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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圖書館癡漢凝視?書脊砸腳大法好!

經過“冰水洗禮”事件后,林曉薇對那個破系統的警惕性直接拉滿。她像只豎起全身尖刺的刺猬,時刻提防著“病毒源”顧夜霆的靠近,以及系統隨時可能發動的強制舔狗程序。

她那本《沙雕系統罪行錄》被貼身收藏,堪比武功秘籍。而那本厚重的《辭海》,則成了她形影不離的“防身重器”——物理驅魔的終極武器,就靠它了!

下午最后一節是自由自習,林曉薇果斷選擇了圣櫻學院號稱“學霸圣地”的圖書館。理由很簡單:

那煞星據說最討厭書卷氣,圖書館是他絕跡之地(希望如此)。

萬一能找到《論程序BUG的自我修養》或者《如何科學掀翻劇情》之類的神書呢?(雖然她知道希望渺茫)

萬一系統抽風,圖書館相對安靜,方便她施展《辭海》大法,還不至于太社死。

她特意選了個最偏僻、最靠窗、陽光最好的位置。巨大的落地窗外是修剪整齊的草坪,陽光暖洋洋地灑進來,空氣里彌漫著舊書紙張特有的、令人心安的墨香。

完美!避難所get!

林曉薇滿意地攤開那本厚得像磚頭的《世界通史》,試圖用人類文明的厚重與智慧,來驅散自己內心被沙雕系統污染的陰霾。

“呼……總算能喘口氣了。”她內心OS,感覺自己緊繃的神經稍微放松了一毫米。

剛翻開書,看了兩頁關于古埃及法老有多能造金字塔的內容——

嗡!!!

那股熟悉的、令人頭皮瞬間炸開的電流感,毫無征兆地、如同高壓電網般瞬間籠罩了她全身!

心臟像是被一只無形的手狠狠攥住,然后瘋狂地、不受控制地加速跳動!咚咚咚!快得像是要沖破肋骨跳出來蹦迪!

一股強烈的、完全陌生的“悸動”和“渴望”感,如同粘稠的糖漿,瞬間糊住了她的腦子!

“操!!!”林曉薇內心警鈴瞬間爆響,響徹云霄!“圖書館都不放過?!系統你有毒吧?顧夜霆在這里?!”

她的身體瞬間僵硬,然后像被無形的線強行牽引著,緩緩地、極其“自然”地抬起了頭。

目光不受控制地越過層層疊疊的書架縫隙,如同安裝了自動追蹤雷達,精準無比地鎖定了——斜對角靠窗位置的一個身影。

顧夜霆!

他居然真的在圖書館?!

他獨自一人坐在那里,陽光透過巨大的落地窗,在他身上鍍了一層柔和(系統強制濾鏡)的金邊。

墨色的短發泛著光澤,側臉的線條如同最完美的雕塑(系統濾鏡加成)。

他微微低著頭,似乎在全神貫注地看著手里的……一本硬殼精裝的……嗯,從封面那復雜的花紋和燙金字母來看,大概率是金融雜志(霸總裝X標配)。

安靜,專注,矜貴,帶著一種……致命的吸引力(系統強行洗腦灌輸)。

內心OS:【臥槽!真是陰魂不散!圖書館你家開的啊?!還有,看金融雜志?裝什么大尾巴狼!封面是《如何合法搞垮對手公司》還是《論PUA的一百種手段》?程序你瞎了嗎?!這濾鏡厚得能防彈了!】

林曉薇的身體自動開啟了“癡漢凝視模式plus版”!

她的視線像強力502膠一樣死死黏在顧夜霆身上,根本無法移開分毫!

心臟在系統操控下瘋狂擂鼓(突突突突!),臉頰不受控制地開始發燙、泛紅(系統強制營造嬌羞感)。

更可怕的是,她的手!她的手不受控制地抬起來,極其“自然”地、帶著點“羞澀”(?)地,輕輕整理著自己耳邊的碎發(試圖讓自己看起來更美),嘴角甚至不受控制地勾起了一抹……詭異的、疑似“花癡”的弧度!

內心OS:【啊啊啊!我的眼睛!要瞎了!快閉上!這什么死亡凝視角度!顧夜霆你臉上有花嗎?有花我也只想把它揪下來踩爛!還有我的手!放下!不許整理頭發!老娘天生麗質不需要!這破手再動信不信我拿《辭海》砸它!還有我的嘴角!你抽什么筋!給我繃住!繃住啊!像被縫起來一樣繃住!】

她試圖用強大的意志力,像拔河一樣,把自己的視線強行拽回到《世界通史》上那宏偉的金字塔圖片上。心里瘋狂默念:“法老!木乃伊!獅身人面像!隨便什么都行!快把那個病毒源擠出我的腦子!”

意志力拔河ing…

堅持了三秒!整整三秒!

然后,眼睛就像被磁力超強的磁鐵吸住一樣,“嗖”地一下,又自動飄回了顧夜霆身上!并且黏得更緊了!

內心OS:【啊啊啊!不行!再看下去我要吐了!快想想惡心的東西!對沖一下這該死的濾鏡!】

她開始在腦子里瘋狂腦補生化武器:

螺螄粉!又酸又臭,威力驚人!

臭豆腐!生化炸彈級別!

顧夜霆三天沒洗的襪子!想象那味道……

他早上可能沒刷牙!對著你說話時那股味兒……

跟班乙的汗腳!殺傷力MAX!

嘔!

強烈的惡心感瞬間上涌,短暫地沖淡了那股癡迷感,視線也模糊了一下。

內心OS:【有效!螺螄粉YYDS!再來點!想象他吃完大蒜沒擦嘴……】

就在她瘋狂腦補各種氣味攻擊試圖對抗系統濾鏡時,斜對面的顧夜霆似乎察覺到了什么。

他微微蹙起那好看的(系統濾鏡)眉頭,抬起了頭。

那雙冰冷的、毫無感情可言的眸子,如同精準的探照燈,準確無誤地穿越書架間的空隙,對上了林曉薇那“含情脈脈”、“欲語還休”、“仿佛全世界只剩他一人”(系統強制)的視線。

四!目!相!對!

林曉薇的身體瞬間僵住!如同被按下了暫停鍵!

隨即,像是受驚的小鹿(系統強制反應),臉頰“唰”地一下爆紅(系統強制加熱),慌亂地低下頭(動作略顯僵硬),手指緊緊絞著《世界通史》的書頁,完美演繹出一副被抓包的、羞怯難當的模樣。

內心OS:【我靠!對視了!完了完了,這煞星看過來了!他眼神好兇!像要吃人!……等等,我慌什么?我又沒做虧心事!是這破系統逼我看他的!顧夜霆,看什么看?沒見過美女看書嗎?!……不對,美女現在不想看你!給我低頭!低頭啊身體!你特么臉紅個泡泡茶壺!這溫度能煎蛋了!程序你夠了!】

顧夜霆的眼中閃過一絲毫不掩飾的厭惡和煩躁,仿佛看到了什么甩不掉的臟東西。

他“啪”地一聲合上那本厚重的金融雜志(聲音在安靜的圖書館里格外突兀),站起身,邁開長腿,徑直朝著林曉薇這邊走了過來。

噔、噔、噔……

锃亮的皮鞋踩在圖書館厚實的地毯上,發出沉悶卻極具壓迫感的聲響。每一步都像踩在林曉薇緊繃的神經上。

內心OS:【來了來了!他過來了!這破程序想干嘛?!逼我說什么羞恥臺詞嗎?!“夜霆哥哥你也來看書好巧哦”?“你的側臉比金字塔還宏偉”?救命!讓我死!】

顧夜霆高大的身影停在了她的桌邊,投下一片濃重的陰影,帶來強大的、令人窒息的壓迫感。

他沒有說話,只是用那雙冰冷的眸子,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她,像在審視一件低劣的贗品,又像在思考如何處置這塊粘在鞋底的口香糖。

林曉薇的身體不受控制地抬起頭(系統強制),被迫迎上他那令人膽寒的目光。

嘴唇囁嚅著,眼看就要說出系統設定好的、足以讓她再次社會性死亡的臺詞……

就是現在!

林曉薇的內心爆發出前所未有的求生(掀桌)意志!

物理驅魔計劃,啟動!

千鈞一發之際!

她一直放在桌下的手,猛地抓住了書包里那本堅硬、沉重、棱角分明的——《辭海》!

用盡全身力氣!帶著一種破釜沉舟、同歸于盡的悲壯氣勢!將《辭海》那厚重、堅硬如鐵的書脊,狠狠地、精準無比地朝著自己左腳腳背砸了下去!

“咚——咔!”

一聲極其沉悶又帶著點骨頭脆響(錯覺?)的聲音,在寂靜的圖書館里響起!聲音不大,卻異常清晰。

“嗷——!!!”下一秒,一聲壓抑不住的、凄厲的痛呼從林曉薇喉嚨里爆發出來!眼淚瞬間飆出!這次是真疼!鉆心的疼!感覺腳骨都要裂開了!

劇痛如同海嘯般瞬間席卷全身!猛烈地、粗暴地沖散了那股該死的癡迷感!也成功地、徹底地打斷了身體即將說出口的任何羞恥臺詞!

臉上的紅暈瞬間褪去,變成了慘白(疼的)。

眼中的“羞怯”被生理性的淚水取代(疼的)。

攥著書頁的手松開了,改為死死捂住自己的腳背(疼得直抽氣)。

顧夜霆被這突如其來的、匪夷所思的自殘行為弄得明顯一愣。他大概這輩子沒見過有人在他面前拿磚頭書砸自己腳。

他眼中的厭惡更深了,還夾雜著一絲看神經病般的荒謬感。

薄唇輕啟,冷冷地吐出三個字:

“神經病。”

仿佛多待一秒都會被傳染上什么不可名狀的疾病,顧夜霆毫不猶豫地轉身,邁著比來時更快的步伐,頭也不回地大步離開了圖書館,背影都透著一種“晦氣”的嫌棄。

直到他的身影徹底消失在圖書館門口,那股死死控制著林曉薇的詭異力量才如同退潮般徹底消失。

“嘶……哈……痛痛痛痛……”林曉薇齜牙咧嘴,眼淚汪汪(這次是真淚)地抱著自己劇痛的左腳。

腳背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腫起來,像個發面饅頭。

但是!

她臉上痛苦的表情下,卻壓抑不住地透出狂喜的光芒!

“成…成功了!”她內心在放煙花,“物理驅魔大法!YYDS!雖然疼,但值!太值了!成功打斷施法!避免了社死升級!”

她不顧腳疼,激動地掏出《沙雕系統罪行錄》,顫抖著手(疼的)翻開新的一頁。

《沙雕系統罪行錄》

事件編號:003

事件名稱:圖書館強制癡漢凝視&物理驅魔初戰

時間:穿書第一天下午(圖書館)

地點:學霸區靠窗(高危!)

目標人物(病毒源):顧夜霆

被控行為:

1.視線被強行吸附,無法移開(核心控制)。

2.心跳加速、臉頰發燙(系統強制營造癡迷感)。

3.整理頭發、嘴角上揚(系統強制塑造花癡形象)。

4.營造“羞怯”、“被抓包”情緒(虛假!)。

5.精神污染嚴重,險些說出羞恥臺詞(社死風險極高)。

反抗嘗試:物理驅魔(《辭海》書脊砸左腳背)!

反抗結果:大成功!!!成功打斷系統情緒操控及即將出口的羞恥臺詞!造成目標短暫驚愕并罵出“神經病”后離開。

損失評估:左腳腳背嚴重紅腫(物理傷害,預估恢復期3-5天),精神傷害因反抗成功大幅降低。

備注:物理驅魔可行性得到驗證!疼痛閾值需調整(下次換右腳?或選擇肉厚部位?)。《辭海》神器認證!顧夜霆“神經病”評價,視為反抗勛章!

寫完,她看著自己腫得老高的腳背,又看看那本“立下大功”的《辭海》,露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混合著痛苦和巨大成就感的笑容。

內心OS:【很好!物理驅魔實驗大成功!就是…代價有點費腳。下次帶個錘子?不行,目標太大…帶個橡膠錘?或者…帶個圖釘?嘶…好像有點狠…還是帶本更厚的書吧!《大英百科全書》?】

她嘗試著動了動腳趾,疼得又是一陣齜牙咧嘴。看來得單腳蹦著回去了。

就在這時,旁邊傳來輕微的腳步聲。

一個穿著普通校服、栗色頭發、戴著黑框眼鏡的清瘦男生(正是之前食堂被扣飯的沈淮安),抱著一摞書,似乎要去還書。

他路過林曉薇的桌子,目光不經意地掃過她捂著腳、齜牙咧嘴的慘狀,以及桌上那本攤開的、厚重的《辭海》,還有地板上……幾滴因為劇痛而不小心從她眼眶里砸落的生理性淚水(絕對不是因為委屈!)。

沈淮安的腳步停頓了半秒。鏡片后的目光平靜無波,既沒有對林曉薇這個“名人”的探究,也沒有對她狼狽模樣的嘲笑,甚至沒有對旁邊那本可疑的《辭海》表示疑問。

他只是平靜地看了一眼,然后,像什么都沒發生一樣,抱著書,安靜地繞開了她,走向了還書臺。

背影清瘦,步履平穩,仿佛剛才看到的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小插曲。

林曉薇的疼痛都因為這過于平靜的一瞥而短暫停滯了一下。

內心OS:【這人……有點意思。剛才那眼神,跟看空氣似的?還有上次食堂……嘖,真是個奇怪又平靜的背景板。】

不過,腳背的劇痛很快拉回了她的注意力。

“算了,背景板哪有我的腳重要!”林曉薇吸著冷氣,小心翼翼地把《辭海》塞回書包(這可是她的護身符!),然后單腳站起來,像個剛打完仗的傷兵,一蹦一跳地、姿勢極其滑稽地朝著圖書館門口挪去。

雖然每一步都疼得她齜牙咧嘴,但她的眼神卻亮得驚人,充滿了“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物理)”的昂揚斗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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