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是誰偷偷偷走我的心
在明珠島忙碌三天,鄭明日把玄門總部的建筑功能定了下來,讓龍王幫忙找施工隊開工建造,盡快把玄門建好,所有的工程款支持他都交代了丁當。
他在半山別墅舉行一個簡單的收徒儀式,把撒拉和娜娜收入門下,把玄門的兩條門規(guī)講給兩人聽。
他才把土靈訣和神經(jīng)傳授給兩徒弟,教導了他們修煉三天,兩人能自己修煉后鄭明日回國內(nèi)。
秦守拿了五顆寶石原石,從明珠島直接坐飛機回京城,他要回去討好家里的幾位實權女性,不然很快會被扔到爺爺身邊伺候老爺子了。
在鄭明進入明珠島的海關大樓后,有兩個紅發(fā)女子在盯著他進去,沒多久,就有一個金發(fā)男人走到兩紅發(fā)女人身邊,年紀大一點的紅發(fā)女人說:“他已經(jīng)過關了。”
金發(fā)男人神情嚴肅說:“你們在這里再等一個小時,如果他出來你們立即通知我,我現(xiàn)在通知上級,大魚回巢,可以開始收網(wǎng)行動了。”
兩個紅毛女果斷的說了一個是字就繼續(xù)蹲守在明珠島海關門口,看著進出的人群。
鄭明日包了一輛面包車回海城,回到海城后,因為火車沒那么早發(fā)車,他去看了他二哥鄭鈞仁,兩兄弟聊了一些家常及各自的近況,最后鄭明日要去趕火車所以兩人就告別了。
坐上回江市的火車,因為這次可可國之旅收獲滿滿,明珠島的玄門總部開始建立,鄭明日看著車外的風景,感覺特別親切和美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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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圣教廷針對他的陰謀卻偷偷的來臨了。
明珠島的一間公寓里,國內(nèi)的三個情報人員在追蹤國內(nèi)丟失的一份重要文件,他們查到丟失的文件就在這公寓里。
三人等待到夜深時,發(fā)現(xiàn)公寓里沒人出來,三人來到公寓門口,一人拿著開鎖的工具在鎖孔弄了幾下鎖就被打開了。
兩人拔出腰間的手槍迅速閃進公寓,剩下一人在門口看風,兩人進到公寓非常小心,發(fā)現(xiàn)客廳沒人,兩人對視一眼就摸到臥室門口。
臥室的門沒關,其中一個情報人員從門縫看到有一人在臥室里睡覺,兩人快速沖進房間,但他們發(fā)現(xiàn)門后面有東西頂著,只留了一條門縫。
在臥室睡覺的女人被撞門聲吵醒,她坐起來后就跑到書桌,拿起火機在燒著什么,兩個情報人員急忙用腳大力踹門,兩人踹了兩三下后,門被踹開了。
兩人飛撲過去制服了那紅毛女人,快速撲滅正在燃燒的照片和文件,一人從身上摸出一條短繩把紅毛女雙手反綁在身后,撕了一塊床單塞住紅毛女人的嘴。
另外一人開始整理撲滅的燃燒物,發(fā)現(xiàn)有兩張照片只燒掉了一角,里面有一個明洲男性把一個文件皮包遞給一個金發(fā)男人,他隱約認出金發(fā)男人是紅毛國駐明珠島的情報頭子邦德。
燒毀的文件里還有半頁文件,情報人員辨認了一下,就是國內(nèi)丟失的重要文件里的一頁,但這燒剩的半頁文件是復印版,原件估計已被照片里的男人給了邦德。
情報人員知道丟失的重要文件已經(jīng)很難找回了,但他必須找出是誰把國內(nèi)這重要文件交給邦德的,一定要把內(nèi)奸找出來,不然下次就不一定是丟失重要文件了,有可能是軍隊布防圖了。
一人檢查臥室的窗戶有沒關緊,順便把窗簾拉上,一人把紅毛女人綁在椅子上,拿掉堵在紅毛女人嘴里的布。
“你們把文件給誰了?”
“文件已經(jīng)被我燒了。”
“你最好老實交代,這樣子可以少受點罪!”
情報人員拿起沒燒掉的照片問:“我再問你一次,文件交給誰了?在哪里?照片上的兩人是誰?”
“我不知道你說什么?你們最好趕緊離開,不然你們想走也走不掉了。”
“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流淚了。”
說完,情報人員走進洗手間拿一卷和裝了一盆水出來,他撕了一截紙巾在盆里泡濕,貼在紅毛女人的嘴巴和鼻子上。
紅毛女人眼睛露出恐怖的表情,拼命的掙扎,但她頭被另一人緊緊的固定住,那情報人員又泡濕一張紙巾蓋到紅毛女人的臉上,一張接著一張,當泡濕的紙巾把紅毛女人整個臉都包裹住后,情報人員停止蓋濕紙巾了。
三十秒、六十秒、九十秒,紅毛女人身體不停的抖動著,越來越激烈,當紅毛女人慢慢停下抖動后,前面的情報人員一把把她臉上的濕紙巾拿走。
紅毛女人一動不動,胸口也沒有呼吸起伏,等了三秒后,紅毛女人胸部鼓了起來,她猛的呼吸著新鮮空氣,眼中充滿了恐懼和求饒。
當她呼吸暢順后,她急忙說:“你們是從地獄爬出來的惡魔,我說,我說!你們不要這樣對我了,我知道的我都告訴你。”
“好!我問你答,明白嗎?”
“明白!”
“你叫什么名字,你是哪里人?”
“我叫麗娜,是紅毛國人。”
“誰派你來的?”
“我屬于紅毛國情報駐明珠島人員,我上司是邦德,是他派我來的。”
“我們的機密文件是誰交給你的?”
“是邦德交給我的。”
“那這文件是誰交給邦德的?是照片里的那個明洲人嗎?”
“是的,是鄭先生交給我的。”
“你把你知道鄭先生的告訴我,不要有所隱瞞,如果我發(fā)現(xiàn)你說的和我知道的有出入,你會再嘗一次死的滋味的。”
“我對鄭先生知道的不多,他是被我們策反的人,他最近還出訪過可可國,他很謹慎,他只跟邦德接頭,其他人他都不相信的,我知道的就這么多。”
“嗯!那你們?yōu)槭裁磁乃桶畹碌恼掌俊?
“我們怕他不聽話,所以拍這些照片以后要挾他,讓他乖乖為我們辦事。”
“邦德在哪?”
就在情報人員說完時,門外傳來看風的情報人員大喊聲:“一、二號,撤,風急!”
聲音剛落,就聽到門外傳來槍聲,屋內(nèi)的兩個情報人員在窗戶瞄了一下,看見樓下有一輛車沖出五人,正趕上來。
一人沖到門口喊:“進屋,準備撤退!”
屋內(nèi)另外一名情報人員快速拿起一張邦德和鄭明日的照片塞到口袋,但他拿照片時把另外的一張照片粘起飄到了書桌和墻壁間的縫隙里。
在門外看風的情報人員閃身進來,三人搬了個沙發(fā)和桌子頂住大門后就沖向陽臺,三人直接從陽臺飛身跳了下去,一人迅速啟動他們開過來的汽車,另外兩人相互扶持著上了車。
車子一下子就消失在黑夜里,金發(fā)男人帶著八人把公寓的門撞開,他走到臥室解開紅發(fā)女人問:“怎樣?”
“一切按計劃進行。”
邦德笑笑說:“所有人收拾干凈,馬上撤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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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市火車站是一個大站,但人流不算多,大多數(shù)以貨運為主。
鄭明日到了江市后,郭嘉嘉開車把他接回過家家公司,他回到過家家公司后,發(fā)現(xiàn)有二十個高矮不一的小孩在圍繞著公司跑步鍛煉。
葉志偉手拿著一條長長的木尺看著他們,看到鄭明日回來,葉志偉揮了揮手算是打招呼,他繼續(xù)監(jiān)督這群孩子鍛煉。
郭嘉嘉解釋說:“師父,這些孩子都是葉叔招來的,是我們過家家武術館第一批學員,我是教頭,負責教他們習武。”
“葉哥腦子是比我好使,我咋沒想到呢?明珠島也可以按照這種模式來招收一些好苗子啊!”
“我還想讓你去明珠島幫忙呢?看到你要教授這班學生,你就再跟葉哥學多點經(jīng)驗再過去吧。”
“好的,師父!”
晚上,三人聚在一起吃了頓飯,鄭明日把可可國的經(jīng)歷在飯桌上簡單說了一下,葉志偉和郭嘉嘉卻聽的驚心動魄,也把明珠島總部的事情跟兩人介紹了一番。
第二天,鄭明日開了輛摩托車回井村,秦宜姮看見他開著嶄新的摩托車回來,都差點認不出人來了。
頭發(fā)剪得像狗咬一樣,一塊長一塊短的,開心的責怪他好亂花錢,兩個小孩看到摩托車就兩眼發(fā)光,呱呱叫的要坐摩托車。
鄭明日把行李放下來后,載著兩個孩子在村里轉了一圈,兩個孩子見到玩伴就說他們家有摩托車了。
回到井村后,鄭明日考慮著孩子大了,要加建一層房子才行,不能讓兩個孩子男女混合睡一間房了,他跟妻子商量后,妻子也同意,她把積蓄拿出來給他。
他看到妻子打開層層包裹,拿出了一萬元時,他心里暖洋洋的,他對妻子說。
“這錢是留給美麗置嫁妝的,不能花,我最近賺了錢,我包里有兩萬元,你等會拿出來收好,明天我去打電報給岳父,讓他帶小舅子們來幫我們蓋房子,工錢你多給點他們。”
妻子點頭答應,等家里人都入睡后,鄭明日拿出靈石在院子里打坐修煉,他努力著踏入先天后期。
第二天,鄭明日騎著摩托車去買建房的水泥鋼筋和紅磚,他開車去瓦窯鎮(zhèn)買紅磚時,找不到去磚廠的路,他看著那高高豎起的大煙筒,轉了好幾圈都沒找到適合的路。
這時,路邊走來兩個女孩子,兩人背著書包,應該是剛放學,一個女孩子短頭發(fā),頭上戴著一頂鴨舌帽,頭發(fā)有點自然卷,另一個女孩子扎著一個小馬尾,看起來清秀可人。
兩個女孩子一邊吃著零食一邊走著,經(jīng)過鄭明日身邊時,他叫住兩個女孩子問:“喂!你們知道磚廠走哪條路嗎?”
兩女孩看到他的狗啃頭發(fā)型,戴帽子的女孩子悄悄說:“這個可能是拐子佬,等會你用美色引開他注意力,我去找人幫忙!”
“為什么是我啊?你怎么不去?”
“因為你叫龍敏啊,別人攏你一下就可以吻下你,你是我們班的女神,你又長得比我漂亮!你不去難道讓我去嗎?”
鄭明日聽到這兩個小女孩的悄悄話后,心里樂的不行,差點笑出來了。
“我是海邊那邊村來的,我想去磚廠買些磚回去蓋房子,我找不到路進磚廠,你們能給我指個路嗎?”
戴帽子的小女孩一副原來如此的表情說:“哦哦!原來要指路,我來告訴你。”
兩個小女孩吱吱喳喳的指完路后,又一邊吃零食一邊聊天的消失在巷子里。
鄭明日終于找到磚廠,預定好紅磚交了錢后就開車回井村了,當他回到井村時,看到過家家的小車停在家門口,他連忙停好車走進家里,看到妻子正在招待葉志偉和郭嘉嘉。
看到兩人著急的表情,他知道肯定有急事找他了,他跟妻子說要帶兩人參觀一下井村,就帶著兩人出了屋子。
一出到門外,葉志偉就開口說:“明日,剛才秦公子打電話來,讓你帶家人找地方躲起來,上面已經(jīng)下了通緝令要抓拿你,說你出賣機密,這種大罪有可能牽連到你的家人。”
“什么?我怎么可能會出賣機密,當中是不是有什么誤會?”
“明日,你先別激動,秦公子說她小姑也被請去問話了,她不相信你會做這事,這其中肯定有誤會的。”
“秦公子是偷偷出來打電話給我們的,上面已經(jīng)從海城派人過來了,估計明天一定會到的。”
鄭明日聽完后,胸口像被東西堵住一樣,悶的胸口就要炸開的感覺,他抬頭看著天空,冷靜下來說:“這肯定是有人栽贓我的,這幕后的人到底是誰呢?”
他回想了一遍,沒發(fā)現(xiàn)有哪些敵人能栽贓于他的,要殺他的人早就被他殺了,他一時想不到是誰。
葉志偉說:“現(xiàn)在不是找幕后黑手的時候,先過了這關才是最要緊的。”
“我躲到哪都可以,但我爸和我家里人肯定不行的,我爸如果知道這事,肯定氣得不行,我不想讓我老婆小孩跟我到處逃竄,他們離開井村他們肯定很難適應的。”
“葉哥,有沒有辦法可以不讓它們受到影響的?”
“哼!你以為這是打架斗毆嗎?除非你死了,他們就不會受到影響。”
這時,郭嘉嘉插嘴說:“那師父可以詐死啊!等找到栽贓的黑手交上去,那不就可以還師父清白啦?”
葉志偉想了想說:“不行,就算你詐死,上面來的人也會找醫(yī)生檢查的,你不可能逃過醫(yī)生的檢查的,你以為這么容易嗎?”
鄭明日神魂傳音給王濤問:“王濤大哥,你懂不懂一些假死的方法?”
“這種方法我有好幾種,你要哪種?哎算了,我都教你吧。”
王濤教了他三種假死方法后,他就對葉志偉說:“葉哥,我有辦法假死騙過現(xiàn)代醫(yī)學。”
“我們商量好假死計劃,我一定要找出幕后的黑手證明我的清白,居然把主意打到我身上就要承受得起我的怒火。”
他從來沒有這么想殺人的沖動,這次的事情,讓他出離了憤怒,他恨不得馬上殺出去,但他又不知道是誰栽贓,心里堵得慌。
三人商量了半個小時才把整個計劃制定好,葉志偉就和郭嘉嘉開車離去,去扮演假死計劃里屬于他們的角色。
晚上,鄭明日交代了妻子很多事情,溫柔的向秦宜姮索取了三次,被妻子嫌棄他精力太好,弄得她明天都沒力氣干活了,看著妻子沉沉睡去。
他運起王濤傳授的方法,讓自己心脈完全停頓下來,血液慢慢的凝固起來,全身變得僵硬,但他的血液里的靈氣一直在溫養(yǎng)著血氣的活性,閉上眼睛的瞳孔開始放大。
無論哪個醫(yī)生來,都能輕易確定鄭明日已經(jīng)失去了生命特征,雖然假死六感全失,但他的神魂能感知到周邊的一切。
第二天一早,秦宜姮起來有點晚,她看到丈夫還睡在身邊,她輕輕的去洗漱和做早飯,她準備叫醒丈夫交代一些事情時,發(fā)現(xiàn)丈夫全身僵硬,嘴唇發(fā)黑,她伸手去摸摸鼻息。
秦宜姮害怕的縮回手,大喊到:“美麗!程功!快過來,你爸好像出事了。”
秦宜姮邊喊邊跑到隔壁房,看到美麗剛坐起來,她連忙抓住女兒的手就往外拉,鄭美麗被拉的差點摔下床,還好她反應快,雙腳及時踩在地上。
“美麗,你快去找狗腿子,跟他說爸爸得急病了,讓他開三輪摩托車來我們家把爸爸送去醫(yī)院。”
秦宜姮說完就讓女兒快跑去,她叫起兒子:“程功,快醒醒!快醒醒!”
鄭程功睜開眼睛,看到秦宜姮著急得快哭的樣子,他馬上睜大眼睛問:“媽,怎么啦?誰欺負你?我讓爸去揍他。”
“你現(xiàn)在去你二伯家找你爺爺過來,說你爸得急病了,快去!”
鄭程功聽到爸爸得急病,他鞋也不穿的跑出去了,秦宜姮倒了碗水,放了些白砂糖端回房間,她抱起丈夫的頭用枕頭和被子墊高,小兒子也被吵醒了,他在床上滾著沒鬧。
秦宜姮端起糖水為鄭明日喝,但他雙唇緊閉,一滴水也沒喝進去,卻把枕頭被子弄濕了一片。
秦宜姮用力的掐住丈夫的人中穴,看到鄭明日還沒醒來的跡象,她把她會的急救方法輪流用在他身上,把能涂抹藥油的地方都來回涂抹了幾遍,在她快撐不住的時候,一個高大的身影走進來。
她看到來人,她終于繃不住了,大哭著說:“爸,明日快不行了,你快快想想辦法,所有的方法我都試過了,他連眼都不睜開看我一下,嗚嗚嗚~~~”
來人是鄭明日的爸爸鄭鏡,他把秦宜姮扶到一邊,伸手探了一下兒子的鼻息,他手有點發(fā)抖,他用發(fā)抖的手翻開鄭明日的眼皮,最后他無力的趴在兒子的胸口聽了一會。
鄭鏡軟軟的癱坐在床邊的地上,他突然一拍大腿就重新站了起來說:“宜姮,我去找狗腿子,讓他送明日去醫(yī)院搶救,看看還能不能來的及。”
“我讓美麗去叫了,他們應該很快會就到了。”
這時,兒子程功跑回來了,接著門口傳來篤篤篤的摩托車聲,大女兒美麗和一個皮膚黝黑的老男人沖進來。
“狗腿子,快!快幫忙把我兒子抬上車送去醫(yī)院。”
秦宜姮不知道哪來的力氣,一個人把鄭明日抱出房間,放到狗腿子背上,她回房間拿了一床被子和存起來的錢就坐上摩托車狂奔去醫(yī)院。
來到醫(yī)院后,醫(yī)生看了看鄭明日,檢查著他的生命特征,重復檢查了三遍后,醫(yī)生對秦宜姮說。
“病人已完全沒有生命特征,搶救不了,很抱歉!”
秦宜姮早就知道了,她只是抱著萬分之一的希望來醫(yī)院,她聽了醫(yī)生的話后,趴在鄭明日的胸口大哭起來,沒哭一會就昏了過去了。
當她醒來時,已躺在一張病床上,身體站著坐著的都是親人,秦宜姮目光渙散,耳朵沒聽到任何聲音,當一聲媽媽從病房外傳進來時,秦宜姮的眼睛重新聚焦了,耳朵也聽到了周圍吵雜的聲音。
這一切都在鄭明日神魂的感知中,他的神魂痛苦的哭喊著,但一滴眼淚也沒有,是誰偷偷偷走了我的心?原來是你們!謝謝你,我的妻子。
我發(fā)誓,我一定讓那些栽贓給我的人不得好死!不然難解我心頭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