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金刀利剪,十面埋伏
- 一人之下:從煉炁士卷成仙帝
- 紅袖招阿
- 2249字
- 2025-07-28 00:13:06
拳風呼嘯,勁氣逼人。
對方毫不講道理的朝張景行揮出拳頭,也不管他高不高興。
這般霸道,是欺他年少體弱嗎?
“啪”的一聲輕響,疤臉壯漢那只砂缽大的拳頭被一只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掌穩穩扣住。
他拳上青筋暴起,奮力下壓,卻驚覺拳力如泥牛入海,紋絲不動。
那修長手掌扣著他的拳頭微微下移,露出了一張被碎發半遮,眉峰如刀的側臉。
“閣下若是不講道理,貧道我也略通一些拳腳。”
張景行唇峰輕啟,悠然吐出幾個音節。
隨即,掌上使力,伴隨疤臉壯漢的慘叫聲捏碎其拳骨。
同時一記拉出殘影的鞭腿重重抽在其胸膛之上,其健壯的身軀頓時猶如炮彈般倒射而出,轟然撞倒一棵水桶粗的大樹,被掩埋其下。
也就在疤臉壯漢被踢飛的空當兒,周圍五彩斑斕的毒蛇紛紛朝著張景行爬來,猩紅信子一吐,濃濃毒霧瞬息籠罩。
不僅毒蛇,上方樹杈間,數不清的花背蜘蛛跳躍而下,圓滾的身軀好似毛桃,猙獰螯肢泛著幽光,令人不寒而栗。
天地玄宗,萬炁本根!
三界內外,惟道獨尊!
剎那間,耀眼的金光覆映張景行周身,隔絕毒霧的同時,他袖袍一展,無數細密金針爆射而出,咚咚咚將落下的蜘蛛全部釘殺在樹干上。
然而,襲擊在這一刻才算剛剛開始。
林中風起云涌,樹冠影影綽綽,沙沙作響,肅殺之氣彌漫,殺機四伏!
咻——
一道符紙裹挾著金隙流光掠出,旋即顯化成一把三尺長,刃鋒銳利泛光的金剪。
剪刃開合,攜帶破空之音,“咔嚓咔嚓”的朝著張景行的腦袋剪殺而來,殺機滾滾!
“龍虎山的小子,休得猖狂!吃我金刀利剪符!”
旁側樹干上,手持拂塵的落魄道人舌抵齒間,疾言厲色,拂塵搭在右手臂彎處,右手呈劍指點出,兇氣逼人。
他似乎頂看不上天師府之人,言語之間盡是色厲荏苒的鄙夷。
也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
難道說曾經被天師凌辱過?
張景行不知哪般,腳下輕點,身形倒掠而出,金剪擦著他的邊兒掠過,其上裹帶的殺伐之炁瞬息將路線上的十數條毒蛇斬分成數段。
而后沒有半分遲鈍的撞擊在一顆樹上,樹木也頃刻折斷,斷口光滑如鏡,好似本應如此。
可見,這金刀利剪符之鋒銳。
“茍道人,你瞄準了再剪,把我大寶貝兒都剪死了我饒不了你!”手中提著菜籃子,頭裹布巾的蠱娘娘嬌喝道。
她來到被碎木掩埋的疤臉壯漢身旁,伸手探入菜籃子中,取出了一條巴掌大的黑紋壁虎,以及一些不知名的毒蟲藥草。
接著投進一個甕罐中,用杵子搗了個稀巴爛,最后搓成一個藥丸塞進疤臉壯漢口中。
與此同時,被稱作茍道人的落魄道人冷哼一聲,語氣有些不耐煩道:
“知道了,知道了!老謝好了讓他來幫忙。”
話音未落,他劍指一挑,那金剪于空中拐了個彎兒,再次朝著張景行剪殺而去。
金刀利剪符屬于閭山派的符箓,象征天降金刀利剪,斬殺邪靈、破邪法陣,本就是用來斗法的符箓,自帶殺伐之炁,自是兇險。
閭山派也是道教名家,將巫、道相結合,民間素有茅山靠符,龍虎講法,唯獨閭山以兵制邪的說法,可見其霸道。
這是一家比茅山除邪手段更兇的門派。
更有一首詩頌譽閭山派。
天上至尊是玉皇,人間最貴是君王。
天下鬼神皆敬仰,唯有閭山做主張。
如此盛名在身的門派,這落魄道人作為閭山派弟子,居然放棄名聲入了全性,還對同為道門的天師府弟子抱有莫大敵意,也不知為何。
張景行不懂,也不想問。
面對襲殺而來的金剪,他五指大張,一團金光被他拋出,于空中綻放開來化作一張金色大網罩向那金剪。
說這專司斗法的金刀利剪符也著實兇利,被金光大網罩住后剪刃竟射出一道金隙流光,哧啦一聲撕裂開一個口子沖殺出來。
“哼,龍虎山的小子,憑那衍生的金光也想抓道爺我的金刀利剪符?天真!你們也就能靠祖師爺傳下的五雷法欺負人,其外啥也不是!”
茍道人聲色俱厲,舌尖死死抵著牙齒,說話時隱約可見牙縫間洇出一抹猩紅。
從他的話里行間中可以知曉,他對金光咒頗有了解,而且確實對天師府抱有很大的敵意,這敵意似乎來自于雷法。
曾經被雷法教過做人?
面對再次朝著自己腦袋襲來的金剪,張景行雙手連動,甩出道道金光,每一道金光都會化作一張大網罩住金剪。
僅眨眼之間,金剪就被一團厚重的明亮金團覆蓋,只見震動,難見其形。
沒有什么剪刀是一張網罩不住的,如果有,那就再添億張。
張景行朝那落魄道人瞥去,那目光其實是在說:你有點東西,道爺對你很欣賞。
然而在茍道人眼里,這目光充滿了輕視與挑釁,啪啪抽他大耳雷子。
似乎在說:你不是說金光無用么,現在是誰在下面?
茍道人怒了,男人豈能在下面?
“奶奶的,真當道爺無法?”
話罷,他原本抵在牙齒上的舌尖突換成被咬在齒間,縷縷鮮血頓時順著齒間流淌,眨眼便是滿嘴猩紅。
與此同時,覆蓋金刀利剪符的明亮金團突然劇烈震顫了起來,似乎受到了強力沖擊,震顫出道道光影,隨時都有崩散的跡象。
“以血催動符箓?哪家的道人,竟這般兇。”
張景行暗暗嘖舌,人家道士使符都仙氣飄飄,正氣凜然,這位倒好,渾身殺氣騰騰,霸道兇戾。
他剛想再補幾道網,就聽那落魄道人疾言厲色道:
“媽的,還沒好嗎,這是我一個人的活兒?”
茍道人臉色漲紅,面目猙獰,顯然,即使以血催動金刀利剪符,他也很難頂。
話音未落,一道健碩的身影沖入群蛇毒霧中,正是之前被張景行踢飛的疤臉兒。
此刻他骨折的拳頭竟是恢復如初,整個人生龍活虎,比之前還精神。
周身炁機充盈好似磕了藥,暴沖至張景行身前,砂缽大的拳頭悍然轟出!
‘這群人中還有奶媽不成?’
如是想著,張景行動作不停,同樣抄起拳頭轟了出去。
嘭!
兩拳相撞,爆發出一聲巨響,張景行紋絲不動,而疤臉兒則是連連倒退,右臂扭曲彎折,顯然是受到了極大的沖擊導致骨頭折斷。
然而詭異的是,他這條手臂竟在一陣令人牙酸的骨骼摩擦聲中一陣蠕動,轉瞬恢復如初。
“嘎嘎,爺爺我現在可是打不死的!你不是有勁兒么,來來來,用力,再用點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