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現(xiàn)在一切發(fā)展順利。’黎婉儀自我安慰道。
“恭喜姐姐突破成功!”
兩個孩子見黎婉儀落地,趕忙上前查看是否有受傷,最后確認(rèn)平安無事才安心。
“嗯,現(xiàn)在我要離開,你們是自尋出路還是和我回宗門?”
兩個孩子相互對視,對方眼中的迷茫最后都化作堅定。
陸景塵知曉自己妹妹膽小,所以直接回答道:“姐姐,我們能拜您為師嗎?”
“我?”這個問題倒真是問住了黎婉儀:“我修為淺薄,擔(dān)不起教授徒弟的重任,等回到昭華宗,你們可去再議吧。”
事不宜遲,黎婉儀當(dāng)即裹著他們離開羅浮殿,速度之快讓門口等待的陸殺等人都沒有察覺。
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無心對付這些‘邪人’,反正他們的來源已經(jīng)知曉,避著鑄隆城就好。
至于他們的存亡,還是讓這兩個孩子去對付吧。
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了一點陰陽氣的黎婉儀,沒有猶豫,用天啟神諭鏡觀測得知,這兩人的氣運不低。
小喻提議道,不如將他們留給未來的陸家兄妹,理由是話本里面都是這么寫的。
黎婉儀不置可否,關(guān)于他們的未來,黎婉儀又何必在意。
‘嘭’
一道黑氣在黎婉儀身前爆炸。
“什么東西?”黎婉儀蹙著眉,將陸家兄妹放下,然后將拂塵放在他們身前護(hù)著他們。
拔劍出鞘,一道殘虹碎裂天空。
躲藏在暗中的人明顯沒想到黎婉儀一出手就是殺招,被黎婉儀打破擊碎偽裝。
沒了偽裝,渾身的黑氣更是如同開閘的洪水一般,將整個區(qū)域抹黑。
他嘶啞著嗓音,口中不斷重復(fù)著“你是誰?”三個字。
“不是活人?”黎婉儀疑惑道,明明她能感知到對方的生命之火在燃燒,為何這人會這樣?
依舊重復(fù)著那三個的他沒有回應(yīng)。
黎婉儀搖了搖頭,反正這家伙看著像是個傻的,不如隨便編個身份糊弄糊弄得了。
“我乃是天音宗神女柳如煙,你要如何?”
那家伙得到自己想要的信息后,轉(zhuǎn)身就走,沒有絲毫確認(rèn)是否有誤的心思。
黎婉儀啞然失笑,追殺陸家兄妹,就派這么個傻子?
沒等黎婉儀在心中嘲笑那家伙多久,一群人烏泱泱的就沖了過來。
“這位道友,我們又見面了。”
為首的陸殺扯出一個自己認(rèn)為算是和善的微笑。
畢竟這一次他看清楚了自己的實力,以及看不清楚黎婉儀的修為。
“我們見過面?”黎婉儀故作疑惑道。
“當(dāng)然。”陸殺拍了拍胸脯,對著黎婉儀說道:“道友須知,這只是家族內(nèi)部的私人恩怨,與道友無關(guān)。”
“只要道友將那兩個孩子交還予我,這些寶物就當(dāng)作是道友替我們帶孩子的謝禮了。”
站在陸殺身后的幾名殺手面面相覷,他們何曾見過陸殺這種姿態(tài)?
一名殺手忍不住用手肘碰了碰陸殺:“老大,她就一個女人,我們一起上,我不信她能頂?shù)米。 ?
“住嘴。”陸殺惡狠狠地瞪了一眼那個不開眼的家伙,轉(zhuǎn)頭又準(zhǔn)備陪笑。
黎婉儀卻失去了和他們交談的欲望,帶著兩個孩子飛速離開。
幾個殺手吭哧吭哧地追趕著黎婉儀。
但不曾想黎婉儀地速度如此之快,眨眼之間連對方的氣息都聞不見。
若不是手上有那個奇異羅盤,他們早跟丟了。
最后只能望著昭華宗地山門嘆氣。
……
“天音宗柳如煙?”陸景深不敢置信自己招募了個什么玩意。
堂下這個傻楞玩意就那么傻杵在那兒,陸景深揉了揉太陽穴:“滾吧。”
“不是,為啥陸景塵他用起來就這么順手,我用起來就這么難受呢?”陸景深不禁吐槽道。
好在陸殺他們帶回了那個神秘人是個女子,以及他們是昭華宗地消息。
雖然也不多,但相比起那個白癡,陸景深還是少見地露出微笑夸獎他們一番。
“準(zhǔn)備準(zhǔn)備,我要去昭華宗看看。”
……
當(dāng)黎婉儀牽著兩個孩子走上白灼峰的時候,眾人都是極為震驚的。
尤其是倪夏槐,那一副表情,就差將負(fù)心之人幾個大字刻在臉上了。
而且也不知是什么個情況,整個白灼峰的人員,甚至還有白灼峰之外的人都在這。
兩個孩子見這么多探究的目光看向他們,即使再有城府也死死的將自己藏在黎婉儀身后。
“是在商討前往秘境的事情嗎?”
見大家都沉默不說話,黎婉儀只好自己開口打破僵局。
“婉儀,他們是你的孩子嗎?”姜辰風(fēng)已經(jīng)腦補出了幾十萬字的話本故事了。
面對眾人疑問的目光,黎婉儀無奈的嘆了口氣:“他們是陸家的孩子,不是我的,你們也不想想,我的年紀(jì),難不成幾歲就開始生育?”
“陸家?喔,那沒事了。”
幾人一陣唏噓,將兩個孩子推到身前,向眾人介紹道:“這位是哥哥,陸景塵,這位是妹妹,陸玲。”
兩個小孩長得粉雕玉琢的,嘴巴又甜,一口一個漂亮姐姐,給倪夏槐叫的心花怒放。
黎婉儀找到自己為什么能一口斷定他們是商議秘境之事的原因:“小師弟,你們?yōu)槭裁催€沒有出發(fā)?”
“說來話長。”楚白指著主峰的位置說道:“宗門來了貴客,他讓我們先不要前往魔獸山脈,那里情況不對,赤陽圣地已經(jīng)先去探查了。”
“這樣嗎?”黎婉儀想起當(dāng)時在魔獸山脈中與她對峙的那個男子,他使用的劍法叫赤陽龍劍。
想來這二者之間定然有什么聯(lián)系。
黎婉儀開始思考起自己有沒有必要再次前往魔獸山脈,若是被那個男子認(rèn)出,自己恐怕要吃不了兜著走了。
一道流光打斷了幾人的玩鬧。
率先走進(jìn)堂內(nèi)的是主峰長老邱宏濤,他先是向倪夏槐道歉:“倪師妹抱歉,這位是來自赤陽圣地的使者,他想來拜訪諸峰,見識見識我昭華宗的風(fēng)采。”
說完,又向使者說明:“赤陽使者,此地是我宗的白灼峰,這位是白灼峰的峰主倪夏槐。”
“倪夏槐?”赤陽使者恭維道:“久負(fù)盛名的天才,今日一見,名不虛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