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楊天明會回來的,我明天就去找楊廠長,讓楊廠長催楊天明回來。只要有楊廠長在,楊天明翻不起浪花來。”聾老太太沉聲說道。
“可是,楊廠長說……”一大媽房產稅。
“呵!有些事情只有零次和無數次,要么不做,要是做了,便停不下手、下不了船了。”聾老太太冷笑道。
楊廠長想擺脫她?沒門!
“唉,也不知道老易和傻柱現在怎么樣,他們被關進保衛科一天一夜了。”一大媽說道。
“放心!出不了什么事,易中海是廠里屈指可數的八級工,傻柱是廠里唯一能拿的出手的大廚,楊廠長又打了招呼,他們出不了事。”聾老太太信誓旦旦地說道。
聾老太太擁有著迷之自信,認為整個世界都得圍繞著她的意志在雷劈。
聾老太太對易中海和傻柱的評價固然沒有錯,但是,他們因此也得罪了不少人。
尤其是易中海,做的更是天怒人怨、喪人病狂的事情,保衛科的人不狠狠地收拾他們才怪。
傻柱和易中海是兩個極端。
易中海表面上沒有傷,實則是保衛科的人痛恨易中海的所作所為,下了陰手,傷及了根本。
傻柱被打的皮開肉綻,表面上看著傷勢很嚴重,但這都是皮外傷,養上一段時間就會養好,沒有傷及根本;
傻柱之所以被打的這么慘,是因為傻柱是天生犟種,一進保衛科就是各種不服,死不承認是自己偷的采購款。
哪怕人證、物證齊全,又是保衛科的隊員現場抓了個正著,傻柱就是倔強地不認罪,說這是楊天明故意栽贓、誣陷他。
傻柱再犟也不是大記憶恢復術的對手,一陣大記憶恢復術下去,別說承認偷了楊天明的采購款了,就是圓明園,傻柱都承認是他燒的了。
傻柱在認罪書上簽完字并按上手印之后,才得以喘息之機。
只不過,保衛科的人放過傻柱了,許大茂卻沒有放過傻柱。
許大茂在下了班后,點頭哈腰地來到保衛科,掏出了兩條大前門交給朱隊長。
“朱隊長,我想去看看傻柱,雖然說我跟傻柱不對付,但是,傻柱和我畢竟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傻柱是我的摯愛親朋手足兄弟啊。”許大茂訕笑道。
朱隊長收下煙,擺擺手示意許大茂進去。
許大茂進了拘留室,找到傻柱之后,看著傻柱的慘樣不禁呲牙一笑。
“傻柱,你大茂爺爺看你來了,嘎嘎嘎嘎,傻柱,你餓不餓?我這里有窩頭。”許大茂從兜里掏出一個屎黃色的窩窩頭在手中拋了拋后,說道。
傻柱面對許大茂的挑釁,很想牛比轟轟地大喝一聲“滾!”,奈何,傻柱被折騰了一天一夜,從被抓進保衛科到現在,還沒有吃一口飯,喝一口水。
此時的窩窩頭在傻柱眼中比紅燒肉都要香。
“你會有這么好的心?不會在里面下了巴豆了吧。”傻柱強忍著饑餓說道。
“愛吃不吃!不吃拉倒!傻柱,說實話,我真不相信你能干出這樣的事情來。”
“如果說,你為了報復天明兄弟,而大半夜地套他麻袋、打他悶棍,這事我信;你為了報復天明兄弟而偷他的采購款,這事我不信。”
“這很像棒梗的行為啊。”許大茂咂了咂嘴說道。
“許大茂,你終于說了句人話,楊天明的采購款真不是我偷的,我傻柱能干出那種事情來嗎?可是,他們不信啊!”傻柱如同遇到了知音般悲憤地說道。
“沒辦法啊,保衛科的隊員是在你家中,從你的鞋子里把錢搜了出來啊,這事,要么是天明兄弟栽贓陷害,要么就是有人偷了天明兄弟的錢,然后栽贓陷害你。”
“你認為是哪種?反正,我是不太相信天明兄弟會陷害你!”
“對了,你被抓走后,四合院里又發生了一件有意思的事情,易中海和聾老太太為了救出你從而污蔑天明兄弟……”許大茂怪笑著把后續發生的事情告訴了傻柱。
傻柱聞言頓時傻眼了,同樣的套路,同樣的方式,都是栽贓陷害啊。
“你說,會不會是棒梗偷了天明兄弟的錢,然后藏在你家里?”許大茂不動聲色地挑撥道。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棒梗還是個孩子!肯定是楊天明故意栽贓陷害我的。”傻柱咬牙切齒地說道。
“天明兄弟為什么要栽贓陷害你?”許大茂順勢問道。
“還不是因為我干爹要收拾楊天明,老太太便出了個栽贓陷害楊天明的主意……”傻柱說著猛地住了口。
“你套我話!”傻柱怒聲吼道。
“套不套你話有意義嗎?你還不是被抓了個正著,行了,你到底吃不吃?你不吃我就走了。”許大茂再次拋了拋手中的窩窩頭說道。
“吃,我吃!許大茂,你總算做了件人事。”傻柱立即說道。
許大茂冷笑一聲,把窩窩頭扔給了傻柱,然后說道:“我去找個碗,給你弄點水喝,沒有熱水,只有涼水,你先將就將就。”
“去吧,趕緊去,多弄點水來。”傻柱一邊說著,一邊接住窩窩頭,狼吞虎咽地吃了起來。
許大茂轉身就走。
許大茂可沒有這么好心給傻柱送飯,許大茂的窩窩頭是加了料的,不是如傻柱所說,加的巴豆,而是加的翔。
“什么味,跟餿了似的?”傻柱嘀咕道,不過,餓極的傻柱顧不了那么,三兩口就把窩窩頭吞了下去。
許大茂特意借了個大海碗,接滿水后,許大茂拿出半袋鹽倒進大海碗里并攪和均勻,然后,端至傻柱面前。
“傻柱,你這沒法喝啊,來,向前一點,來到柵欄這里,你把手伸出來,把嘴也伸出來,用手端著喝。”許大茂說道。
“許大茂,明天給我帶點白面饅頭來,最好是再給我弄點肉來。”傻柱大咧咧地說道,來到許大茂面前,按著許大茂的要求做。
“你想吃肉?吃你瑪勒格彼得!”許大茂忽然嘿嘿一聲怪笑,把一大碗鹽水潑在傻柱的臉上。
“啊!”傻柱不由得發出一聲歇斯底里地慘叫聲。
傻柱本就被打的皮開肉綻,這些傷口一碰到鹽水,疼的傻柱慘叫連連。
“孫賊!還想吃肉!吃翔吧你!對了,忘了告訴你,剛才你吃的窩窩頭里,我就摻了翔,那滋味很不錯吧,嘎嘎嘎嘎……”許大茂怪笑道。
“許大茂!你給我等著,等我出來我弄死你!”傻柱瞪著通紅的雙眼怒聲吼道。
“我先弄死你!”許大茂說完,從兜里掏出一把鹽,向著傻柱灑去。
“啊!”傻柱再一次發出歇斯底里地慘叫聲。
傻柱叫的越慘,許大茂就笑的越開心。
許大茂見灑鹽效果不大,還容易被傻柱躲避,便拿著大海碗去打水。
接著,許大茂把放鹽進大海碗中攪和均,然后端起大海碗中的鹽水向著傻柱的傷口處潑去。
疼的傻柱慘叫連連。
“哈哈哈哈!傻柱,你也有今天!別急,今天只是開胃菜,咱們來日方長。”許大茂怪笑著揚長而去。
“許大茂,你給我等著,我弄死你!我一定弄死你!”傻柱強忍著疼痛,瞪著血紅的雙眼怒聲嘶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