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繡花鞋
- 邪修怎么了?道侶,我也要五個!
- 愿漾
- 2121字
- 2025-07-22 08:48:18
花轎里坐的,居然是和自己有八分像的紙扎人。
因為轎身的傾斜,里面的紙扎人新娘身子也滑向了轎壁上。
“咯咯咯,看著我做何?趕緊進來莫要誤了洞房的時辰呀,咯咯咯。”
花轎里的紙扎新娘悄無聲息睜開了雙眼,和喜婆婆一樣瞳孔依舊是用墨水點涂。
看著紙扎新娘鬼氣森森地盯著自己,花鏡香吞了吞口水,慢慢后退道:“你自己洞房去吧!”
說完花鏡香再次轉身在長的像沒有盡頭一樣的通道里狂奔起來。
少了兩個抬轎的轎夫以后花轎的速度慢了一點,卻依舊在身后對著花鏡香窮追不舍。
紙扎鬼新娘陰森森的鬼笑不時從后面?zhèn)鱽恚M惑著花鏡香:“你不想洞房嗎?不想一下嘗嘗男人的滋味嗎?”
“你的夫君可是早就在洞房里等著了,咯咯咯。”
“去你的洞房花燭夜!”
花鏡香氣喘吁吁地說道,哪怕她是修行者也經不住這么跑啊,她又不是驢。
花鏡香抬手看了一眼手中的鳳冠,又看了看轎夫和里面的鬼新娘。
眼下能傷害到這群鬼東西的法器只有這頂鳳冠了,但是紙扎小鬼那么多,鳳冠只有一頂啊!
花鏡香欲哭無淚,看著逐漸向她逼近的花轎,花鏡香一咬牙,精準地把鳳冠朝著花轎里的紙扎新娘扔去!
要是新娘沒了,那應該也不用被抓去洞房了吧?
不管了!賭一把!
鳳冠落進花轎里后同樣爆發(fā)出了沖天的火光,比剛才大了數十倍的烈火熊熊燃燒著。
“啊!!!”
紙扎新娘坐在花轎里凄厲地慘叫著,火舌很快就從她身上蔓延到了紙扎轎夫的身上。
不多時,花轎連帶著紙扎新娘都被火焰吞噬得一干二凈。
“幸好,幸好……”
花鏡香劫后余生地坐在地上大口喘氣,老實說,她跑得肺疼。
雖然不知道為什么紙扎新娘和轎夫不能脫離花轎逃命,但只要能燒死他們就好。
“阿波羅,你說,我牛不牛?”
花鏡香吞咽了一下口水,只覺得嗓子都冒煙了。
阿波羅卻答非所問:
【恭喜宿主觸發(fā)隱藏任務,洞房花燭夜。
完成任務后依舊可獲得豐厚獎勵,請宿主加油。】
“不是??我上一個任務還沒完成,新的任務又出來了?還有這任務怎么才算完成啊?”
花鏡香怎么覺得自己跟個牛馬一樣?
【任務完成就能完成。能者多勞,加油,宿主。】
阿波羅一副對花鏡香委以重任的口氣。
“我去你的。”
花鏡香無語了,阿波羅不就是網絡上那種員工問老板:“老板,請問一和二哪個方案更好?”
結果老板回答:“可以”的煞筆上司?
頂著“上司”給的任務,花鏡香不得不起身。
解決了紙扎人新娘后花鏡香心情好了許多,也不用為了逃命累得跟牛一樣了。
誰知她剛走沒兩步,身后就傳來吧嗒的腳步聲。
?
花鏡香皺了皺眉,估計是幻聽了吧?
這么想著,花鏡香繼續(xù)抬腿往前走,身后的腳步聲比上一次更加清晰了。
花鏡香像被按下暫停鍵的機器人,渾身僵硬地慢慢轉過身。
目光落到自己身后的那雙紅色繡花鞋上時,雞皮疙瘩也不可控地從她肌膚上冒出。
“怎么還有啊!!!”
花鏡香想也不想扭頭就跑,她簡直要吐了。
“嘻嘻嘻,新娘子,你的鞋掉了,怎么不穿上?”
熟悉的聲音從身旁傳來,已經被自己燒死的喜婆婆居然再次出現了。
這次的喜婆婆比上一次更大,瞳仁也有拳頭般大小。
看見花鏡香倉皇無措的樣子,喜婆婆嘿嘿一笑就伸手朝她后背抓去。
花鏡香哪兒能讓這個鬼東西碰著自己?當即一個轉身側踢就狠狠踹在喜婆婆胸口,刺啦一聲踹了個大洞出來。
紙糊的紙扎人哪兒經得住這么踹?只喜婆婆大叫一聲后化為一團青煙消失在了原地。
“居然有用?!!”
花鏡香眼睛一亮,在繡花鞋朝著自己奔來的瞬間她再次毫不猶豫伸出腿朝著繡花鞋踢去:“走你…??唉?!臥槽臥槽臥槽!!”
花鏡香以為能像踢飛喜婆婆一樣踢飛繡花鞋,誰知一腳踢過去后繡花鞋居然主動套到了她腳上,怎么也甩不下來。
繡花鞋穿到腳上后,花鏡香便感覺到一股十分強悍的力量操控著她的身體。
“這什么鬼東西?!”
花鏡香努力地想把繡花鞋甩下來,誰知不僅沒有甩下來,甚至直接被它哐當一聲拖進了一個四四方方的盒子里。
“好痛!”
花鏡香被摔得暈頭轉向,眼冒金心,抬眼一看這哪里是什么盒子?分明是剛才的那頂花轎!
“嘻嘻嘻,接到新娘子咯,起轎!”
“入洞房,入洞房!”
在花鏡香被扔進花轎后,消失的喜婆婆和轎夫們再次出現,慘白的臉上帶著詭異的笑容,看起來十分滲人。
花鏡香現在發(fā)現了,問題就出在這雙繡花鞋上,這繡花鞋沒被毀掉就算她把那些紙扎人剁成臊子都沒用啊!
“孟極”,花鏡香咬牙切齒道:“等我出去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這天殺的孟極,就算真的咽不下這口氣他把褚清樾一個人甩進來就好了啊。
明明是玄月宗關了它幾百年,它干嘛和自己過不去?
總不能是嫌棄自己彈琴太難聽了吧?
花鏡香心如死灰地靠在轎子上,只聽著外面敲敲打打嘻嘻哈哈的聲音不斷傳來,也不知道要把她帶到哪兒去。
反正現在也跑不掉,還不如先保存好體力。
“新娘子呀,婆婆我也是過來人。今兒先提前告訴你,男人,就是我們女人的天,拜堂以后你就不能為了自己而活,而是為了男人,孩子,家族而活知道嗎?”
喜婆婆在外面叨叨個不停,紙糊的臉上還帶著一絲得意。
“從你*!!”
花鏡香的國粹跟不要錢一樣往外蹦:“你這臭不要臉的封建余孽,自己生前掌握不了自己的命運,死后還要殘害自己的女性同胞,真是不要臉。”
“粗鄙,你懂什么!”
喜婆婆大怒,她二話不說就把手伸進轎子里來,要不是花鏡香躲得快,臉蛋差點被她撓成魚香肉絲。
算了,她本就和自己不是一個時代的,和她說這些也無異于雞同鴨講。
說來說去還是怪孟極!
等自己收了它以后非把它吊起來打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