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穿呢大衣戴禮帽的老頭有一天走進我們店里。
“你太沒禮貌,居然不辭而別,結果我還是找到了。只要還在上海,就沒有我找不到的?!?
“你到底想要咋樣?想讓我加入份們嗎?
“你那樣的人哪有資格加入我們,何況我是一個退休的大哥。我之所以想接近你,是因為你雖是一個農村人,都很有才氣,時不時發表東西?!?
“發表算什么,在上海出書的作家多的是,你完全可以找他們。″
“我今天來不是跟你爭吵的,首先我是來消費的。″
崔麗過來,“你現在還怕什么怕?他能把你拷拷′啃了。就算他是黃金榮,現在也是法制社會?!?
“你是什么人?社會閱歷也太差了吧!″
′′我就是這店的第一老板,你那套作威作福的想法已過時了。他是我男友,們的二老板也是剛從獄中出來,用鋼筋把一老板小腿扎穿。″
“不說了。上茶。我對那些還沒這茶有興趣?!?
蔣春妮就真的找到我們店里,蔣春妮比較客氣地接待了她。
′′你們小娃呢?″
“我們因為誤會分開幾年,現在剛重逢。你現在在干啥?″
“在郊區養魚。是??!生活總是這么不順,能活下來就不易,我也是一路坎坷?!?
“先嘗嘗我們店的招牌油茶。以后我們店需要魚你就直接送來。以后咱們就是姐妹。″
“以后想釣魚去我那。免費。″
“那我們兩個去會不會免費。″唐卡問。
“一般員工那就不好意思?!?
“他們是店里的二老板三老板?!?
“那就垂釣免費,釣的魚放回去。你過了癮,魚受了痛。約個時間,咱們幾個人去海邊玩一天,把那兩個老鄉也叫上?!?
“那我們兩個有份嗎?“
‘他們兩個走了你們兩個還能干,一起去啰!″
“那就明天,明天是星期天,劉武有空?!?
次日,我們一行向海邊而去。我和唐卡、杜一天沒車,便坐了他們的車。
也不是頭一次看海,心情也沒那么激動,這片沙灘是一個娛樂公司包下的,其中有個項目是蹦極跳。
′′你們中有誰做過這運動?″
“我們兩個膽子夠大也不敢?!?
“人都有怕死的心理,可那些人咋沒有?做這個運動的多半是女性。按說女性更怕?!?
“可女人一旦狠起來比男人更狠。″
一個保安招呼我們,我們沒理會。
“混大了,連我也不理了?″保安摘下墨鏡,我一眼認出是武躍講。
“你也來這了?″
“你來我不能來?,F在混背了?!?
“文革命呢?″
“也在這里當保安?!?
“工作輕松,工資待遇也不會錯,有什么不好?!?
“今天既然到了我們的地盤,今天兄妹們的花銷我包了。阿春,走時把號留下。空了我去找你們?!?
‘你和乄什么時間下班?咱的一起去吃飯了,也算是大困圓。″′
“晚上六點。到我們住的地方來。自己做著吃更有意義。D
“那就這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