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樹捏了捏自己的眉心,這種感覺還真是獨特。
不過還沒等他緩口氣,滕樹就聽到了自己桌子上的辦公電話響了,滕樹毫不猶豫的就拿了起來。
“您好,密阿雷市南部警署。”滕樹吐字清楚,沉穩的說著。
讓一旁的君莎光點了點頭。
一般來說。
警署里的警情主要是兩種,一種就是指揮中心接到報警電話之后,根據報警人的信息然后分配到就近的警署。
而第二種就是目前這樣,別人知道警署的電話,就直接打過來。
當然還有其他部門協調過來的,以及自己上門報警的,但是最多的還是前面兩種。
“警官,我要報警!有人打架斗毆!”電話那頭傳來了急促的聲音,滕樹瞬間就拿起了一旁的筆,開始準備做個簡單的筆記,記下一些信息。
他電腦還沒開,不然就直接打字在電腦上了。
“在什么地方?有沒有人受傷?您是否安全?”滕樹快速的詢問著。
打架斗毆,那也算是比較重要的警情了,畢竟鬼知道會不會打著打著就打出什么問題。
如果打出火氣,掏刀子掏寶可夢,就很麻煩了。
“就在..就在一條巷子里,你們快點來,打的太激烈了。”對方的聲音有一些奇怪,滕樹倒也沒多想,而是詢問了一下附近有什么建筑,不然想要找到人也麻煩。
“你們快點啊,我已經看到了...是帝牙盧卡在打帕路奇犽...嘔...”電話那頭傳來了一陣嘔吐聲,而滕樹這會也發現,對方說話的聲音有一些奇怪,就有一種含糊不清的感覺,非常的奇特。
滕樹深吸了一口氣。
帝牙盧卡打帕路奇犽是吧?
人家神奧地區的神獸,不干別的,專門跑到卡洛斯地區的一個巷子里打架?
“先生,您是不是喝醉了?”滕樹做出了判斷,畢竟這個聲音聽著很像。
“我沒有!我沒有醉!我還能再喝..”對方的聲音更加的含糊不清,滕樹嘴角抽了抽。
這些醉鬼什么都說得出來。
之前有人報警,說一個小吃街發生群體斗毆事件,頓時讓君莎們緊張了起來,幾個君莎更是迅速騎著飛行寶可夢出發,準備先去控制現場局勢。
要知道聯盟規定,一般的城市里是不能隨意騎行飛行寶可夢的,騎了飛行寶可夢就要受罰。
君莎們作為暴力機關的執法者,自然也需要注意這些問題。
但是事急從權,所以為了避免大規模的沖突引發群體性事件,君莎們沖的很快,結果過去了,發現小吃街一片祥和,是一個酒鬼喝醉了酒,然后看錯了。
滕樹照例詢問了一下,但是對方已經說不出話了,說的也是亂七八糟的。
一會問滕樹吃了沒,一會問滕樹要不要喝對象,然后找酒來一起。
滕樹也只能警告對方不要隨意占用警力資源,之后就掛斷了電話。
“光姐,這種電話多么?”滕樹一邊開機一邊跟君莎光閑聊著。
“多啊,超級多,你感興趣可以跟包打聽問問,她知道的可多了。”君莎光已經見怪不怪了。
滕樹嘆了口氣,然后擼了擼身邊卡蒂狗的腦袋,然后就打算繼續填寫這個警情。
雖然說肯定是虛假警情,但是滕樹還是需要填寫工作日志的,好在這種整起來也比較簡單。
就在滕樹忙著填寫報告的時候,又有電話打過來了,滕樹接了起來。
“...警官,我問你哦,如果帝牙盧卡毆打卡露妮小姐,那么卡露妮小姐要判幾年?你們警官要幫誰?”聽著對面那個熟悉的聲音,滕樹的心態平和,這個奇葩又打過來了。
“不幫誰,先調解,根據調解情況來進行處理。”滕樹溫和的說著,這個家伙打了兩次了,這一次已經算是擾亂公務,滕樹已經可以把對方給帶過來,讓對方在弄好的留置室里醒醒酒。
等醒酒了就批評教育。
“嘔...都打出血了...我覺得..嘔...快過來啊,警官,我就在酒吧一條...”嘔吐聲,含糊不清的聲音,電話也被掛斷了。
滕樹深吸了一口氣,然后就戴上了警帽。
現在也只能先出去看看這個情況。
雖然知道八成是假警情,但是都出血了,那么不管如何滕樹他們也得過去看看。
“酒吧一條街吧,那個報案人想說的是。”君莎光一邊上車一邊跟滕樹說著,然后還順手把安全帶給系上了。
卡蒂狗開心的蹲在后面的座位上,然后吐著舌頭,等著窗外的風來灌它一嘴。
“應該是那里。”滕樹也點了點頭。
身為一個密阿雷市人,雖然才待了一坤年,但是滕樹還是知道一些地方的外號的。
就比如酒吧一條街這個地方。
因為是酒吧。
所以也是君莎們重點關注,還有巡邏的時候優先巡視的地方。
畢竟酒精可以讓一個理智的人變成瘋狂的野獸,所以喝了酒也很容易牽扯出各種各樣的問題,算得上是君莎們最常活動的幾個區域之一。
開著車,滕樹就來到了所謂的酒吧一條街。
下午的天色還算明亮,不過不遠處的烏云帶來了雷暴雨的氣息,而酒吧一條街也沒有開門。
大部分酒吧都是晚上營業。
滕樹停下警車,他已經看到了有一個人趴在了旁邊的路燈下,一副爛醉如泥的樣子。
踏上了這到了晚上就會停滿很多車還有豪車的地面,滕樹快步的走了過去。
不過剛剛過去,滕樹的表情就變得有一些古怪。
“這個是...”滕樹看著對方,對方已經翻過身了,不過奇怪的是,對方的褲子沒拉起來。
某個東西就這么暴露在外面,眼前這個男人還伸手撓了撓。
滕樹默默的走過去,打算幫忙拉一下。
結果剛剛伸出手,滕樹的手就停了下來。
這倒不是說滕樹有潔癖。
畢竟警察和潔癖實在是不怎么搭,有的時候處理的案情多了,都可以面不改色的看一些非常惡心的東西。
“怎么了?”君莎光察覺到了滕樹的異樣,也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