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馬謖說守水源只需五百兵
- 三國:開局穿越成馬謖之子
- 牛奶泡花椒
- 2105字
- 2025-07-09 09:56:18
馬謖指著營中地圖給馬哲分析著。
“阿哲,你看啊!距離南山不足二里處,便是我軍汲水處。”
馬謖給兒子馬哲在營中謀了個職務,來做他這個參軍的參軍。
也是為了讓他來刷經驗的。
“我只消在這里留五百兵,若是魏軍敢來斷我汲水,這五百兵便能牽制魏軍片刻。”
“此時再讓我軍主力從山上沖鋒,定能一舉擊潰敵軍。”
見到馬謖夸夸其談的樣子,馬哲格外頭大。
他總算知道為何昭烈帝劉備對馬謖的評語是言過其實了,太會吹牛逼了。
“爹,五百兵是否太少了一點。”
“唉,丞相此次只撥了五千兵給我,那王平又是個死腦經,說不通。他非要帶一千兵去守街亭小城。分五百兵守水源,已是我的極限了。”
馬謖無可奈何道:
“阿哲,別看五百兵少,我們是以逸待勞。等魏軍奔襲一千多里到街亭的時候,早已是人困馬乏,一舉便能將其殲滅。”
“可若來的是曹魏名將呢?比如張郃……”馬哲試探性的問道:
“哈哈哈,張儁乂乃鼠輩爾,算不得什么英雄。”馬謖自信滿滿道:
“曹魏些許名將早就在赤壁之戰和漢中之戰時死的差不多了。”
馬哲是徹底無語了,無論他怎樣旁敲側擊,甚至最后都差點開罵了,都沒能說服馬謖放棄上山的計劃。
也是被諸葛亮慣的,老是在眾將面前夸耀馬謖的才能,還常常與他討論軍事問題直到深夜,這才讓他變得如此驕縱。
其實這毛病也不難治,統個兩回軍,被現實毒打幾次就老實了。
以馬謖的才能,未必不能成為一代名將。畢竟能在諸葛武侯帳前混那么久,還深得信任,理論知識肯定是扎實的,就是少了點實踐經驗而已。
奈何他一上來就失了街亭,捅了個大簍子,直接導致了北伐失敗,自己還死翹翹了,教育成本著實有點大了。
……
……
走出帳外,凜冽的寒風直往身體里鉆,時值一月,天寒地凍,尤其是山區,更是刺骨的寒冷。
這種天作戰,可真是噩夢。
“該怎么辦呢?”馬哲哈了口氣,使勁搓著通紅的手。
他嘴皮子都快磨破了,可依舊說服不了馬謖。現在的馬謖簡直是自信心爆棚,誰的意見也聽不進去。
苦惱間,他不知不覺竟來到了副將王平的帳前。
里面燈火通明,顯然是還沒睡。
這個王平雖然在演義里是個不為人知的小角色,可卻是有幾分能力的。
在馬謖潰敗后,還能嚇唬住張郃,收攏殘兵。
后來更是防守張郃、擊敗曹爽,一直做到鎮北大將軍、漢中太守的高位,被封安漢侯。
“不若先找王平商議一下,看有沒有什么好辦法,總比自己一個人在這空想要好。”
“王將軍!王將軍在嗎?”馬哲在帳外喊道:
“誰啊!”帳內轉來不耐煩的聲音,顯然王平還在為剛才與馬謖爭論的事生氣。
“王將軍,是我!我可以進來嗎?”馬哲問道:
“子思?”王平念著馬哲的字,有些驚訝為何馬哲會來找他,不過轉而他又有些不耐煩道,“有什么事明天再說吧,某要安寢了。”
本來丞相這次任人唯親就讓諸將很不滿,而馬哲更是關系戶的關系戶,任個可有可無的參軍一職,就是來刷經驗的。
王平這種靠實打實軍功、出生入死升上來的將領,自然對他沒什么好臉色。
馬哲只好尷尬的摸了摸鼻子。
“王將軍,我是來和您商議街亭駐防事宜的。”
“怎么,你也是給你爹來當說客的?告訴你,我王平可不慣著你爹馬謖,我只聽丞相的命令。”講到后面,王平不久前才平復下去的怒氣又升起來了。
“休想讓我同意駐扎南山,這件事就算最后捅到丞相面前,我也不怕。”
“子均將軍,你誤會了,我也不同意我爹的駐防南山之計,此來正是特地和將軍商量此事的。”
子均是王平的字,三國時期,以“子”開頭的字非常常見,像什么子龍、子敬、子丹、子廉……
“哦!”
王平有些意外,營帳內沒了聲音,不過馬哲也不著急,就守在轅門外。
過了半晌,王平的聲音才從里面傳來:
“子思你快進來坐吧!外面天寒,可莫要凍壞了身子。”
進了轅門,王平正在撥弄火塘,往里面加干燥的馬糞,隨著火焰變大,營帳內也更暖和了一些。
他下身穿“裈”,外面罩著白色的“中單”,呋坐在床上,這在古代其實是一種不太禮貌的行為。
“聽子思的意思,也是不同意參軍的駐防南山之策。”
馬哲點了點頭,“我們兵力有限,若不能一擊破敵,反被敵將切斷汲水,則我軍必危。”
王平點了點頭,“子思所言不虛,街亭乃重鎮,來援兵將必是魏國精銳。我等只有五千兵馬,一旦亂了陣腳,恐怕連數天都堅持不了,必被破之。”
這也是王平堅持要守街亭小城的原因。
街亭雖年久失修,可好歹也算有險可守。只要擺好陣勢、以逸待勞,守上十天半個月沒什么問題。
世祖時,猛將來歙就曾在此地以兩千人堅守隗囂數萬人四月有余,這是被歷史檢驗過的地方。
而馬謖那一套皆是紙上談兵,風險太大,一旦有失,滿盤皆輸,后果是誰都承擔不起的。
街亭若失守,就算他們這些副將都是聽馬謖軍命行事,恐怕也少不得丞相責罰。
還不如現在就力抗到底,哪怕得罪馬謖,也要堅決執行諸葛亮的命令,這樣最后就算無功,但也無過。
“可我爹現在什么勸誡都聽不進去,哲正愁矣!”馬哲也是著急上火。
老天若是直接讓他穿越成馬謖,那該多好。還至于像現在這樣,急得跟熱鍋上的螞蟻似的。
“為今之計,只有一個辦法了。”王平悠悠道:
“什么辦法?”馬哲伸著脖子問道:
王平不答,只兩眼緊盯馬哲。
“將軍就莫要謎語了,趕緊說吧!”馬哲急切道:
“辦法倒是有的,就怕子思下不去手了。”王平看向一旁軍案的佩刀。
“將軍的意思是?”
王平從床上爬起,走至案旁,取過佩刀,交于馬哲手中,隨后比了個割喉的手勢。
哲,大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