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信息比對是那個尸體就是錢曉曉。”

“尸體胃里面檢測出酒精，她應該是喝醉了，才被淹死的。”

“但她并不會劃船啊？”

榮照從錢曉曉朋友家人那里知道不少信息。

“應該是有人和她一起，而且是熟人，錢曉曉很相信他，這人既沒有報警也沒有施救，嫌疑很大。”

許洛川解釋道。

“另外，法醫檢測出錢曉曉，身上有藥物殘留，這也是為什么，她的臉才一天就被魚類啃食干凈了。”

“隊長，我們另外發現了一個問題。”

“錢曉曉買了高額保險，就在前不久。”

“受益人是？”

許洛川連忙問道。

“是他丈夫孫靖宇。”

許洛川點點頭，“你們先休息吧！”

“榮照，你和我一起去看看那個天鵝小姐。”

“好。”

榮照緊跟在許洛川背后。

“疼。”

榮照根本沒看路，一腦袋撞上了許洛川的背后。

“不好意思，隊長。”

“你怎么不走了。”

“到了。”

許洛川有點無奈，“你腦袋里面在想一些什么？”

榮照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許洛川開門，看著里面坐著的天鵝小姐，對著榮照說：“你問問她和錢曉曉吵架的原因是什么。”

談到正事，榮照立馬正經起來。

“你和孫靖宇吵架的原因是什么？”

“孫靖宇他是我好朋友的老公，我之前一直在獸界根本沒見過他，我今年來到人界才認識了他。”

“孫靖宇他會天鵝語，剛開始還好，后來他言語不老實，再到后來還動手動腳的。”

“我和曉曉說了幾次，可她不信。”

“因為這個我們吵過好幾次架，一次我化作原型，把孫靖宇……”

天鵝小姐有點不好意思說后面的，但榮照可以想象出來天鵝揪人的場面。

幸好榮照是經過專業訓練的，不然可就笑出聲了。

“那一次之后，他就沒再動手動腳的，但是誰知道這次他不長記性，我為了這件事和曉曉大吵了一架，然后就發生了這個事。”

“對了，你們有曉曉的線索了嗎？”

聽到這話，榮照說不出話來，只是看了一眼許洛川，又看了一眼一臉急切的天鵝小姐。

“她不在了是嗎？”

天鵝小姐看到兩人的神色還有什么不知道的呢。

“不好意思，節哀。”

“我會抓到殺人兇手的。”

榮照只留下這么一句，沒敢再去看天鵝小姐，拉著許洛川就離開了審訊室。

“我開始以為兇手是天鵝小姐，但是錢曉曉在前不久剛買了巨額保險，受益人是孫靖宇，這已經很巧合了。”

“如果天鵝小姐小姐說的是真的話，孫靖宇的舉動也很奇怪。”

“再去海邊看一下。”

許洛川提議。

“好，上回小魚說要幫我問問，剛好去看看有沒有線索。”

“阿照，你過來一下。”

榮照剛下車，就聽到有人在喊她。

轉頭看去，是收拾民宿衛生的張姨。

“我的眼神不太行了，你過來幫我看看，這個還可以用不？”

“我女兒總是說我在海邊曬得黑黑的，不知道這扔的防曬噴霧，你看看還可以用不？”

“要是還可以用，我就留著使了，不然這么多扔了，多可惜啊。”

榮照本來想說這個就不要用了，她給拿一個新的，但是想著張姨節儉，這話就沒說出口。

“好。”

榮照接過來，感覺基本上沒用過，和新的差不多。

看了一眼生產日期和保質期，誰知道沒幾天就過期了。

“張姨，這個沒幾天就過期了，一會兒，我回去給你拿一個新的。”

“沒事，不還有幾天嘛，不用多浪費啊。”

榮照沒辦法，下往自己胳膊上噴了兩下，對著張姨細細交代。

“張姨，這個保質期還有八天，我也不知道過期了影響大不大，你可記著點。”

交代完張姨，榮照想著趕緊去把正事辦了。

“隊長，走吧。”

“榮照——”

“榮照——”

榮照剛走到海邊，就聽見有人在喊她。

左看看右看看，也沒看見熟人啊。

“是我，小魚。”

榮照連忙往下面看去，差點一腳就踩上去了。

“你怎么又被沖上來了。”

“嘿嘿，我一直在等你呢，誰知道最近的浪這么大。”

榮照連忙把小魚捧在手心里。

“我上回和你說的話，你還記得吧，你說幫我問問問，怎么樣了？”

榮照說完，等半天也沒等到答復，低頭一看——

小魚正蹭著她的手。

“你做什么？到底有沒有好好聽我說話。”

“榮照，你有沒有聞到什么味道。”

“味道。”

榮照在空氣里面嗅了嗅。

“沒有啊？”

“隊長，你聞到......”

“嘶——”

“怎么了？”

許洛川連忙上前查看。

“它咬了我一口。”

許洛川從榮照手里面剛拿起小魚。

小魚就開始激烈的掙扎。

許洛川和榮照都沒想到。

這魚剛回到榮照手上，就又開始蹭榮照。

“小魚，你清醒點。”

“榮照，你噴什么了？好香啊——”

說完，對著榮照的手又咬了一口。

許洛川看準機會，把小魚掂著尾巴，掂了起來。

榮照看著還在下面晃動的魚頭，真想上去給他兩巴掌。

“小魚，好奇怪。”

“我也沒噴......”

“那個防曬噴霧。”

榮照和許洛川異口同聲。

除了這個，榮照想不到自己噴了什么。

許洛川心虛的看向兩邊，見沒有什么人，連忙從垃圾桶里面撿出來一個瓶子。

要是被人看見，他苦心經營多年的形象就都毀了。

榮照看著許洛川撿瓶子，灌水，裝魚一氣呵成，面上還帶著些視死如歸的表情。

“隊長，看不出來，你還有這天賦，就算是老了，憑借你撿瓶子的手速，你依然是男人中的佼佼者。”

“你沒看出來的還多著呢，你看看我扇巴掌的速度快不快。”

“這個就不用了，還是先去干正事吧。”

許洛川沒說話，榮照還以為他要正經起來了。

誰知道他是把礦泉水瓶子裝到褲子口袋里面了。

看見榮照看他，還說了一句：“看什么看。”

跨步走在前面，對著榮照喊道：“還不快走，你還沒看出來證據跑的快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