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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別咬我了疼死了

自厲攸寧將司青陽帶回來之后,不知道哪里冒出來的風騷長老,總往司青陽這來。

司青陽養(yǎng)了幾天傷,這家伙就來了幾天。

據(jù)說他就是當年和司青陽同期被送上會龍山的那個男童。說起來他們兩個人彼此之間都認為對方是情同手足的存在。

璀璨峰以機關(guān)術(shù)為根基,這個在司青陽心里有很輕的分量的男人就是璀璨峰的主人,機關(guān)大師蕭月河,也是仙門除司青陽外說話分量最高的人。

蕭月河活了也有幾百歲,穿衣打扮還是風騷的很,最愛顏色艷麗的衣服。連法器都打磨的金光閃閃。

司青陽這樣無聊的日常,跟按部就班的現(xiàn)代打工人一樣,要整日這樣觀察著她,也實在受不了一點。

剛剛喝了兩口清茶,蕭月河就咋咋呼呼的推開院門進來了。手里還提著二兩燒雞。

司青陽一邊整理著手里的書稿,一邊說道:“你們璀璨峰是沒什么可忙的了嗎,老往我這來做什么。”

蕭月河毫不客氣的拿起一個茶杯,給自己倒了杯茶喝上了。

厲攸寧端了一碗藥過來。

蕭月河打趣道:“小子,你是對老夫有什么意見嗎,這幾天每次見我都表現(xiàn)的怪怪的。”

司青陽:“攸寧怕生,興許是你這浮夸的模樣嚇到他了。”

蕭月河笑了一聲抖了下身體。“青陽,你怎么寵著他,當心他恃寵而驕,哪天給你丟個人。”

司青陽:“不會,他禁的住寵。”

厲攸寧心想:“這什么奇怪的臺詞,搞得我跟偶像劇里的小嬌妻一樣。”

突然厲攸寧的肚子咕嚕一聲,司青陽放下手里的杯子,順手就拿起蕭月河帶來的烤雞遞給厲攸寧。

司青陽:“吃吧。”

蕭月河:“青陽!這可是師尊散養(yǎng)的仙雞。”

司青陽:“你還知道是師尊的雞,多大人了,還干這種故意氣師尊的事。”

蕭月河不服的說道:“誰故意氣師尊,我為什么偷師尊的雞你不知道啊。”

司青陽:“無非就是想幫我修補仙力。”

蕭月河:“你知道還……便宜這小子。”

司青陽:“他餓了。”

厲攸寧抿著個嘴像極了微信表情包里的死亡微笑臉。

厲攸寧:“師父,你的身體要緊。還是你吃吧。”

司青陽:“怎么,你認為我身體不好嗎?”

厲攸寧一時語塞。心想道:“這話怎么接,不是我要想歪,真的很有歧義啊喂。”

蕭月河抖了抖腿,笑話司青陽。“青陽,你還真是靈臺一片清明啊。”

一只靈蝶飛來,落在司青陽的鼻尖,司青陽伸出手接過。是詭域王的靈蝶,邀她一敘。

一點沒交代人就走了。

留在原地的兩人尷尬的對視一眼,厲攸寧手里那只烤雞現(xiàn)在格外燙手。

蕭月河突然嚴肅了起來。

他起身亮出他的黃金刀,確實是晃眼。“厲攸寧,魔族人,老夫閉關(guān)不過四十年,青陽竟然也學會了掩人耳目這一招。”

厲攸寧懸著的心終于又死了一次。怎么動不動就拔刀。

厲攸寧:“師叔是想處決我嗎?”

蕭月河假笑一聲。“青陽敢放你單獨跟我相處,就說明她信我不會對你怎么樣,厲攸寧啊,我和你師父一樣,不已種族論好壞,但你這一身魔氣要是傷了你師父,我可沒有情面講。”

厲攸寧:“我的魔氣,為什么會……傷到她。”

蕭月河:“她是生生的刨離了一切惡念才被師尊收為徒弟的,她的仙法至真至純,魔氣畢竟渾濁,幫你掩蓋魔氣必然有損于她,所以你最好少給我好好修仙術(shù),別出了山門就無力自保,動用魔氣。”

厲攸寧心想:“怎么又是這種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套路,倦了倦了。”

厲攸寧:“師叔教誨,攸寧謹記。”

蕭月河收回法器。很明顯他本來就沒有要動手的意思,這分明可是想顯擺一下自己的法器。無語住了。

蕭月河:“還有一句話。”

厲攸寧:“什么?”

蕭月河:“尊師重道。自古魔族多情種,且不受教條束縛,我希望你是例外。”

厲攸寧心里活動:“這心機大師,明明就是自己對司青陽有意思,還擱這裝穩(wěn)重點我,這人高低擠不進白月光男二的市場。明顯不是我對手,等等我怎么把自己代入男主了,這對嗎。再說了你這純?yōu)榱俗邉∏榘才诺膎pc還真把自己當回事兒了。這劇情怎么跟想象的不一樣,我一個魔族身份的人,怎么暴露了,一點事沒有,一般不都是喊打喊殺的,游戲是不是有點不尊重原著,亂改了,那我到底是怎么被趕出去的。”

蕭月河戳了下厲攸寧的蘋果肌。“嘿,干什么呢。”

厲攸寧緩過神來:“啊,噢師叔,尊師重道是美德嘛,我懂我懂。”

蕭月河:“懂就好。”

一眨眼的功夫,蕭月河就已經(jīng)到了院門口。還順便帶著厲攸寧手里那只炸雞走了。

厲攸寧:“摳搜的。回頭就告你的黑狀”

只身前往詭域的司青陽已經(jīng)跟詭域主碰面了。

這詭域主沉癸是個活了上千年的老女鬼了,最大的特點就是摳門。司青陽清點了住戶,像個無情的催債機器。

司青陽:“五百萬兩靈石。”

詭域主嘆了口氣。“你我好歹也算半個熟人,天宮漲價跟玩一樣,我詭域本就難以見光,把燈價漲到五百萬靈石他們是否欺人太甚。”

司青陽心中糾結(jié),因為她真的自己在天宮是個什么分量,在下界她是仙門首座,在天宮她不過是無名小卒。即便是幫詭域主說話,也無人聽信,那她還要做這無畏的掙扎嗎?

司青陽:“葵主,我……”

詭域主:“不用說了,千年了,我早該認命。五百萬靈石我們會盡快湊齊的。”

司青陽留下自己的靈袋。“有機會,來景陽廬飲一杯吧。”

司青陽從詭域回來后現(xiàn)任魔王厲無崖以魔族三子失蹤為由帶人闖上了山門。

南陽仙山七大長老也正式集體亮相。

司青陽居首位,心有驚雷而面如平湖。“魔王親自下場,所為何事。”

厲無崖:“我的人說你這仙山弟子下山除魔,竟然端了本尊三子。怎么我當老子的帶兒子回家也不行。”

幻影峰峰主影迷:“可笑,你兒子丟了,關(guān)我南陽仙門什么事。”

厲攸寧在角落看著這幻影峰主的名字,簡直是要怒罵編劇的懶惰這么草率的名字也取的出來。

系統(tǒng)提示:“進階任務(wù)回魔宮取得【節(jié)杜花】交給司青陽。”

突然厲攸寧背后一涼。蕭月河正在他背后扇風呢。

厲攸寧轉(zhuǎn)過頭去。“師叔,你怎么在這。”

蕭月河:“前面那幾位夠震場子了,不過你,以前是叫厲攸寧嗎?”

厲攸寧:“啊?”

蕭月河:“跟魔王同姓,你想讓我相信這是巧合嗎?”

厲攸寧:“師叔……”

蕭月河在厲攸寧身上埋下千機線,將他推到魔王面前給了魔王厲無崖一個巴掌。

對面的長老都看得目瞪口呆。

煅啟峰路費:“首座,你這弟子會不會太血性了點。”

魔王果然很生氣的一把掐住了厲攸寧的喉嚨。

厲攸寧已經(jīng)在心里罵了蕭月河千萬遍。之前還說不看身份,現(xiàn)在又要讓他去送死,怎么當面一套背后一套。

司青陽是劍氣已經(jīng)蓄到了頂點。魔王的手也掐的更用力了。

魔王厲無崖:“這個膽敢冒犯本尊的家伙我就先帶走了,司青陽,你最好是帶著我孩兒只身來魔域換人。”

說完魔王就撤離了。

眾人議論紛紛。

司青陽把蕭月河拉到景陽廬。

狠厲的問道:“為什么!”

蕭月河還在故作瀟灑的說道:“什么為什么?”

司青陽:“我說過他膽小,絕不可能沖過去,能讓他如此反常的只有你的千機線。”

蕭月河:“青陽你冷靜一些,仔細想想,他真的和你形容的那個膽小如鼠的人是一樣的嗎。”

司青陽:“有何不同,我的徒弟我比你了解。”

蕭月河的氣性上來了。“有何不同?你問問你的心,他若真的膽小如鼠怎么會撞破了你那些吃人的心魔還像沒事人一樣對你畢恭畢敬,絲毫沒有一點畏懼。要么他在魔族時就受過訓練只是在你面前偽裝,要么……”

司青陽:“什么!”

蕭月河:“要么他就是藏著對你大逆不道的心思,他……”

話還沒說完,一個清脆的巴掌就到了蕭月河的臉上。

司青陽:“他心思單純,你把這樣齷齪的罪名扣在他身上,你修的是什么心,學的是什么道。”

蕭月河苦笑一聲,聲音都低了下來。“你自己信就好。反正有師尊的千機甲,他不會死,可他要是毫發(fā)無損的回來了,司青陽即便你是仙門首座也保不住一個人人喊打的魔族人。”

司青陽:“你拿自己的本命法器賭,為什么要這樣。”

蕭月河:“因為厲攸寧不可信,我識人無數(shù),他這張皮下根本看不出真心。我們已經(jīng)上過一次當,你還想再來一次嗎?我拿千機甲護著他,不過是因為我真的你不想讓他死而已。”

司青陽:“蕭月河,你說我心魔難除是看不開過去背負的東西,你呢,你這風騷名聲的背后不過是逃避現(xiàn)實的懦弱。”

蕭月河:“你是非要說這樣刺痛我的話嗎?”

司青陽:“是,還有無論厲攸寧是什么身份,只要他堅守底線不無故傷人,他永遠都會受我庇護。”

說完司青陽就朝魔域的方向去了。蕭月河急忙追了上去。

司青陽眼神一變。“回去,坐鎮(zhèn)。”

蕭月河知道自己攔不住,但她就這樣不管不顧的去了,倒是看出了自己和厲攸寧居然差距這樣大。原本以為她會從長計議,原來自己還是沒能懂得她。

厲攸寧在一陣嚎叫中,淚流滿面。這魔王把他五花大綁的丟進食人草中,任憑它們吸血。

厲攸寧:“我日你大爺?shù)膮枱o崖,勞資遲早把你削成人棍。”

系統(tǒng)提示:“請完成【節(jié)杜草】任務(wù)。”

厲攸寧:“你妹,什么是節(jié)杜草啊。”

系統(tǒng)提示:“食人草的根。”

厲攸寧邊苦邊嚎。“不是游戲嗎,勞資怎么這么疼啊,他娘的節(jié)杜草,來呀,咬死我。”

厲攸寧邊喊邊把挪到身體,一嘴咬住一株食人草的根,食人草的觸須不聽的甩打厲攸寧的臉。他一咬牙連根拔起一株。

然后接著哭。

只聽到轟隆幾聲,一陣涼風吹過,司青陽的劍已經(jīng)殺到了魔宮門前。

魔王沒想到幾百年不敢入魔域的司青陽竟然真的殺上門了。

司青陽握住飛過來的劍,一劍劈斷了魔宮大門。

魔王略顯慌張的趕了過來。

魔王:“這是做什么,何必如此動怒。”

司青陽:“你跟你兄長比,差的太遠,絲毫沒有一族之尊的氣度和能力。”

魔王拳頭都擰出水了,奈何確實打不過。

魔王:“仙尊,想如何。”

司青陽:“讓我?guī)ё呶彝降埽愕娜硬辉谙砷T,被觀鶴仙子帶回天宮了。”

魔王:“如果你見到你那徒弟傷到了,會如何對本尊。”

司青陽:“那你就加倍奉還吧。”

魔王:“你不敢,厲攸寧是什么人本尊很清楚,只要魔域一聲令下認了他,厲攸寧在你仙門便絕無立足之地。”

司青陽:“你是他親叔叔。”

魔王:“他可不認本尊,本尊賭氣將他丟進食人草堆里五個時辰了,他都沒想著叫本尊一聲叔叔保命,青陽仙尊他作為你的關(guān)門弟子你教他的就只是嘴犟嗎?”

司青陽:“人在哪里。”

魔王:“魔骨園。仙尊自己去找吧。”

魔骨園其實是歷代魔王的葬身之地,也是魔氣最渾濁的地方。

司青陽面不改色的走了進去。聽到厲攸寧的聲嘶力竭嚎叫聲后,一劍劈開了一條路,園中所有的植物都老實的挺立在那不敢再有動作。

厲攸寧已經(jīng)哭的皺巴巴的了,嘴里還堅持咬著那株食人草。

司青陽挑斷綁住厲攸寧的繩索。把他扶起。

厲攸寧哭的不斷抽搐。手抖動的拿穩(wěn)食人草掐掉它身上的所有刺,把根留下。

厲攸寧:“師父,節(jié)杜草可以緩解你的心魔。”

司青陽伸手接過,心卻真的痛了一把,她不懂為什么厲攸寧為什么要為她做這些,當初把他撿回來的時候,分明就是一個什么都怕的小家伙,一晃眼竟然真的長大了。

司青陽背起厲攸寧離開。

厲攸寧迷迷糊糊的說道:“師父的衣裳會臟的。”

司青陽哄著說道:“不會。”

厲攸寧:“師父。”

司青陽:“嗯。”

突然一些眼淚浸死了司青陽的脖頸。她太久沒有流過淚,以至于到這一刻才知道原來淚水是可以把人燙個半死的。

司青陽:“怎么了?”

厲攸寧:“疼,我好想活著,證明自己不是一無是處,可是為什么我到現(xiàn)在都沒做到。”

司青陽側(cè)過頭去看他的狀況,一邊走一邊用平時握劍的左手幫他擦著眼淚。

司青陽:“你不是一無是處,師父覺得你勇敢強大,選擇活下去你已經(jīng)足夠好了。”

厲攸寧:“疼,師父。”

再醒來時,已經(jīng)是在司青陽的塌上了。

厲攸寧:“這是……司青陽的房間,這仙門首座的屋子不應(yīng)該擺的都是奇珍異寶什么的,怎么就一堆舊書啊。怎么看著比我還窮。”

司青陽端著湯藥推門進來,依舊是端正無比的走路姿勢。單手端藥也不覺得燙,那只總放在身后的左手除了握劍,干過最費力的事就是給他擦眼淚了。

司青陽走過來,厲攸寧看她好像已經(jīng)自帶濾鏡了,仙風道骨的樣子隨著一道光映入他的眼簾。

他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司青陽的穿著沒有過太復雜的裙擺的時候,好像一直都像女將軍穿著素雅方便的便裝。

厲攸寧抓緊被褥心中不斷的在罵自己。“都是系統(tǒng)生成的,不要陷進去了,蠢蛋,想想獎金,為了一個紙片人動搖,說出去你就變的更可笑了。”

司青陽端坐下來,厲攸寧竟然開始忍不住的想看著她。

司青陽拿出藥膏,沾在指間往厲攸寧的臉上涂。

厲攸寧:“師……師父,我,我不想涂藥。”

司青陽:“?昨日是誰哭著喊著說疼。”

厲攸寧:“啊對了,師父節(jié)杜草你用了嗎?”

司青陽:“你先操心你自己吧,把藥喝了。”

厲攸寧把藥一喝,好像丹田處出現(xiàn)了什么變化。

司青陽:“現(xiàn)在節(jié)杜草已經(jīng)用了。節(jié)杜草長在魔骨園就是為了壓制強大的魔氣,吃了它,修仙法就不會被排斥了。以后我會交你最上乘的仙法。這樣即使沒有我的庇護,你也能自保。”

厲攸寧心想:“傻子啊,教會徒弟餓死師父的道理你到底懂不懂,要知道他可是親手用你交她的仙法殺了你,不對,現(xiàn)在是我要這么做了。”

厲攸寧:“師父,那你身上的反噬怎么辦。”

司青陽:“那東西不過是讓我感受到一些為人時苦楚,又不會影響我的修為。隨它去吧。”

厲攸寧心想:“騙傻子呢。”

院中的搖鈴響了。

司青陽瞬移到院中,見到蕭月河也沒什么能跟他聊的。

蕭月河拿出一盒仙丹。

司青陽:“這么多仙丹,你璀璨峰都要禿了吧。”

蕭月河:“之前的事是我沖動了,只是你我?guī)装倌甑那榉治也蝗绦膮栘鼘巶Φ侥恪_@些仙丹就當是我給你們師徒的歉禮。”

司青陽:“你知道我們是幾百年的情分,我也知道,所以蕭月河我會選擇不計前嫌,但攸寧原不原諒你我不會干涉。”

蕭月河笑道:“你不計前嫌就好,那小子我可不管。”

司青陽把千機甲丟給他。“自己的東西別亂扔了。”

司青陽咳了幾聲。

蕭月河:“還是被魔氣傷到了嗎?”

司青陽:“不是什么大事,你不用這服表情。詭域和妖域聯(lián)名上書求天宮給一個公道在人域附近鬧事,三族百姓的梁子越結(jié)越大,你先帶人去和我那兩個徒弟匯合平定一下吧。我調(diào)息一下就趕過去。”

蕭月河:“好。你自己當心一些。”

厲攸寧在房中聽完他們的對話,心底莫名涌上一些失落。“看來司青陽還是更看著這幾百年的的情分,在蕭月河那對厲攸寧也沒有那么的維護了。真是我瞎操什么心,我又不是真的厲攸寧。”

聽到外面的咳嗽聲,厲攸寧整理還衣服,摸了幾下被咬了好多口的屁股,咬著牙推門去看。

厲攸寧:“師父。”

司青陽皺了下眉。“你跑出來做什么?”

厲攸寧:“師父要下山,能不能帶上我啊。”

司青陽:“你想去?”

厲攸寧:“我沒見過外面的世界,師父,我想看看。”

厲攸寧心想:“我可不想看看,要不是下了山才能推動劇情,我怎么可能去,關(guān)鍵是我不去,劇情就不走啊,我能在新手任務(wù)這玩一輩子。我得升級呀,不然怎么打高級怪。”

司青陽:“那你跟緊師父,不要亂跑。師父確定該讓你去見見這個世界,你師兄師姐都已經(jīng)能獨當一面了,我也該慢慢對你放手了。”

厲攸寧笑道:“師父,最好了。”

司青陽無奈的摸了下他的頭。“別太吵鬧了,做這么大動作等下傷口裂開了。”

厲攸寧瞬間安靜下來。

司青陽:“我先帶你去保生峰找重羽把你的傷再處理一下,明日我們就下山。”

重陽是司青陽那個女徒弟重度的老爹,保生嘛,不過就是奶媽屬性嘛。不過這個重羽好像出來沒有正式出場過,一般都是活在重度的臺詞里,按重度的描述她老爹是個白胡子老爺爺沒什么看點。

這保生峰上果然都是跟許仙一個氣質(zhì)的人,這年頭找就不流行這種人設(shè)了,病嬌又有實力的美男才吃香啊喂,不過我本人是不喜歡這種的,做出傷人的事還被追捧,實在無感。

司青陽帶著厲攸寧走進藥廬,這個只在重大戰(zhàn)役里鎮(zhèn)守后方從不上戰(zhàn)場的的保生峰峰主從來不參與仙門的作戰(zhàn)會議,仙門一共十峰,上次會見魔王,除了保生峰沒來,管情報的吏治閣和管財政的金貴閣沒有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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