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我要你求饒
- 假孕替死,重生真千金滅侯府滿門
- 姜餅人兒
- 2006字
- 2025-07-02 19:44:26
渾身的血液瞬間凝固,無法呼吸。那張近在咫尺的臉,讓她心跳失控。
他……竟然就是滕王?
裴肆一路走過來,路過云泠時,微微偏頭,眸光寒戾。
云泠一顆心提到嗓子眼。
趙氏笑著打趣:“思默,滕王是不是在看你?”
云思默小臉一紅,低下頭,“哎呀,母親~”
她偷偷看滕王,真是京城里哪個女人都想嫁的男人。
這身材,這樣貌,一看,那方面就非常了得。
她不禁期待起來。
定安侯叫住滕王,“滕王殿下,請上座。”
裴肆的目光從云泠身上移開,人坐到了上首。
定安侯想方設法與滕王搭話,說的都是一些朝政上的事。
滕王把玩著酒杯,心不在焉,時不時往云泠方向瞟。
“王爺,再過幾個月,您與小女的婚事就要提上日程了。”定安侯道。
裴肆手上的動作停住,眉頭微皺,隨即想到了什么,笑道:“本王是該稱呼你一句,岳丈大人了。”
定安侯大笑。
云泠整個人已經開始后背發涼,她注意到,一道熾熱又要吃人的目光一直黏在她身上。
她小心抬眼去看,就與裴肆的眼神撞上。
他的唇角微微勾起,露出一抹好看的弧線,凌厲的五官具有殺傷力,眼神中帶有毫不掩飾的囂張。
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剝。
她快速閃開視線,低頭抿了一口果酒,頭皮已經開始發麻。
前世,她就聽說過滕王雷厲風行、權侵朝野,又瘋又狠的名號。
這和記憶中的人好似有些出入,或許,在山谷的那段日子,她壓根就不了解他。
說來也是可笑。
他竟然就是滕王。
明明近在咫尺,前世卻頻頻擦肩而過。
說明沒有緣分。
她不想糾纏,起身對趙氏道:“母親,女兒乏了,可否先回去?”
趙氏的注意力一直被滕王吸引,這個女婿,怎么看怎么滿意。
“行了,去吧。滕王大駕光臨,免得你在這兒丟人現眼。”她擺擺手。
云思默心里卻知道,云泠這是看她未婚夫是人中龍鳳,嫉妒她了,可她又沒辦法,只能灰溜溜逃走。
云泠帶著明喜快步離席。
“小姐,這個男人不就是我們上次在蒲山堂遇到的那位嗎?小姐怕他?”明喜問。
云泠喉嚨滾了滾,“不怕。只是我身份低微,今日侯府貴人又多,實在不便繼續待在那兒了。”
明喜哦了一聲,快步跟上小姐的步伐。
她覺得,這里面肯定有事。
她明明就看到滕王看小姐的眼神很奇怪,眼睛都快長在小姐身上了。
云泠不準備回梧桐院,他今日這般,只怕是特地來尋她的。
若是回了梧桐院,就是自尋羅網。
她一路亂繞,繞到假山后,躲起來。
在這里待了不知道多久,她輕輕探出頭來,往宴席的方向看。
突然,她的腰肢被一雙強有力的大手攬住,整個人被拽到假山后。
她還沒反應過來,一張近乎完美的臉逼近她,鼻尖碰著鼻尖。
她的心砰砰直跳。
“你準備躲到哪里去?嗯?小騙子。”裴肆將她抵在假山上,語氣中帶有幾分戲謔。
云泠心臟猛地被攥緊,眼前人和記憶中的人重疊,卻多了幾分陌生。
他明明是個溫潤如玉的人。
“滕王殿下……你有事嗎?”云泠語氣帶著顫音。
她的腰枝被捏疼了,但她不敢發出聲音。
裴肆看著她紅紅的眼圈,心中升起一團火,腦海深處有一個沖動。
他想把云泠按在地上親到她求饒。
問她為什么當初不等他,偽造死訊讓他難過那么久,就這么輕而易舉地把他丟下。
看著云泠越來越驚恐的神情,片刻后,他松開手,將欲望狠狠壓抑。
“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誰的?”他小聲開口,表現得異常冷靜。
可在云泠看不見的地方,他的手指已經狠狠嵌入掌心。
“與你無關,你我八字都沒一撇,反正不是你的。”云泠抓住這個機會,冷漠道。
裴肆心中的弦驟然斷裂,他無法控制,無法接受,他將云泠狠狠揉進懷里,“你再說一遍。”
幾乎是咬牙切齒。
云泠想推開他,卻怎么都推不開,她整個人肌膚與他的身體緊緊相貼。
燥熱的體溫包裹著她冰冷的身軀,她心中一絲絲荒唐的想法蔓延出來。
“你放開我。”云泠冷靜下來。
“放開!否則我就叫人了,云家不會放過我,我要是死了,就是被你活活害死的。”云泠道。
裴肆深深吸了一口氣,松開手,“那人是誰?”
云泠冷笑一聲,“是一個半路認識的,讀書人。但是他死了,我帶著孩子活下去。
滕王殿下如今是我姐姐的未婚夫,還請注意分寸。”
裴肆感覺心臟被一雙大手攥住,疼得他無法呼吸。
“你為什么不等我?”他繼續追問。
“因為,不喜歡你。”云泠逼迫自己說了這句話。
話說完的瞬間,她的心揪了起來。
“日后橋歸橋,路歸路,還請姐夫不要再來打擾我。
你對我而言只是一個無關緊要的過客。”云泠繼續。
裴肆呆愣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
一瞬間,天崩地裂。
他無法接受,找了雙雙這么久,等來的是這么一句話。
再回頭,云泠已經走遠,她甚至頭都沒回一下,連看他一眼都不肯。
云泠轉身的片刻就落淚了,這是她說過最違心的話。
可她沒有資格,去匹配他。
他們二人終究不會有什么好結果,不如快刀斬亂麻。
她不該停留在這些無關緊要的事上面。
一炷香的時間未到,云泠就調整好自己的情緒了。
她回到梧桐院,才突然想起,明喜去哪里了?
明喜方才一直跟在她身后……
為何不見了蹤影?
她快步跑進里屋,“明喜?明喜!”
她大聲喊著,里頭空無一人。她正要出去,她擔心明喜會出什么事。
可是,桌案上一個精致的木盒子吸引了她的注意。
這是誰放在這里的?她記得她沒有這樣的木盒子。
她走上前去看。
上面貼著一張紙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