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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山豬突襲,生死一瞬

  • 重生1974:空間獵戶
  • 裝睡的人叫不醒
  • 4504字
  • 2025-07-13 19:09:36

##第六章:山豬突襲,生死一瞬

那“沙沙”的聲響,如同毒蛇吐信,在死寂的密林中異常清晰。不是風(fēng)吹落葉的自然之音,而是某種沉重、謹(jǐn)慎、帶著肉墊落地特有沉悶感的踩踏聲!而且,不止一處!左前方,右后方,似乎都有!

陳鐵柱全身的汗毛瞬間倒豎!心臟在胸腔里狂跳如鼓,血液仿佛都涌向了頭頂,又在冰冷的夜風(fēng)中瞬間凍結(jié)!他死死貼著粗糙冰冷的古樹樹干,連呼吸都徹底屏住,整個人縮進樹干投下的濃重陰影里,如同一塊沒有生命的巖石。

意念在瞬間沉入芥彌靈境,空間里那柔和的白光仿佛成了他唯一的慰藉。他“看”向那幾株散發(fā)著瑩白光芒的奇異植株,那上面結(jié)出的、如同羊脂白玉般的果實散發(fā)著令人心安的溫潤氣息。剛才那一顆果實帶來的飽腹感和精力充沛的感覺還在體內(nèi)流轉(zhuǎn),支撐著他瀕臨崩潰的神經(jīng)。他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樣,用意念飛快地摘下兩顆果實,瞬間移出空間,無聲地攥在手心。冰涼溫潤的觸感傳來,如同握著兩顆微小的星辰,帶來一絲微弱卻真實的安全感。

“呼?!魢!?

一陣低沉、壓抑、如同悶雷滾動般的喉音,從左前方那片濃密的、掛滿藤蔓的灌木叢后清晰地傳來!那聲音充滿了原始野性的力量感和一種被侵犯領(lǐng)地的暴躁!

山豬!

陳鐵柱的心猛地沉到了谷底!一股冰冷的寒意順著脊椎瞬間爬滿全身!

在陳家溝這一帶的山里,山豬(野豬)絕對是比狼更讓人恐懼的存在!它們皮糙肉厚,力大無窮,兩根鋒利的獠牙如同兩把彎刀,發(fā)起狂來,碗口粗的小樹都能生生撞斷!而且報復(fù)心極強!尤其在這種深秋食物匱乏的季節(jié),餓瘋了的山豬,攻擊性更是成倍增加!它們通常成群活動,有母豬有小豬,一旦惹上,就是不死不休!

聽這沉悶的腳步聲和壓抑的呼嚕聲,來的恐怕不止一頭!很可能是一小群!

冷汗瞬間浸透了陳鐵柱單薄的里衣,冰冷的貼在背上。白天收一只野兔時的狂喜早已蕩然無存,只剩下面對頂級掠食者(對此時的他而言)時最原始的恐懼!他能清晰地聽到自己牙齒因為恐懼而輕微打顫的聲音。跑?在這密林深處,地形不熟,又是黑夜,兩條腿怎么可能跑得過四條腿的山豬?而且一旦逃跑,立刻就會成為明確的攻擊目標(biāo)!

不能動!絕對不能動!只能賭!賭這群山豬只是路過,沒有發(fā)現(xiàn)他!或者……發(fā)現(xiàn)了,但覺得他這塊“石頭”沒有威脅,不屑于攻擊……

時間在極度的恐懼中變得異常粘稠,每一秒都像一個世紀(jì)般漫長。那沉重的腳步聲越來越近,踩在厚厚的落葉層上,發(fā)出“噗嗤、噗嗤”的悶響。濃烈的、混合著泥土、腐葉和野獸特有的濃重腥臊氣味,隨著夜風(fēng),如同實質(zhì)般撲面而來,嗆得陳鐵柱胃里一陣翻騰,幾乎要嘔吐出來。他死死咬住下唇,用疼痛強迫自己保持絕對的靜止,連眼珠都不敢轉(zhuǎn)動一下,只用眼角的余光死死鎖定著聲音傳來的方向。

嘩啦!

左前方那片掛滿藤蔓的灌木叢被猛地拱開!一個龐大的、如同移動小山般的黑影,帶著一股腥風(fēng),赫然出現(xiàn)在昏暗的林間空地上!

借著空間意念帶來的微弱“夜視”能力(并非真正的夜視,更像是一種在空間白光輔助下對輪廓的模糊感知),陳鐵柱看清了那東西的輪廓!

一頭巨大的成年雄性山豬!肩高幾乎到了陳鐵柱的胸口!渾身覆蓋著鋼針般的、混雜著泥漿和樹脂的粗硬黑毛,在昏暗的光線下如同一副移動的厚重鎧甲!最駭人的是那顆碩大的頭顱和突出的長吻,兩根彎曲向上、如同匕首般閃爍著慘白寒光的巨大獠牙,從嘴角猙獰地刺出!一雙在黑暗中閃爍著幽幽紅光的小眼睛,充滿了暴戾和警惕,正如同探照燈般掃視著這片林間空地!

在它身后,灌木叢又一陣晃動,兩頭體型稍小、但也絕對超過兩百斤的成年母豬也拱了出來,哼哧哼哧地噴著粗氣,獠牙同樣鋒利。最后,幾頭只有土狗大小、身上帶著條紋的小豬崽也跌跌撞撞地跟了出來,發(fā)出細嫩的“哼哼”聲。

一個完整的山豬家族!至少兩大三?。?

陳鐵柱的心臟瞬間停止了跳動!巨大的恐懼如同冰水,瞬間淹沒了他!他感覺自己的血液都凝固了!身體僵硬得如同真正的石頭,連指尖都無法動彈分毫!只能眼睜睜看著那頭巨大的公豬,邁著沉重的步伐,低垂著頭,用那長滿剛毛的鼻子,在冰冷潮濕的地面上不停地嗅探著,粗重的呼吸噴出一股股白氣。

它似乎在尋找什么食物,或者……在確認領(lǐng)地內(nèi)的安全。

一步,兩步……沉重的蹄印踏在距離陳鐵柱藏身的古樹不足十米的地方!那濃烈的腥臊味幾乎將他熏暈過去!公豬那閃爍著紅光的眼睛,如同兩盞來自地獄的燈籠,漫無目的地掃視著。有那么一瞬間,陳鐵柱甚至感覺那冰冷暴戾的目光,似乎穿透了濃重的樹影,落在了自己身上!

他全身的肌肉繃緊到了極限,牙齒死死咬住口腔內(nèi)壁,一股濃烈的鐵銹味彌漫開來。握在掌心的兩顆玉白色果實,幾乎要被汗水浸透。心中只剩下一個瘋狂的念頭:意念!收進去!把這該死的畜生收進空間!

然而,就在他的意念剛剛鎖定那頭巨大公豬,眉心灼熱感即將爆發(fā)的剎那——

“哼哧!”

那頭巨大的公豬似乎察覺到了某種極其細微的、來自陳鐵柱方向的氣息波動(或許是恐懼的汗味,或許是那兩顆奇異果實散發(fā)的微弱甜香?),猛地抬起了那顆猙獰的頭顱!那雙閃爍著兇殘紅光的眼睛,如同兩道凝聚的探照燈光束,瞬間穿透黑暗,死死地、精準(zhǔn)地釘在了陳鐵柱藏身的古樹陰影上!

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徹底凝固!

暴戾!純粹的、不加掩飾的暴戾殺意,如同實質(zhì)的沖擊波,狠狠撞在陳鐵柱的靈魂深處!那公豬喉嚨里發(fā)出低沉到極致的、如同悶雷滾動般的威脅咆哮,龐大的身軀微微下伏,粗壯的后腿肌肉瞬間繃緊,如同壓縮到極限的彈簧!那兩根慘白的獠牙,在黑暗中閃爍著死亡的寒光!

被發(fā)現(xiàn)了!毫無僥幸!

“吼——?。?!”

一聲震耳欲聾、充滿了暴怒和殺意的恐怖咆哮,如同驚雷般在死寂的森林中炸響!那巨大的公豬,如同一輛失控的黑色戰(zhàn)車,四蹄猛蹬地面,枯枝爛葉混合著泥漿被巨大的力量掀飛!龐大的身軀帶著一股摧枯拉朽的腥風(fēng),以遠超想象的恐怖速度,朝著陳鐵柱藏身的古樹,狂猛地沖撞而來!

十米的距離,對于一頭暴怒沖刺的成年公山豬來說,瞬息即至!

陳鐵柱瞳孔驟縮成針尖大小!死亡的陰影如同冰冷的巨手,瞬間扼住了他的咽喉!他甚至能清晰地看到那公豬因憤怒而張開的、布滿粘稠唾液的血盆大口,聞到那撲面而來的、混合著腥臭和泥土的死亡氣息!

跑?來不及了!躲?古樹雖粗,但山豬的獠牙足以洞穿!硬抗?血肉之軀在這狂暴的沖擊面前,無異于螳臂當(dāng)車!

千鈞一發(fā)!生死只在一線!

“收進去?。 标愯F柱在靈魂深處發(fā)出了無聲的、歇斯底里的咆哮!所有的意志、所有的精神、所有的求生本能,如同被點燃的炸藥,全部凝聚成一個念頭!意念如同無形的巨網(wǎng),以前所未有的強度,死死鎖定那如同黑色炮彈般沖撞而來的巨大山豬!眉心處那股灼熱感瞬間飆升到了極致,仿佛有一根燒紅的鋼針狠狠刺入!

嗡——!

空間似乎都發(fā)出了一聲不堪重負的、低沉的嗡鳴!

那狂猛沖鋒的巨大山豬,龐大的身軀帶著無匹的慣性,鋒利的獠牙距離陳鐵柱的身體已經(jīng)不足三尺!那狂暴的勁風(fēng)甚至已經(jīng)掀起了他額前的亂發(fā),死亡的氣息冰冷地舔舐著他的皮膚!

就在那兩根慘白獠牙即將洞穿他身體的瞬間——

異變陡生!

那龐大的、如同黑色小山般的恐怖身影,竟在陳鐵柱緊縮的瞳孔中,如同被一只無形的橡皮擦瞬間抹去,憑空消失了!

原地只留下被它沖鋒帶起的狂風(fēng)卷起的枯葉和泥漿,如同小型風(fēng)暴般在原地打著旋兒!兩根鋒利的獠牙帶起的死亡勁風(fēng),堪堪擦著陳鐵柱的破舊衣襟掠過,留下兩道冰冷的劃痕!

轟??!

一聲沉悶的、仿佛重物墜地的巨響,在陳鐵柱的意念感知中,從芥彌靈境那片廣袤的黑土地上傳來!

成功了?!

巨大的驚悸和劫后余生的狂喜尚未完全升起,異變再生!

“吼!吼吼!”

那頭巨大的公豬消失的瞬間,后方那兩頭被驚呆的成年母豬,在短暫的愣神后,發(fā)出了更加凄厲、更加狂暴的咆哮!它們親眼目睹了“首領(lǐng)”的憑空消失,這完全超出了它們野獸的認知極限,帶來的不是恐懼,而是徹底的瘋狂和同歸于盡的暴怒!它們紅著眼睛,沒有絲毫猶豫,如同兩頭發(fā)瘋的母獸,同樣低伏身體,后蹄猛蹬,帶著要將眼前一切撕碎的狂暴氣勢,一左一右,如同兩柄致命的黑色彎刀,朝著剛剛死里逃生、還未來得及喘息的陳鐵柱,再次發(fā)起了致命的沖鋒!

而更致命的是,其中一頭母豬沖鋒的方向,正好是陳鐵柱為了躲避公豬獠牙,下意識向側(cè)面移動后暴露出來的位置!距離更近,速度更快!

太快了!快到陳鐵柱剛剛從意念耗盡的巨大眩暈中勉強回神,那帶著腥風(fēng)的獠牙寒光就已經(jīng)刺到了眼前!他甚至能看清母豬獠牙上沾著的泥漿和枯草!

躲無可躲!避無可避!

意念剛剛爆發(fā)過一次,眉心處如同被撕裂般劇痛,精神力仿佛被瞬間抽干,一片混沌!根本無法再次凝聚意念收??!

難道……剛逃過一劫,就要……

冰冷的絕望瞬間攫住了陳鐵柱的心臟!

就在這萬分之一秒的生死關(guān)頭,求生的本能壓倒了恐懼!他幾乎是憑著肌肉記憶,猛地將一直死死攥在右手中的那兩顆玉白色的果實,用盡全身力氣,狠狠朝著左側(cè)那頭沖鋒速度稍慢的母豬砸了過去!同時,身體如同被踩了尾巴的貓,用盡最后一絲力氣,朝著與右側(cè)母豬沖鋒方向垂直的、古樹側(cè)后方的一片茂密荊棘叢,不顧一切地撲了過去!

噗!噗!

兩顆散發(fā)著微弱瑩白光芒的果實,如同兩顆小小的流星,劃過黑暗,精準(zhǔn)地砸在了左側(cè)那頭母豬的鼻吻上!果實瞬間碎裂,那股奇異的、蘊含著磅礴生命能量的清甜汁液和氣息猛地爆開!

“嗷嗚——!”

左側(cè)那頭母豬發(fā)出一聲痛苦而驚懼的嘶鳴!那奇異的、蘊含著濃郁生命氣息的汁液濺在它敏感的鼻子上,帶來的不是滋養(yǎng),而是一種被未知力量灼燒般的劇痛和強烈的刺激!它沖鋒的勢頭猛地一滯,巨大的頭顱瘋狂地甩動起來,試圖擺脫那讓它極度不適的液體和氣息!

就是這短暫到不足半秒的遲滯!

陳鐵柱的身體如同離弦之箭,狠狠撲進了那片長滿尖銳倒刺的荊棘叢中!鋒利的尖刺瞬間劃破了他單薄的衣褲,深深扎進皮肉,帶來一陣鉆心的劇痛!但他根本顧不上這些!

幾乎就在他身體沒入荊棘叢的同一剎那!

轟?。。?

右側(cè)那頭母豬狂暴的身影,帶著無匹的慣性,如同失控的火車頭,狠狠撞在了他剛才立足之處后方的那棵巨大古樹上!

咔嚓?。?!

一聲令人牙酸的、如同巨木斷裂般的恐怖巨響驟然炸開!那棵需要兩人合抱的巨大古樹,竟被這狂暴的沖擊撞得劇烈搖晃!樹干上硬生生被崩掉了一大塊樹皮,露出了里面慘白的木質(zhì)!碎裂的木屑如同子彈般四處飛濺!地面都在這一撞之下微微震顫!

巨大的沖擊力讓那頭母豬也發(fā)出一聲痛苦的悶哼,龐大的身體被反作用力彈得踉蹌后退了幾步,獠牙上甚至崩掉了一小塊碎片!它甩了甩發(fā)懵的頭顱,發(fā)出更加暴怒的咆哮,紅著眼睛再次鎖定荊棘叢中陳鐵柱的身影!

而左側(cè)那頭被果實汁液刺激到的母豬,也從短暫的混亂中恢復(fù)過來,鼻子上沾著粘稠的汁液,同樣發(fā)出憤怒的嘶吼,配合著同伴,再次朝著荊棘叢逼近!那幾頭小豬崽也發(fā)出驚恐的尖叫,躲到了遠處。

荊棘叢雖然茂密,但對于暴怒的山豬來說,根本不算什么!它們會用獠牙和蠻力,輕易將這片荊棘撕碎!

陳鐵柱蜷縮在荊棘叢最深處,尖銳的刺扎滿了后背和手臂,火辣辣地疼。鮮血滲出,染紅了破舊的衣衫。精神力透支帶來的劇烈頭痛如同無數(shù)鋼針在腦中攪動,讓他眼前陣陣發(fā)黑。聽著荊棘叢外越來越近的沉重腳步聲和暴怒的咆哮,聞著那濃烈到令人窒息的腥臊氣味,死亡的陰影如同冰冷的潮水,再次將他徹底淹沒。

完了嗎……難道重生一次,擁有了芥彌靈境,卻要憋屈地死在這深山老林,成為山豬的口糧?

不!絕不!

一股源自靈魂最深處的、混合著滔天恨意和不甘的狂暴力量,如同火山巖漿般在他體內(nèi)轟然爆發(f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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