,凌太太這個位置她一定會奪回來!
怒意久久難歇,許芙舔了舔唇角的血絲,拿起手機撥通電話。
很快,對面傳來歇斯底里的謾罵。
許芙勾唇壞笑:“你罵的再兇又怎樣?你爸爸今晚又在這陪我咯,他還說恨不得你別出生。”
聽筒那頭凄厲的啜泣聲響起。
許芙拎到耳邊,聽著聽著,發出病態般的仰天長嘯。
前排開車的助理猛然意識到她在跟哪個孩子說話,背脊一陣發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