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38,《致新羽》
書名: 戀綜:怎么成了影帝崛起路了?作者名: 周也01本章字數: 2114字更新時間: 2025-07-19 10:00:00
“幾位老師,林老師來了。”
蘇含章拉著林敘的手,腦袋冒煙的進門的時候,屋子里,顧鶴年和魏硯棠剛要站起來,看到兩人這手拉著手的動作,立馬又坐了回去,蘇持盯著兩個人的手,表情一陣怪異。
現在的小年輕這么開放的嗎?但是不對啊,你‘媳婦’不是還在后面呢嗎?
蘇持連忙臉上掛著笑容,目光越過林敘,去看他身后的夏兮顏。
沒毛病,夏老師是在的啊。
“咳咳,我說,蘇大總編。”林敘終于在一陣莫名其妙之中,實在是稍稍有一些繃不住臉了,“能不捏著我的手了嗎?”
“啊?啊!”
蘇含章一回頭,看到自己捏著的男嘉賓的手,臉色不禁越發通紅一下,趕緊跟摸到了火鉗子一樣松開。
林敘滿臉的悲憤,現在的小年輕怎么回事,看到帥哥就可以這樣揩油的嗎?
女德何在!
“林先生是吧,我是螢窗社的編輯。”看到林敘看過來,蘇持滿臉微笑,也跟著站了起來。
林敘目光看過這個蘇持,再看了看屋子里兩個看自己目光有些不忿的老頭,表情多少是有幾分怪異的,但林敘也只當這幾個人也是螢窗社的編輯了。
“蘇大總編,叫我來有什么事嗎?”林敘有些納悶。
一屁.股坐下,當初其實不是因為太缺錢,林敘是不會賤賣一首詩的,幾千塊的獎金,對螢窗社來說真的很多很多了,但是對林敘來看,其實是買不到十里春風的價值的。
幾個人坐在沙發上閑聊了一陣,蘇含章憤憤不平,肯定了一翻十里春風的水平,聽的一旁兩個糟老頭表情略有幾分不自然,但蘇含章又話鋒一轉,說起十里春風的缺點來。
所謂,表白太過直白,渲染太過紙面。
她其實幾次三番想說,十里春風實在比不得從前慢更有內涵一些,但她幾次看了看站在林敘背后的夏兮顏,還是把話給吞了回去,誰不知道,那是人家林大詩人寫給夏大明星一個人“私人”的表白呢?
哪怕在他們看來,兩個人的關系其實是虛構的,可至少此時此刻,林敘是真的把夏兮顏,當自己需要好好照顧的青梅竹馬,發妻來看待的。
那份真摯,讓那首詩都變的更有含義了,蘇含章對這很羨慕。
“但不管怎么說,《十里春風》確確實實是一首高水平的詩!”
彩虹屁吹完,對蘇含章來說,這是她不吐不快,別人的瞎評價,對她的審美是一種侮辱的事,她寫不來這樣的詩,但是不代表她不能給這首詩一個高度的肯定。
“是這樣的。”
扯完那些有的沒的,蘇含章偷偷看了一眼一旁表情其實早就有一些不善,在那眼觀鼻,口觀心的顧鶴年和魏硯棠二人,還是為難的把節目組的那一套說辭給說了出來。
“你是說,我這首詩發表出去之后,很多人對《十里春風》有很多的非議?”
“是的,額……”
不等蘇含章說完,林敘翻了個白眼,已經起身打算走了,“說就說唄,嘴巴長在別人身上,我還能給他縫起來不成。”
林敘一副很無所吊謂的樣子。
“嘎?”林敘這態度,看的蘇含章呆了一呆,“林老師,我是說,現在網……,現在很多讀者,對你的寫詩水平有很大的攻擊,很大的質疑啊!”
“我知道啊。”林敘聳聳肩,很無所謂,“我死后,哪怕我的墳墓上堆滿了臭狗屎。”
“但總有一天,歷史的風會把它們全部吹掉。”
這句話是出自紅色帝國某偉人的名言,很明顯這個時代的人還沒聽過,當他們聽到林敘隨口扔出這么一句話,在場五個人明顯身子齊齊一震。
“額,林老師。”看蘇含章水平不行,一旁蘇持連忙站了起來,滿臉堆笑,“是這樣的,我們考慮的是,如今咱們大明現代詩式微,很多人對現代詩沒有一個了解,各種良莠不齊,慘雜其中。”
“我們螢窗社的意思是,再出一次詩刊,以正視聽,我們出五千塊,請您寫一首詩。”
看到林敘略微皺眉,蘇持連忙說道,“是這樣的,這兩位是本地詩社的宿老,他們看了你的詩,頗有意見,這次專門過來,跟你切磋一下的。”
“他們不是螢窗社的編輯啊?”林敘有些震驚,這才仔細看了這兩個老頭一眼。
“對。”蘇持連忙堆笑的道,“咱們出個主題,把大家的詩都刊登出去,供大家點評,林老師,你覺得呢?”
“我覺得。。。”
我覺得這很無聊哎。
林敘一點都不想浪費時間在這種事上,真的有些索然無味,甚至打算回去了。
“年輕人不要太目中無人了。”顧鶴年第一個掌不住勁,站了起來,微微冷笑,“我出十萬!”
“當真?”林敘目光一亮,有這錢,那自己距離還清網貸就非常的近了啊。
“哼。”顧鶴年還是冷笑,只有他們幾個人知道,現在正全網直播著呢,這年輕人,未免也太狂了!真把他們當糟老頭子,連話都不想跟他講了?
“那行吧。”林敘坐了下來,“那怎么算公平公正呢?”
“我們會刊出去,由所有讀者評判。”蘇持在一旁說著道。
“那請出題吧。”聽到這,林敘也不再廢話了。
顧鶴年沉吟一下后,冷笑出聲,扔出了他們琢磨了半天的話,
“簡單,給彼此各留一句詩吧,我代表那些批評你的聲音。”
“我寫詩批你,你寫詩批我們。”
林敘看了看一旁的夏兮顏,再看了看顧鶴年和魏硯棠,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頭發。
“好吧,那請吧。”
顧鶴年深吸了一口氣,拋出了自己早就準備好的一首詩,“年輕人,且聽了。”
顧鶴年背上自己的手,目光看向了辦公室外。
“你字句剛長出絨毛,
便啄食整個天空。
以為振翅就是風暴,
把云絮都當桂冠。
孩子,紙張很薄,
承不住膨脹的影。
所有喧響的浮沫,
終被礁石記下姓名。
時間在遠處磨鐮刀,
靜待飽滿的穗低頭。
——先學會在泥土里扎根,
再談撼動深秋。”
顧鶴年緩緩的念完,片刻后,這才轉過身來,似笑非笑的看向了林敘,頓了頓后,這才開口道,“這首詩,叫《致新羽》”
他背著手,語氣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