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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歸途

以霍雨靈現(xiàn)在的能力,如果是其強大的十萬年魂獸魂骨,吸收起來或許會有些許困難。

但現(xiàn)在融合了冰帝,有著天夢冰蠶精神力加持,精神之海中有伊萊克斯傳承的亡靈冠冕,區(qū)區(qū)十萬年邪眼暴君頭骨融合起來當(dāng)真是水到渠成。

不多時就吸收完了這塊頭骨,又花了一夜凝聚第四魂環(huán),獲得了一項新的魂技,精神混亂。在多嘗試后得出結(jié)論若目標(biāo)精神力低于霍雨浩一半,會陷入瘋狂攻擊狀態(tài);否則,將會承受精神力燃燒的傷害,算是個不錯的群體控制型技能。值得一提的是,她的第四魂環(huán)年限已達三萬年。

“得好好努力啊,不然真就要被師妹趕上了。”徐若塵忍不住驚嘆,以他的天賦雖然少了些許機緣,但所有魂環(huán)全部自己凝聚,他覺得如果未來能憑借自己的能力讓魂環(huán)全部蛻變?yōu)槭f年以上,成就的未來不會比自家?guī)熋玫汀kS后也是在雪帝的幫助下,運轉(zhuǎn)第二武魂寒月開始修煉。

七天時光匆匆而過,徐若塵與霍雨靈基本鞏固了修為,在雪帝的教導(dǎo)下,還成功開發(fā)出了兩個新的武魂融合技。

首先是徐若塵的太陽武魂,與霍雨靈的冰碧帝皇蝎武魂。融合技發(fā)動后,以徐若塵為主導(dǎo),融合技發(fā)動后,徐若塵周身燃起太陽神火,同時冰碧帝皇蝎的極致之冰化為寒霜戰(zhàn)甲覆蓋全身——熾金色火焰與冰藍色寒流交織,背后浮現(xiàn)半輪烈日與冰蝎虛影,手持由太陽真火與冰蝎尾鉤融合而成的長劍。

而當(dāng)徐若塵使用寒月武魂時,情況則有所不同。那一日當(dāng)他與霍雨靈融合技發(fā)動后,化作了一名白衣女劍仙,背對月華,手持折鏡,身姿縹緲如霜雪凝華,劍招凌冽如孤鴻掠影。

只是可惜天下終究無不散之筵席,這一周很快過去,徐若塵與霍雨靈最終還是要告別雪帝,離開這片充滿回憶的冰雪宮殿。

臨走前,雪帝取出兩片雪花樣式的吊墜戴在兩人身前,表示如果遇到不可力敵的危險,她可以立即趕來。

于是兩人告別了雪帝,在一個風(fēng)雪稍歇的清晨,離開了極北之地的核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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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魂帝國邊境小城。

第十六日的黃昏,雪停了。

王冬兒站在城墻上,指尖深深掐進掌心。北風(fēng)卷著碎雪掠過她的臉頰,像刀割,又像某種無聲的催促——“該放棄了。”

十六天前,霍雨靈與徐若塵離開時,曾回頭對她笑:“等我們回來。”可王冬兒知道,那笑容背后藏著什么。她太了解她們了,了解霍雨靈眼中那一閃而過的決絕,了解徐若塵握劍時指節(jié)發(fā)白的力度。九死一生,這個詞在她心里碾過千萬遍,卻始終沒能說出口。

她只是點頭,輕聲說:“我等著。”

每一天,她都站在這里。

從日出到日落,從風(fēng)雪肆虐到天地蒼茫。城里的守軍勸她回去,賣熱湯的老婦人嘆氣,連客棧的掌柜都搖頭:“姑娘,別等了……北境的風(fēng)雪,從不留情。”

可她只是搖頭,固執(zhí)地站在城墻最高處,目光死死釘在地平線上。

“明明答應(yīng)過的。騙子......你們說過,不會丟下我的......”

第十六日的最后一線天光即將消逝時,風(fēng)雪忽然小了。

王冬兒幾乎以為自己出現(xiàn)了幻覺——遠處,雪原的盡頭,有兩個身影正踏著薄雪向她走來。

她的呼吸凝滯了。

是他們。

霍雨靈走在前面,冰藍色的長發(fā)在風(fēng)中輕揚,周身縈繞著比以往更凜冽的寒氣,連飄落的雪花都在她身側(cè)凝成細小的冰晶。而徐若塵跟在她身后,腳踏著一柄嶄新的長劍,劍身流轉(zhuǎn)著冰藍色的紋路,仿佛天邊的一線月光被他收起。

他們沒有受傷,甚至比離開時更強了。

王冬兒的眼淚瞬間決堤。

她沖了出去。

城墻的階梯、結(jié)冰的街道、厚重的積雪——全都被她拋在身后。她跑得那么快,仿佛要把這七天的等待、恐懼、絕望全都甩開。

“冬兒——!”

霍雨靈的聲音清亮如初,帶著掩不住的欣喜。王冬兒跌跌撞撞地?fù)溥M兩人懷里,淚水滾燙地砸在徐若塵的衣襟上。

“你們……你們……”她哽咽著,拳頭砸在徐若塵肩上,卻一點力氣都不敢用,生怕這一切只是夢境。

霍雨靈笑著揉了揉她的頭發(fā):“怎么哭了?我們這不是好好的嗎?”

徐若塵晃了晃手中的折鏡,眼中閃爍著驕傲的光芒:“不僅沒事,還帶了好東西回來。”

風(fēng)雪依舊,可王冬兒的世界,終于不再寒冷。

她緊緊抱住兩人,像是要把她們?nèi)噙M骨血里。

“下次……別再讓我等那么久了。你們說過,不會丟下我一個人的”

霍雨靈和徐若塵相視一笑,輕輕點頭。

“好。”

夕陽的余暉將三人的影子拉得很長,雪地上留下一串交錯的腳印。

“所以,你們真的到達了極北核心,還幫雨靈姐開啟了第二武魂?”王冬兒睜大眼睛,手指不自覺地攥緊了霍雨靈的袖子。

“嗯。”霍雨靈點頭,冰藍色的發(fā)梢還沾著未化的雪粒,“機緣巧合之下,我們結(jié)識了極北之地的冰雪二帝,她們倆說起來都是我們的師姐哦,而且若塵的寒月武魂也進化了,剛剛那把折鏡就是他的伴生飛劍。”

徐若塵笑著接話,手中把玩著那株未能吸收的十萬年雪蓮:“可惜這株雪蓮藥效太強,我們試了幾次都沒能完全吸收呢。不過——”她將雪蓮輕輕放在王冬兒手心,“萬幸我們還有冬兒妹妹。”

王冬兒怔住,雪蓮在她掌心泛著瑩潤的光,寒意中透著蓬勃的生命力。她抬頭,對上兩人含笑的目光,喉嚨忽然有些發(fā)緊:“你們……沒遇到危險嗎?”

霍雨靈與徐若塵默契地對視一眼。

“當(dāng)然沒有。”徐若塵揉了揉她的頭發(fā),“我們可是最強的組合。”

——她們默契地隱瞞了冰雪二帝的出手,隱瞞了那雪夜中的拼死一擊,隱瞞了徐若塵為護住霍雨靈險些被心神失守的瞬間。

有些事,不必說。

深夜,客棧的爐火噼啪作響。

王冬兒翻來覆去睡不著,索性輕手輕腳地推開霍雨靈的房門。

“還沒睡?”霍雨靈正倚在窗邊看雪,月光將她的側(cè)臉鍍上一層銀輝。

“……雪蓮太珍貴了。”王冬兒低頭,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袖口,“你們明明可以強行吸收。而我根本沒有幫到你們什么。”

霍雨靈輕笑一聲,伸手將她拉到身邊:“因為有人比雪蓮更重要。”

沉默片刻,王冬兒忽然低聲問:“雨靈姐你和若塵哥他……是不是……”

“是。”霍雨靈答得干脆,目光坦然,“我喜歡她,就像你一樣。”

王冬兒耳尖瞬間紅了。

霍雨靈卻握住她的手,聲音輕得像雪落:“冬兒,若塵他要走的可能是一條前無古人的道路,如伊老所說你也是有大氣運傍身之人,我希望你也能幫幫他,好嘛?”

窗外,雪又下了起來。

王冬兒沒有回答,只是將頭輕輕靠在霍雨靈肩上。

——但她的心跳聲震耳欲聾。

霍雨靈的話像一顆火星,墜入王冬兒心底那片荒原,瞬間燃起燎原之勢。

她抬起頭,月光映照下,那雙靈動的眼眸微微發(fā)亮,像是盛滿了細碎的星光。

“雨靈……”她輕聲喚道,聲音有些顫抖,“其實我……”

霍雨靈安靜地注視著她,沒有催促,只是握著她的手緊了緊。

王冬兒深吸一口氣,像是下定了什么決心:“我也……不排斥,我喜歡若塵哥,也喜歡你......”

話音剛落,她的臉就紅得像熟透的蘋果,連忙低下頭,卻又忍不住偷瞄霍雨靈的反應(yīng)。

霍雨靈先是一愣,隨即唇角揚起一抹溫柔的笑意。她伸手輕輕抬起王冬兒的下巴,讓她直視自己的眼睛:“真的?”

王冬兒咬了咬唇,點點頭:“嗯。雨靈姐,其實我一直很貪心,我害怕失去你們其中的任何一個,我......”

霍雨靈的笑意更深了,她忽然湊近,在王冬兒的額頭上落下一個輕如蝶翼的吻:“那說好了,我們?nèi)齻€,一起。從現(xiàn)在起,叫我雨靈。”

王冬兒呆住了,額頭上的觸感像是點燃了一團火,從臉頰一直燒到耳根。她下意識地摸了摸被親過的地方,半晌才憋出一句:“你、你怎么突然……”

“因為高興。”霍雨靈笑得眉眼彎彎,像是偷到了糖的孩子,“而且,我可是搶先了若塵一步哦。”

提到徐若塵,王冬兒的臉更紅了,她羞惱地捶了一下霍雨靈的肩膀:“你們倆……真是的!”

霍雨靈笑著躲開,順勢將她拉進懷里。王冬兒掙扎了一下,最終還是安靜地靠在她肩上。

窗外,雪依舊無聲地飄落,爐火映照著兩人的身影,在墻上投下交疊的剪影。

房門外,徐若塵端著準(zhǔn)備好的飯食,另一只手保持著敲門的姿勢,呆立原地。半晌后,他咬咬牙,裝作什么都沒有發(fā)生,為兩人送來了食物,隨后以賞雪為由匆匆離去。

只是他沒有看到霍雨靈的眼眸中閃爍著一絲狡黠,她歪著頭看著大快朵頤來緩解尷尬的王冬兒,笑問道“冬兒你說,這賞雪是不是不如冬日賞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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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劇場:

天夢:冰冰你看我們家雨靈是不是很強,男女通吃!

冰帝:比你這個金毛矮子強多了,怎么?你不服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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