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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碧花樓是帝都招牌最響亮的一家妓院。

說是妓院,可樓里的姑娘卻各個貌美如花,德才兼?zhèn)洹?

尤其是碧花樓中的花冠玉婉柔,更是整個京城公子少爺們都趨之若騖的一個傳奇性人物。

據(jù)說玉婉柔幼年時也是大戶人家的千金出身,只是后來家道中落,她這個千金大小姐,也因?yàn)樯钏龋坏貌粶S落于風(fēng)塵之中。

雖說是流落風(fēng)塵,但玉婉柔卻潔身自好,只賣藝,不賣身。

再加上她容貌生得標(biāo)志,從小又受過禮儀熏陶,德行舉止自然是其它胭脂俗粉所不能比擬的。

兩年前,玉婉柔剛剛出道,便鬼使神差般入了白麟楓的眼。

從那以后,白麒楓便成了碧花樓中的常客,但凡在帝都里叫得出號的人物,都知道玉婉柔就是白元帥的入幕之賓。

今天是七月初七鵲橋會,早在幾天之前,白麒楓便答應(yīng)玉婉柔,會在這一天親赴碧花樓,與她共度一年一度的七夕節(jié)。

天色漸黑之時,這帝都三霸終于踏進(jìn)了碧花樓的大門。

這里的老鴇人送綽號燕娘娘,對白麒楓、顧堯辰和段修寒這幾個響當(dāng)當(dāng)?shù)幕视H國戚,自然是恭敬有余,禮遇三分。

這幾個年輕公子不但身份高貴,氣宇囂昂,就連五官容貌也是個個俊美倜儻,奪人眼眸。

碧花樓里的這些姑娘們,表面上對幾位公子客客氣氣態(tài)度恭謹(jǐn),心底個個都巴望著這三位爺,好歹也將目光往她們身上挪動幾分。

奈何碧花樓的頭牌姑娘玉婉柔實(shí)在是太過搶眼,無論出身還是容貌,在樓里都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驚人。

得知三位貴客大駕光臨,玉婉柔自然是小心翼翼的出來迎接。

不愧是帝都有名的頭牌姑娘,今年剛滿二十歲的玉婉柔,正值女人最美好的年紀(jì)。

她五官生得極其標(biāo)致,身材又妸娜柔軟,眉宇之間盡是嬌憨之態(tài),但凡男人見了,也忍不住會對這樣一個絕色女子動心動情。

偏偏這玉婉柔又是風(fēng)塵女子中少見的風(fēng)雅高潔之人,幼年時在官宦人家長大,骨子里透著倔傲和清高。

尋常男子,根本就入不得她的眼。

再說了,放眼望去,整個帝都所有富貴人家的公子少爺,又有哪個比得上白麒楓這般英俊瀟灑,能為驚人。

所以對玉婉柔來說,能得白麒楓白元帥的青睞,也是她前世修來的一段福分。

在女人之中,玉婉柔也是少有的聰明人物。

她很能拿捏得住男人的心思,尤其是像白麒楓這種出身高貴,骨子里又帶著幾分狂妄霸氣的男人,更是被她拿捏得尺度得宜。

她知道白麒楓最厭煩妖媚的胭脂俗粉,也最討厭女人在他身上動用小心眼。

可以說,在錢財物件上,白麒楓是一個大方到不能再大方的男人。

只要合了他的眼緣,金銀珠寶,綾羅綢緞,你想要什么,他就給什么。

但這所有的一切,必須建立在他心甘情愿的基礎(chǔ)上。

所以玉婉柔從來不主動向白麒楓提任何要求,哪怕她平日里真的遇到困難了,也不會仗著自己與白麒楓的關(guān)系,私下里向他提出什么請求。

她越是這樣,便越得白麒楓的心思。

整整兩年的時間里,白麒楓不但沒對這個煙花女子生厭,反而還把她視為自己的紅粉知已,很是照顧尊重。

要說這玉婉柔也真是個知情識趣的。

眼下見白麒楓帶著兩個好友來到自己的房里吃酒,她也不多話,仔細(xì)吩咐身邊侍候的婢女,一定要好酒好菜好生侍候著。

她便取出一把古箏,助興一般,給幾人彈曲兒解悶兒,來興致時,還會出口成章,呤上兩首附庸風(fēng)雅的詩詞。

就在一行人吃酒彈琴,氣氛正濃的時候,門外突然傳來一陣吵鬧聲。

只聽一個男人粗聲粗氣的在外面高喊道:“玉姑娘呢?快把叫玉姑娘出來見我!”

“哎呀孫公子,這可萬萬使不得,婉柔房里現(xiàn)在還有客在,不但有客,而且還是貴客……”

“去他媽貴客,再貴,還能貴得過老子我?”

喊出這句話的人,舌頭打著卷,明顯是喝高了。

幾個人正在玉婉柔的房里吃酒聽曲,被門外這突如其來的聲音一鬧騰,全都停下了手邊的動作。

白麒楓用眼神瞟了玉婉柔一眼,對方細(xì)聲細(xì)語的解釋道:“不久前,樓里來了一個姓孫的客人,指名道姓要聽我彈曲兒唱歌,聽說這孫公子很有幾分來頭,媽媽得罪不起他,便央著我隨便打發(fā)他一下,沒想到……”

玉婉柔委委屈屈的咬了咬下唇,很有幾分為難的樣子。

就在這時,門外的吵鬧聲越來越嚴(yán)重。

“砰”地一聲,玉婉柔的房門被人用力踹開。

從外面闖進(jìn)來的,是一個二十四、五歲的男人,中等身材,滿身戾氣,渾身還散發(fā)著一股子嗆人的酒味。

隨之而來的老鴇燕娘娘被他的行為嚇了一跳,急忙就要上前阻止,卻被那人反手推開。

那人如入無人之境般,直奔著玉婉柔走了過來,臉上還露出淫穢的笑容,“小美人兒,咱倆又見面了。”

正說著,也不知從哪里飛過來一顆花生米,準(zhǔn)確無誤的打到他的鼻子上。

他“唉喲”痛叫了一聲,隨即大聲嚷嚷,“哪個王八蛋敢打大爺我?”

白麒楓優(yōu)雅淡定的保持著閑散的坐姿,臉色不變,氣勢不變,眼神卻向門口處瞟了一眼。

始終候在門口處的,是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男子。

這人姓趙,叫趙明杰。從小就在白麒楓身邊侍候著長大,也白麒楓的貼身侍衛(wèi)兼仆人。

對方得了主子的命令,不動聲色的走到那醉鬼面前,不由分手,一把扯過他,干脆俐落的“啪啪”兩下,便卸了對方兩只膀子。

那股突如其來的疼痛,令那醉鬼哀嚎不止。

下一刻,就見趙明杰不知從哪里端來一壇酒,優(yōu)雅的揭開蓋子,對著醉鬼便當(dāng)頭潑了過去。

趙明杰抬起腿,沖著他的膝窩狠狠踹了下去,對方順勢跪倒在地,整個身子都被人用力壓在手下。

趙明杰的語氣淡定而又沉穩(wěn),對那醉鬼道:“酒可醒些了?”

那醉鬼被人又潑又打,還被卸了兩條膀子,這下,總算是醒了七、八分。

他被人壓跪在地,待回過神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坐在椅子里正端著酒杯慢條斯理喝酒的男人,生得俊美無鑄,氣勢逼人。

雖然對方只穿了一襲錦織的便袍,但他頭上戴的玉冠,腰間掛的玉配,無不揭示著對方的身份。

再加上段修寒和顧堯辰又都是帝都里來頭不小的皇親國戚,要想不認(rèn)識這京城三霸,除非他瞎了狗眼。

白麒楓修長的指尖上拈了一粒花生米,動作閑熟優(yōu)雅,唇邊掛著戲謔的笑意。

“這碧花樓里的玉姑娘,是本帥花銀子包下的女人,這位公子,莫非你對本帥的人,也產(chǎn)生了幾分興趣?”

這句話,不但把那個醉鬼嚇了個夠嗆,也讓玉婉柔的眼底填了幾分神采。

“本帥的人”,這四個字,是不是等于白麒楓對她玉婉柔的一種肯定?

那人明顯被眼前這個陣勢給嚇到了,醒酒之后,急忙磕頭下跪,給白麒楓賠理道歉。

“就算是借給小的我一百個膽子,也絕對不敢對白元帥的人動半分心思,小人只是一時鬼迷心竅,污了雙眼,這才犯下滔天大錯。白元帥您千萬別和小的我一般見識,小的錯了,真的知道錯了……”

說話間,腦袋著地,磕得咚咚直響。

白麒楓的眼神微微瞇了幾下,再睜開時,露出一個皮笑肉不笑的表情,沖趙明杰使了個眼色。

“既然是一場誤會,明杰,把人給放了吧。”

白麒楓這個人,雖然張揚(yáng)跋扈心狠手辣,倒也并不是一個不講是非之人。

碧花樓原本就是打開門做生意的地方,既然是風(fēng)塵場所,他自然也不能要求來這里尋歡作樂的客人都是些謙謙貴公子。

而且,他也不想讓這里的老鴇燕娘娘左右為難。

真把人給折騰死了,燕娘娘也不好像這醉鬼的家人交待。

大家出來玩,找的就是一個樂子。

如果他不在,那醉鬼愛怎么折騰都由著他去。

可壞了他的興致,自然也要付出一定的代價。

就這樣,那倒楣的醉鬼還沒摸到玉姑娘的小嫩手,就被趙明杰扯著衣領(lǐng),直接提出了門外。

白麒楓微笑著將一塊桂花糕夾到玉婉柔的碗里,柔著嗓音道:“以后再遇到這樣不識好歹的,著人去白府吩咐一聲就好。”

玉婉柔紅著臉頰,羞怯的點(diǎn)點(diǎn)頭,“今日里,可真要謝謝白公子的出手相幫了。”

“應(yīng)該的!”

“我聽說下個月,咱們帝都就要舉辦英雄令爭奪會了,白公子到時候也會去參加。”

“妳消息很靈通。”

玉婉柔糯著嗓音道:“白公子能文能武,必會成為英雄令的最終得主。”

白麒楓微微一笑,“借妳吉言。”

那一笑,真可謂是瞬息之間便能傾倒眾生。

他原本就生得風(fēng)流倜儻俊逸瀟灑,多年來的軍人生涯,又讓他渾身上下充滿了旁人所不能比擬的霸氣和狂妄。

但凡女人見了這樣的男子,都會忍不住對其心升愛慕之情。

別說玉婉柔早已經(jīng)死心塌地的愛上了白麒楓,放眼望去,這帝都從上到下,哪家的名媛千金,能拒絕得了這樣一個男子的魅力呢。

坐在旁邊看了好一會兒熱鬧的段修寒和顧堯辰心底都忍不住驚嘆。

看來白麒楓不但是領(lǐng)兵作戰(zhàn)的強(qiáng)者,在女人方面,他也是難得一見的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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