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穿堂那里盯著,老太太和淮茹在楊天明家的后窗那盯著。”易中海說完,便跟著棒梗來到穿堂處。
棒梗輕輕一推楊天明的家門,發現楊天明家的屋門居然鎖著,不過,這難不倒棒梗。
棒梗連忙跑回家,從家里找了根鐵絲后又來到楊天明的家門前,棒梗把鐵絲彎了個勾,塞進鎖眼后三搗鼓兩搗鼓就把鎖給勾開了。
棒梗把金鐲子藏在楊天明的床底后,快速地跑了回來。
“一爺爺,明天記得給我買肉,我要吃紅燒肉。”棒梗說道。
“沒問題,明天一大早我就讓你一奶奶去買肉,你先回家。”易中海說完,趕緊來到楊天明的家門口,把鎖給重新鎖死了。
剛才棒梗忙著往回跑,忘了鎖門,易中海趕緊補上。
至此,眾人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沒過多久,楊天明和許大茂做完筆錄,興高采烈地回到了四合院。
楊天明剛起開鎖,易中海便迫不及待地跳了出來。
“站住!楊天明,你給我站在那里別動!聾老太太的金鐲子被你偷了,趕緊交出來!不交出來我們就進屋搜了!”易中海迫不及待地大聲喊道。
易中海喊完來到楊天明的面前,一臉挑釁地看向楊天明。
“你能污蔑傻柱,我也能污蔑你!識相的,就去保衛科撤案,要不然,我讓你身敗名裂!丟了軋鋼廠的工作,沒有了工作你就得乖乖滾回老家。”
“楊天明,你也不想背著小偷的罪名滾回老家吧。”易中海得意洋洋地在楊天明耳邊低語道。
回答易中海的是楊天明的巴掌。
楊天明掄圓了手臂,用足了力氣,狠狠地一巴掌扇在易中海的臉上。
“啪~”地一聲,一道清脆的聲音響起,易中海的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腫了起來,伴隨著這記耳光,易中海感覺到眼前一黑,身體轉了半圈,坐倒在地上。
“搜你瑪勒格彼得,易中海,你一個開歷史倒車的嘿伍類份子敢搜工人的家,誰給你的勇氣?”
“大茂哥,麻煩你再去趟保衛科,就說有個嘿伍類誣陷工人階層。”楊天明冷聲說道。
“許大茂,你給我站住!楊天明,你要想清楚,你如果報了保衛科,就是兩敗俱傷的局面!”聾老太太見易中海不中用,連忙站出來說道。
許大茂頓時有些猶豫。
許大茂不傻,自然看出這是聾老太太和易中海故意栽贓楊天明,如果楊天明頭鐵地報了保衛科,到時人證物證齊全,楊天明肯定會身敗名裂。
以聾老太太和楊廠長的關系,開除楊天明是必然的事情。
“嘿嘿,我這個人最受不得威脅!要死,咱們大家一起死!”楊天明冷笑一聲,一記鞭腿踢出,狠狠地踢在易中海的腦袋上。
“砰~”地一聲,易中海直接栽倒在地上。
“老易!”一大媽立即撲身上前,探了易中海的鼻息后,發現易中海不喘著氣,便松了一口氣。
然后,一大媽拼命地按易中海的人中,想把易中海掐配。
“你這樣是不行的。放開那個畜生,讓我來!”楊天明說完,狠狠地一腳踢在易中海的下三路要害。
“嗷~”地一聲,易中海慘叫一聲,猛地坐了起來,然后捂著自己的要害,一邊發出歇斯底里的慘叫聲,一邊滿地打滾。
“大茂哥,還等什么?去保衛科報案!”楊天明說道。
“天明兄弟,為了這幾個畜生搭上自己的大半生,不值得。”許大茂勸說道。
“大茂哥,相信我,沒錯的。我說過了,我這個人最受不得威脅!”
“我活不活無所謂,我只要你們死!”楊天明陰測測地說道。
“唉!天明兄弟放心,實在不行你就跟著我爹去學放電影,當不了正式工當個學徒工也行的。”許大茂說完,騎著車就往軋鋼廠飛奔而去。
任憑聾老太太如何呼喊,許大茂自始至終沒有回頭。
“真男人,從不回頭!”楊天明笑道。
“瘋子!瘋子!你就是個瘋子!你這樣做有什么好處?大家坐下來談不好嗎?大不了讓小易賠你點錢。”聾老太太怒聲喊道。
“我從來不跟畜生談判!你們,在我眼中就是一頭頭會說話的牲口!”
“人,怎么會跟畜生談判?人只會打死畜生,然后扒了它們的皮,喝了它們的血,吃了它們的肉,然后敲骨吸髓……嘿嘿……”楊天明面無表情地說著最瘋狂的話。
聾老太太見狀不禁打了個哆嗦。
聾老太太歷經三朝,見過不少人,但沒有見過楊天明這種既理智又瘋狂的人。
沒過多久,許大茂帶著朱隊長等人又回到了四合院。
在路上,許大茂詳細地敘說了經過,并且幫楊天明說盡了好話。
朱隊長也明白,這種事情是禿子頭上的虱子,明擺著的事情。
很顯然,這是易中海和聾老太太為了救傻柱而栽贓楊天明,想通過這種方法逼楊天明撤案。
只不過,他們沒想到的是,楊天明如此頭鐵!
這種局面近乎無解!
朱隊長也沒想到楊天明會如此頭鐵!尤其是楊天明說的那句話:我活不活無所謂,我只要你死!
這讓朱隊長感受到楊天明的決絕!
朱隊長也很頭疼,一路上都在想著如何給楊天明翻案。
只不過,易中海敢這么明目張膽地行事,擺明了是栽贓楊天明,這件事肯定人證、物證齊全。
朱隊長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朱隊長,你可來了,楊天明不但偷聾老太太的金鐲子還把我打成這樣!”易中海見朱隊長來了,如同見到親爹般躺在地上訴苦。
“易師傅,人家楊采購一回來你就說人家偷了老太太的東西,人家不打死你都是好的。”
“你說楊采購偷了聾老太太的金鐲子,你有證據嗎?”朱隊長沉聲問道。
“這還要什么證據,去楊天明家里搜一下不就知道了。”易中海強忍著疼痛說道。
“易師傅,我們保衛科是保障軋鋼廠全體工人利益的,不能因你一句話就搜一個工人的家,如果這樣的話,那是不是有人舉報,我們就得搜家?”
“那樣的話,我們保衛科什么事情都別干了,光搜家吧。”朱隊長冷聲說道。
“我看到楊天明偷聾老太太的鐲子了,我是人證!”易中海趕緊說道。
“什么時候偷的?”朱隊長問道。
“先前楊天明上廁所的時候,他上完廁所沒有回家,而是去了后院聾老太太家,偷了金鐲子才回家的。”易中海信誓旦旦地說道。
“剛才你怎么不報案?”朱隊長怒聲喝道。
到了現在,朱隊長百分百肯定,易中海這是趁楊天明去保衛科做筆錄的這段時間,對楊天明進行栽贓陷害了。
“剛才我只顧著傻柱的事情,把這事給忘了。朱隊長,你可不能包庇楊天明啊,如果你再這么啰嗦下去,我就去派出所報案了。”易中海怒聲吼道。
易中海見朱隊長始終不提搜家的事,直接急了。
“唉!楊采購,你看?”朱隊長雖然很憤怒,但還是無奈地嘆了一口氣,看向楊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