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殊看著這個石碑,它卓然立于天地交匯之處,不似人間造物,更像是凝結的浩渺星辰與純粹道韻共同鑄就的圣物。
這金色絕非刺目的浮華,而是一種醇厚、純凈、自蘊光源的暖金,如同液態的光明本身在緩慢呼吸、脈動。
心中疑惑不知道這石碑什么,有什么作用,不過看著很不一般。
只能回想起白鹿洞書院靈的最后一句話:“每驅一次禍,就會回憶起自己前世的過往。”
現在的主要任務就是驅禍嗎?但是現在的人好像都不信這些,如何才能有委托呢?江殊思考著。
只有這一個辦法了——直播。
江殊蘇醒時,沉寂的黑暗中,心口窩率先亮起一點微芒!那并非燭火般搖曳的柔弱,而是星核塌縮后爆燃的征兆——一點熾熱凝固的純金!
緊接著,純粹到令人心驚的金色光芒從中爆發!光芒并非外泄,而是由內向外奔涌,瞬間刺穿了那層脆弱的蠟白外殼。
光芒在身體輪廓邊緣形成柔和的光之羽翼,不是具象的翅膀,而是向外自然輻射、不斷燃燒與重生的光子流蘇。
“哥,這這這是怎么了?!辈柙萍д趽踔约旱难劬Φ?。
“不好,是力量傳承,怎么會不是避開了嗎?那個預言終究還是要實現嗎?!”廬西途雙拳緊握力氣大到要將手掌抓出洞來。
那道蘇醒的熾白人影背后,悄然浮現的詭異虛影——穿著猩紅漢服、戴著巨大怪面,將華麗與腐朽、神圣與褻瀆融為一體的矛盾存在。這虛影并非僅有一張面具,而是一個完整的身穿猩紅漢服、頭戴巨大畸形面具的人形虛影。
它并非實體,更像是濃稠怨念與血色光華共同捏塑的幻影。這面具有著吞噬一切的壓迫感,直接“生長”于虛影的頸項之上(似乎無頭顱,面具即為顱)。
如果江殊睜開眼睛看到背后的面具就會發現那面具竟然與師父當時給他的一模一樣。
廬西途知曉這一切都不可挽回了,他注定會得到那股力量,注定會離他而去,就像幾十年前的“他”一樣。
“為什么一定是他拯救世界?”廬西途痛苦道。
江殊睜開眼睛的瞬間,身后的虛影也跟著消散了。
“廬西途,你的手流血了?!苯饪粗鴱]西途的手說道。
廬西途愣愣的看著江殊久久無言。
“哥,沒事吧。”茶云姬關心道。
“沒事,我去處理一下,你們先聊一會?!睆]西途快步走了出去。
“你好,我叫茶云姬,是一名主播。”茶云姬打破尷尬自我介紹道。
“你是主播?你可以幫我一個忙嗎?”江殊看著茶云姬的眼睛問道。
“什…什么忙?!辈柙萍П唤舛⒅悬c不自在,特別是江殊平靜無一點波瀾的眼睛直視人的時候特別想答應他所有要求。
“我也想直播。”江殊平靜道。
“哦~直播啊,這簡單,我給你搞一個直播賬號,再教你怎么直播哈?!辈柙萍г诮獾氖謾C上操作一通,在鯊魚直播平臺注冊了一個賬號。
“你想直播就點這個,再點這個就好了?!辈柙萍托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