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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抄家

第一章抄家日,烏鴉嘴開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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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秋的晨光帶著一絲涼薄的意味,吝嗇地灑在忠勇侯府高聳的飛檐上。朱漆大門上那對威武的銅獸門環,此刻卻被一只裹著生冷鐵甲的手掌,粗暴地、帶著毀滅意味地狠狠砸響。

“哐!哐!哐!”

那聲音又沉又悶,不像是敲門,倒像是催命的喪鐘,狠狠撞在每一個蘇家人的心口,震得人魂兒都在發顫。

“奉旨查抄!開門!速速開門!”尖利刺耳的喝聲撕裂了府邸最后一絲虛假的寧靜,帶著不容置疑的冰冷穿透門板。

正房里,八歲的蘇甜像只受驚的小兔子,被祖母陳氏死死摟在懷里。她的小臉深深埋在祖母帶著淡淡檀香味的衣襟中,試圖隔絕那越來越近的可怕聲響。她能清晰地感受到祖母看似沉穩的身軀里,那細微卻無法抑制的顫抖。然而,更讓她恐懼的是另一種聲音——四面八方洶涌而來、幾乎要將她稚嫩意識撕碎的恐慌浪潮!

*“嘎——!殺人了!要死了!跑啊!快跑啊!”*廊下那只平日里只會唱婉轉調子討人歡心的畫眉鳥,此刻叫聲凄厲得如同泣血,小小的身軀在籠子里瘋狂沖撞,羽毛亂飛。

*“轟…塌了…家…要塌了…”*庭院中央那棵歷經百年風雨、枝繁葉茂的老槐樹,傳遞來的意念沉重而悲傷,帶著一種古老的絕望。它無風自動的枝葉,發出的不再是往日的沙沙私語,而是連綿不絕的哀鳴。

*“快鉆洞!鉆洞!兩腳獸發瘋了!要死要死!全都得死!”*墻角一溜黑影嗖地竄過,老鼠們混亂驚惶的心聲如同無數根細密的針,扎進甜寶的小腦袋。還有角落里驚慌失措的蟋蟀、水缸邊瑟瑟發抖的游魚、花圃里低垂著頭的殘花……無數微弱或強烈的恐懼意念交織成一張巨網,兜頭罩下。

“嗚……”甜寶痛得嗚咽一聲,小身子不受控制地蜷縮起來,小手緊緊抓住祖母的衣襟,指節泛白。太吵了,太亂了,頭要炸開了!

陳氏布滿歲月溝壑的手立刻更用力地護住她的后腦勺,渾濁卻依舊銳利的眼底閃過一絲凝重到極致的光芒。她強壓著心頭的驚濤駭浪,低下頭,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氣音,在甜寶耳邊一遍遍呢喃,聲音帶著一種奇異的安撫力量:“甜寶不怕…甜寶乖…阿嬤在,阿嬤抱著甜寶呢…不怕…”

“轟隆——!”

厚重的大門被徹底撞開,發出令人牙酸的呻吟。如狼似虎、披堅執銳的禁軍像黑色的潮水般涌了進來,瞬間淹沒了庭院。盔甲碰撞的冰冷金屬聲、沉重的腳步聲、粗暴的呵斥聲,取代了府中所有往日的聲響。

一個面白無須、眼神陰鷙的太監展開明黃的圣旨,尖利的聲音如同淬了毒的冰錐,刺破空氣:“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查忠勇侯蘇正霆,世受國恩,不思報效,竟敢暗通北狄,意圖不軌!證據確鑿,罪不容誅!著即褫奪爵位,抄沒家產!蘇家成年男丁,即刻押入天牢,候旨流放三千里!女眷及未滿十歲孩童,收押候審,隨行流放!欽此——”

“通敵叛國”四個字如同千斤巨石,狠狠砸下。滿院的女眷,從雍容華貴的主母到戰戰兢兢的丫鬟,瞬間爆發出撕心裂肺的哭嚎和絕望的尖叫。天,塌了!

甜寶被這巨大的變故和更加洶涌混亂的“聲音”沖擊得小臉慘白,淚珠兒斷了線似的往下掉。她從祖母的懷里微微抬起頭,淚眼朦朧地望出去。曾經熟悉的、充滿了溫暖和歡笑的家,此刻一片狼藉。兇神惡煞的士兵粗暴地推搡著人,珍貴的瓷器擺設被隨意掃落在地,發出刺耳的碎裂聲。

混亂中,甜寶的目光被一個穿著低級頭目服飾的禁軍吸引。那人身材矮壯,一臉橫肉,生著一雙令人極其不舒服的三角眼,此刻正咧著嘴,對著她剛及笄不久、嚇得花容失色的二堂姐蘇玉蓉露出毫不掩飾的淫邪笑容,粗糙的手指甚至想去勾蘇玉蓉的下巴,嘴里噴著污言穢語:“小娘子生得真水靈,這細皮嫩肉的,流放路上可遭罪咯,不如跟了爺,保你吃香喝辣……”

一股強烈的憤怒和委屈猛地沖上甜寶的心頭,壓過了恐懼。就在這時,她看到一只漆黑的烏鴉,“呱”地叫了一聲,撲棱著翅膀落在那矮壯頭目頭頂的屋檐上。烏鴉綠豆般的小眼死死盯著那個壞蛋,聒噪的心聲清晰無比地傳入甜寶混亂的意識里:

*“爛胚子!下流種子!腸穿肚爛的玩意兒!摔死你!摔個狗啃泥!掉進糞坑里吃屎去吧!呱!”*

那烏鴉的心聲充滿了純粹的惡意和詛咒。

甜寶的小拳頭在祖母懷里攥得緊緊的,指甲幾乎要嵌進肉里。她盯著那個欺負堂姐的壞蛋,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力量在小小的胸膛里激蕩。她不知道那是什么,只覺得又氣又急,用盡全身的力氣,在心底對著那個壞蛋尖利地喊:

*“對!壞蛋!大壞蛋!摔跤!摔個大馬趴!摔進最臭的水溝里!臭死你!”*

這個念頭剛剛在甜寶心里落下,仿佛帶著某種奇異的牽引力。

只見那正對蘇玉蓉動手動腳、滿臉淫笑的矮壯頭目,腳下不知怎地突然一滑,像是踩到了無形的西瓜皮,整個人瞬間失去平衡。

“哎——喲!我操……”一聲變了調的慘叫。

在周圍所有人驚愕、茫然、甚至帶著一絲隱秘快意的注視下,眾目睽睽之中,這矮壯頭目以一個極其滑稽又狼狽不堪的姿勢,手舞足蹈地、結結實實地向前撲倒!

“噗通!”

不偏不倚,正正一頭栽進了旁邊花圃里——那地方剛被慌亂的下人打翻了一桶澆花水,混合著松軟的泥土和腐爛的落葉,形成了一個不大不小的泥水坑!

“嗬!”一片倒抽冷氣的聲音。

矮壯頭目的臉整個埋進了烏黑腥臭的泥漿里,昂貴的禁軍服飾瞬間糊滿了爛泥。他掙扎著抬起頭,“呸呸呸”地狂吐著嘴里的泥巴和腐葉,臉上、頭發上全是黑黃色的污漬,狼狽得像剛從糞坑里撈出來。剛才的囂張氣焰蕩然無存,只剩下惱羞成怒的狂吼:“誰?!哪個王八蛋推老子?!老子扒了他的皮!王癩子!你他媽瞎了?!扶老子起來!”

被叫做王癩子的另一個差役忍著笑,趕緊上前攙扶。

整個混亂的場面因為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詭異地安靜了一瞬。連其他正在翻箱倒柜的士兵都停下了動作,愕然地看著他們的頭兒。蘇家女眷的哭聲都頓住了,幾道目光下意識地、帶著難以置信的驚疑,飄向了被陳氏緊緊摟在懷里的甜寶。

甜寶自己也被這“心想事成”的一幕驚呆了,大眼睛瞪得溜圓,像兩顆浸在水里的黑葡萄,里面寫滿了純粹的震驚和茫然。她猛地用小手死死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小小的身體在祖母懷里僵硬了一瞬,仿佛生怕自己再發出什么可怕的聲音。

陳氏摟著她的手,收得更緊、更穩了,幾乎要將小小的孫女嵌入自己蒼老卻依舊堅韌的身體里。她布滿皺紋的臉上沒有任何多余的表情,只有眼底深處,那銳利的光芒如同投入深潭的石子,激蕩起一圈圈深沉而復雜的漣漪,最終沉淀為一種近乎磐石的凝重。她什么也沒說,只是用蒼老的手掌,更加輕柔地、一下下地拍撫著甜寶單薄的脊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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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喧囂的查抄和屈辱的關押終于過去。夜色像濃稠的墨汁,浸透了臨時關押蘇家女眷的破敗小院。沒有床鋪,只有角落里鋪著薄薄一層干草。大人孩子們蜷縮在一起,壓抑的啜泣聲和絕望的嘆息在冰冷的空氣中低低回蕩。甜寶依偎在祖母陳氏懷里,小小的身體因為白天的驚嚇和過度使用能力而疲憊不堪,眼皮沉重得直打架。

然而,就在她意識朦朧,即將墜入黑暗時,一陣極其細微、卻充滿惡意的交談聲,如同冰冷的毒蛇,悄無聲息地鉆進了她的耳朵。

聲音來自頭頂的房梁。

*“吱吱…老大,真要干啊?這家人看著挺慘的…”*一個略顯猶豫的老鼠聲。

*“吱!你懂個屁!收了銀子就得辦事!后半夜,等那幫看門的兵油子換班打盹兒,最松懈的時候,咱們就溜下去…吱吱!看到那邊墻角堆的破草席和爛木頭沒?”*另一個聲音明顯更尖利、更兇狠。

*“看…看到了,好多…”*

*“吱!對!把咱們叼來的那點燈油潑上去!然后…嚓!”*兇狠的老鼠做了個磨牙的動作,聲音里透著殘忍的興奮,*“點著它!燒!燒得越大越好!把門從外面給他們頂死!吱吱吱!上頭說了,一個活口都不許留!特別是那個穿紫衣服的老太太和她懷里的小崽子!燒成灰,就干凈了!”*

*“吱…知道了,老大…”*

“燒死…頂死門…一個活口不留…阿嬤…小崽子…”這些冰冷的字眼如同淬了毒的冰錐,狠狠扎進甜寶混沌的意識里。

“啊!”甜寶猛地一哆嗦,瞬間從半睡中驚醒,一股寒氣從腳底板直沖頭頂,嚇得她心臟都快要跳出嗓子眼。她渾身不受控制地劇烈顫抖起來,小臉在昏暗的光線下慘白如紙。

“甜寶?怎么了?”陳氏立刻察覺到懷里小孫女的異樣,那顫抖的幅度非同尋常。

甜寶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樣,死死抓住祖母的衣襟,用盡全身力氣掙扎著往上爬,小嘴湊到陳氏耳邊。冰冷的恐懼讓她牙齒都在打顫,聲音抖得不成樣子,只剩下微弱的氣流:

“阿嬤…火…要火…老鼠…房梁…它們說…后半夜…潑油…點…點那邊…草…木頭…”她的小手指著堆放雜物的黑暗墻角,語無倫次,但關鍵的字眼卻清晰無比,“…燒…燒死…頂死門…說…說阿嬤…和甜寶…一個…一個不留…”

每一個字,都帶著孩童最本真的恐懼,狠狠敲在陳氏心上!

陳氏布滿皺紋的臉在陰影中驟然繃緊,渾濁的老眼瞬間爆射出駭人的精光,如同黑夜中蘇醒的猛獸。她摟著甜寶的手臂肌肉瞬間賁張,卻又在下一秒強行壓下了所有的驚濤駭浪,只剩下一種磐石般的冰冷鎮定。

她沒有絲毫猶豫,甚至沒有多問甜寶一句“你怎么知道”。她用一種近乎耳語、卻帶著絕對指令意味的聲音,迅速而清晰地對著緊挨著她的大兒媳林氏(甜寶的母親)和二兒媳張氏(身體健壯,性格潑辣)低語:“玉蓉她娘,老二家的,醒醒!打起精神!聽我說,有人要縱火!目標是墻角雜物堆,后半夜動手!目標是娘和甜寶,要滅口!等下看我眼色行事,制造大動靜,越大越好!把外面看守的兵引來!快!”

林氏和張氏渾身劇震,困倦和絕望瞬間被驚駭取代。她們看向陳氏懷中嚇得瑟瑟發抖的甜寶,又看向那黑暗的、堆滿易燃物的墻角,一股寒氣直沖天靈蓋。沒有任何質疑,婆母的話和甜寶的狀態就是鐵證!求生的本能瞬間壓倒了恐懼。林氏緊緊捂住自己的嘴,防止驚叫出聲,張氏則咬緊了牙關,眼底燃起憤怒的火苗,身體繃緊,蓄勢待發。

時間在死寂的恐懼中一分一秒爬過。守夜的兵卒腳步聲在外間走廊懶散地響起,又慢慢遠去。不知過了多久,當外面徹底安靜下來,只剩下鼾聲隱約傳來時,房梁上傳來極其輕微的窸窣聲,幾個小小的黑影順著柱子無聲滑落。

就在那幾個黑影鬼鬼祟祟地靠近雜物堆的陰影時——

“啊——!有耗子!好大的耗子!鉆我衣服里了!救命啊!”二兒媳張氏猛地跳起來,用盡平生最大的力氣發出一連串驚恐至極、足以刺破夜空的尖叫!她一邊叫,一邊狀若瘋狂地朝著堆放雜物相反的方向撲打、蹦跳,故意撞翻了旁邊一個空瓦罐。

“哐當!”瓦罐碎裂的聲音在寂靜的夜里格外刺耳。

“什么聲音?!”“媽的,里面鬼叫什么?!”外面立刻傳來看守兵卒被驚醒的怒罵和急促的腳步聲。

幾乎是同時,林氏也帶著哭腔尖叫起來:“啊!蛇!有蛇!從房梁掉下來了!咬人了!救命啊!”她也跟著胡亂撲騰,制造更大的混亂。

院內的蘇家女眷和孩童被這突如其來的尖叫嚇得亂成一團,哭喊聲、驚叫聲瞬間爆發。

“怎么回事?!”“都給老子閉嘴!”看守的小頭目趙頭兒罵罵咧咧地提著刀沖了進來,身后跟著幾個睡眼惺忪、一臉煩躁的兵卒。火把的光亮瞬間驅散了部分黑暗。

就在火光映照下,所有人都清晰地看到,一個模糊的黑影正倉皇地從那堆雜物旁縮回手,似乎剛潑灑了什么液體,刺鼻的燈油味隱隱飄散開來!黑影見勢不妙,轉身就想往陰影里鉆!

“站住!”趙頭兒眼神一厲,他雖然貪財好酒,但職責所在,更怕真出了大亂子自己擔不起,立刻拔刀指向那黑影,“媽的!給老子拿下!”

幾個兵卒也反應過來,撲了上去。那黑影身手頗為敏捷,撞開一個兵卒,借著混亂的人群掩護,幾個起落就翻上了低矮的院墻,消失在濃重的夜色里。

“追!”趙頭兒怒吼一聲,帶人沖了出去。院子里一片狼藉,驚魂未定。

雖然沒抓住人,但那堆雜物旁潑灑的燈油和空氣中殘留的味道,以及那意圖縱火的鬼祟黑影,已是鐵證!趙頭兒臉色陰沉得能滴出水來,他掃視著驚惶不安的蘇家女眷,目光尤其在緊緊抱著甜寶、臉色沉凝如水的陳氏臉上停留了一瞬,眼神復雜。他揮了揮手,聲音帶著后怕的沙啞:“媽的…今晚都給老子警醒點!加派人手守著這院子!這堆破爛玩意兒,立刻給老子扔出去燒了!”他指著那堆差點成為火源的雜物。

一場滅頂之災,在千鈞一發之際被驚險地扼殺在搖籃里。

混亂平息,院子再次陷入一種劫后余生的死寂,只有壓抑的啜泣聲。陳氏抱著因為極度驚嚇和疲憊而昏昏欲睡的甜寶,輕輕拍撫著。她低頭看著小孫女蒼白的小臉,指腹溫柔地擦去她眼角的淚痕,聲音低得只有兩人能聽見,帶著一種奇異的安撫力量:

“甜寶不怕…都過去了…阿嬤的小神仙…睡吧…阿嬤守著你…”

甜寶在祖母溫暖而安全的懷抱里,聽著那沉穩的心跳,緊繃的神經終于松懈下來,濃密的睫毛顫了顫,帶著未干的淚痕,沉沉地陷入了黑甜的夢鄉。她小小的手還無意識地抓著祖母的一根手指,仿佛那是驚濤駭浪中唯一不會沉沒的浮木。

陳氏抬頭,望向那吞噬了縱火者身影的沉沉夜色,蒼老的眼中再無半分悲戚,只剩下深不見底的寒潭和一種磐石般的決絕。她將懷里的小孫女摟得更緊了些。這個秘密,這份從天而降又或是與生俱來的“福氣”或者說“能力”,是甜寶的護身符,也成了蘇家在這絕境中,唯一能抓住的、帶著刺的希望之光。

夜還很長,路,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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