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果然騙她了
- 天崩開局,我靠撿獸夫逆天改命
- 西風霜月
- 2031字
- 2025-07-26 09:30:00
云辭鏡一臉的無語,她編的毯子是什么很珍貴的東西嘛?
雖然送東西給別人,別人珍視是一件很值得高興的事情,但是忘仔也不用這樣演她。
“你開心就好,睡覺吧。”。
云辭鏡躺回床上,閉上雙眼開始醞釀睡意。
忘仔的嘴角微微翹起,貓眼綠的眼睛里都是笑意,輕輕摸摸云辭鏡的腦袋。他的小鏡子真可愛!
忘仔關了燈,也睡到了毯子上。
一下子黑暗的空間里只有兩個人的呼吸聲,云辭鏡有些睡不著。
人的感官真的很奇妙,明明不論是芝士雪豹還是人都是忘仔。
但是給她的感覺卻完全不一樣,他是芝士雪豹的時候她什么感覺都沒有,即便想著要提防他,還是該怎么睡怎么睡。
現在忘仔變成了人,還跟她達成了明確的約定,她反而有些睡不著了。
黑暗中,云辭鏡自嘲地笑了笑。
跟云辭鏡復雜的心情不一樣,忘仔整個人都是輕飄飄的,感覺被幸福和開心完全包裹著。
只要一想到他把小鏡子變成了他的妻主,他躺在她親手編的毯子上,忘仔就興奮地睡不著。
他真想看看,等他和小鏡子回去,那些總說他找不到妻主的人該是多么震驚和羨慕。
那些單身狗怎么可能明白,好妻主不是靠找來的,她會自己來把自己撿回家。
不過夏蟲不可語冰,他們是永遠也理解不了。
忘仔差點沒忍住笑出聲來,生怕打擾云辭鏡睡覺,又連忙捂住嘴,偷偷咧嘴笑。
……
“小鏡子,早上好。”。
云辭鏡一睜眼就對上忘仔那雙貓眼綠的眼睛,咧咧嘴,實在是笑不出來。
任誰聽了一晚上的夢話,都好不了。尤其是這個家伙,還用那樣曖昧的語氣顛三倒四的喊她……的名字,或者斷斷續續的叫什么妻主。
云辭鏡一言難盡的撥開忘仔的帥臉,長胡子了還是這么帥。
看在他這張好看的臉上,云辭鏡不打算跟他計較了。
主要是做夢說夢話這種事情也沒辦法計較。
“小鏡子,是傷口很疼,睡不著嘛?”。
云辭鏡的臉色和神情都不太好,忘仔一下子就著急起來。說著說著,貓眼綠的眼睛里就蒙上了水霧。
云辭鏡手比眼光,手背一下子蓋住忘仔的眼睛。
她比他還想哭,他還是別哭的好,不然云辭鏡會忍不住想打人。
“只是沒睡好,有些沒精神。忘仔,你讓開一點,等下荊條虎刺又要生氣了。”。
云辭鏡的話音才落下,荊條虎刺伸出去戳忘仔的尖端,一下子就若無其事的收了回去。
等忘仔側開一些,它就趾高氣揚的跳到云辭鏡的懷里,還不忘對著忘仔扭扭身體。
云辭鏡捏住荊條虎刺的尖端,她還是第一次發現荊條虎刺這樣“活潑”,對著忘仔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隨后就低下頭把荊條虎刺翻來覆去的檢查無數遍,確定它的身上一點兒黑皮腐蛇的神經毒素都沒有了,這才狠狠地松了口氣。
老太太給她的藥方雖然好,留給她的藥也很好,但是她到底不是老太太,不論是用法用量,還是判斷上差了不是一星半點。
云辭鏡檢查荊條虎刺的時候,忘仔沒敢打擾她。現在她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忘仔也跟著松了一口氣。
“小鏡子,神經毒素都清理干凈了嘛?”。
“嗯,清理干凈了。”。
云辭鏡想了下,還是把荊條虎刺往忘仔的方向遞了遞。
“忘仔,你要看看嘛?”。
忘仔看著張牙舞爪的荊條虎刺有些頭疼,不過還是把它接了過來。
探出一絲精神力纏上荊條虎刺,荊條虎刺象征性的掙扎了兩下,也就沒有反抗,忘仔貓眼綠的眼睛里閃過笑意。
精神體永遠以主人的意志為準則,只要云辭鏡愿意,荊條虎刺就不會真的傷害忘仔。
仔細檢查了幾遍,沒有發現神經毒素的存在,忘仔狠狠地松了一口氣。
忘仔把荊條虎刺放回云辭鏡的懷里,一臉的燦爛笑容。
“小鏡子,確實清理干凈了。”。
云辭鏡心中了然,又是會修電飯鍋,又是會用精神力檢查,這個家伙果然騙她了,狀似無意實則故意的道:
“忘仔,你的記憶恢復多少了?現在精神力檢查都可以靈活運用了。”。
忘仔的身體一僵,笑得有些勉強。
“小鏡子,就是恢復了一部分。小鏡子,我抱你去洗漱吧。”。
人一旦被戳穿得時候就會顯得很忙,忘仔現在就是眼睛、嘴巴和手腳各忙各的。
云辭鏡笑了,無語到極致的笑。
“寧方川,寧少校你還要裝到什么時候?騙人很好玩吧?要不要我繼續配合你?”。
忘仔的身體一僵,隨即在床邊半蹲了下來,臉輕輕枕在云辭鏡的腿上,可憐兮兮地看著云辭鏡。
“小鏡子,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怕你知道我恢復記憶了,疏遠我。”。
不等云辭鏡開口,忘仔修長的手指輕輕按在云辭鏡的嘴巴上。
“我能感覺到,在我沒有恢復記憶前,你更放松。我只是想好好跟你培養下感情,沒有別的壞心思。當然,我知道你不信。”。
云辭鏡雖然沒說話,不過她的神情什么都說了,明顯的不信。
不過她愿意陪寧方川演一下,對她有好處,又不會墮落,傷害無辜的事何樂而不為?
忘仔無奈的笑了笑,就知道她不信。忘仔起身單膝跪地,虔誠地吻了吻云辭鏡的手背。
“小鏡子,現在我以恢復記憶完整的我,請求你給我一個追求你的機會,可以嘛?”。
不知道為什么,忘仔看著很認真也很真誠,但是云辭鏡就覺得他在耍寶,實在是沒忍住笑出聲來。
云辭鏡笑得肚子疼,笑了好一會兒這才用手背,把笑出來的眼淚擦掉。
“完整的你,我該叫你寧方川還是忘仔?然后,我是不是需要答應你?”。
忘仔無奈的笑了笑,輕輕捏了下云辭鏡的手背。
果然那幫單身狗的方法就沒一點用,他好不容易記住一點,拿來用不僅沒效果,反而被小鏡子無情地嘲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