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天明?楊天明曠不曠工跟你有什么關系?這不是你一個工人所操心的事情,你做好自己的工作就行了?!惫笃沧記]好氣地說道。
整個車間,郭大撇子最煩的就是易中海,因為,易中海依仗著自己八級工的身份拿他這個車間主任不當回事。
現在好了,易中海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八級工了,而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六級工,郭大撇子自然不會像以前那樣慣著易中海。
“郭主任,你說這話就過份了,同為工人階層,我關心一下工友還有錯了?”易中海臉色一沉,同樣沒好氣地說道。
“呵呵,易中海,別把人都當成傻子,嘴上說著關心工友,實際上是給工友穿小鞋,不就是楊天明把你做的那些惡事揭露了出來,讓你磕頭賠罪,你借機要報復人家嗎?”郭大撇子不屑地嗤笑道。
但凡易中海的態度好點,郭大撇子就會把楊天明轉職調崗的消息告訴易中海,奈何易中海一上來就給人穿小鞋,而且態度極其不好。
郭大撇子又不是個吃氣的主,郭大撇子自然不會把楊天明轉職的消息告訴易中海,更是對易中海各種陰陽怪氣的擠兌。
易中海固然能從其他渠道打聽到楊天明的消息,但是,郭大撇子還是故意最大限度地為難易中海。
郭大撇子的話如同巨雷一般,“咔嚓~”一聲,響徹在易中海的腦海中。
“你……你們都知道了?”易中海身體踉蹌,兩股戰戰,不可置信地看向郭大撇子。
“當然,整個軋鋼廠都傳遍了,也就你還不知道吧?哈哈哈哈……”郭大撇子大笑道。
在易中海的眼中,郭大撇子的笑容愈發地猙獰、陰森,易中海一想到自己的事情弄的人盡皆知,自己身敗名裂、臭名遠揚,便感覺到雙眼一黑。
“噗~”地一聲,易中海猛地吐出一大口鮮血,然后暈倒在地上。
郭大撇子先是嚇了一大跳,易中海可別被自己給氣死了吧,雖然說氣死人不償命,但真要把易中海給氣死了,自己的前途也就完了。
郭大撇子子連忙去探易中海的鼻息,發現易中海的呼吸正常,便松了一口氣。
“來倆人,把易中海送到醫務室?!惫笃沧訙啿辉谝獾卣f道。
郭大撇子話音一落,立即有兩人向前,抬著易中海去了醫務室,醫務室的工作人員一檢查,發現易中海是怒極攻心而暈倒的,便對易中海進行了檢查的治療后,讓易中海躺在病房上休息。
不一會兒,易中海緩緩地醒了過來,人雖然醒了過來,但卻沒有精神,整個人如同提線木偶一般,待在床上一動也不動,唯有偶爾轉動的眼珠證明易中海還活著。
易中海足足在病床上一個多小時才緩過來,隨后,易中海面容極度扭曲地離開軋鋼廠,直奔四合院。
易中海一回到四合院,便看到楊天明老神在在地在燉肉吃,易中海瞬間破防,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憤怒,快走兩步,來到楊天明的面前。
“楊天明,我打死你這個小畜生!”易中海怒聲吼道,抬手就向楊天明打來。
“啪~”回應易中海的是楊天明的巴掌,楊天明一記耳光狠狠地抽在易中海的臉上,抽的易中海一個趔趄。
隨后,楊天明又是一記撩陰腿把易中海放倒在地,緊接著,楊天明對著易中海就是一頓胖揍。
整個過程,楊天明沒有說一句話,拳腳,就是楊天明的語言。
“住手!你敢打一大爺,我打死你!”洗澡歸來的傻柱看到楊天明正在暴打易中海,不禁怒氣吼道。
傻柱吼完,快步向楊天明飛奔而來,揮拳就向楊天明一拳打來。
楊天明對面對傻柱這一拳,不緊不慢地拿起火鉗子。
“插眼睛?!睏钐烀髋e著火鉗子對著傻柱的雙眼戳了過去。
傻柱本能地閉上雙眼并抬臂阻擋,哪知道,這是虛招。
楊天明鉗如疾風,勢如閃電,舉著火鉗子對著傻柱襠部要害輕輕一戳,極其精準地戳中其要害。
“嗷~”地一聲,傻柱出一聲慘絕人寰的慘叫聲,然后雙手捂著要害,一個跳摔躺在地上,如同孩子撒潑打滾般滿地打滾。
楊天明并未用多大的力氣,奈何火鉗子是熱的,與其說傻柱是被戳的,不如說是被燙的。
傻柱的慘叫引來四合院眾禽獸的圍觀。
“喲~是誰在慘叫,原來是傻柱啊,怎么啦傻柱,被人給揍啦?”一道陰陽怪氣的聲音傳來。
說話的赫然是許大茂,許大茂放完電影回到軋鋼廠,在得知傻柱被罰款后忍不住回到四合院來準備奚落傻柱,沒想到看到這么一幕精彩的大戲。
“褲叉就,唱日出,嘻哈哈,唱日落,大傻柱子騎著掃帚飛……嘎嘎嘎嘎……”許大茂圍著傻柱又蹦又跳地嘎嘎怪笑。
傻柱叫的越慘,許大茂笑的越高興。
“我打死你個壞種?!泵@老太太舉著拐杖向著許大茂的腦袋打來。
許大茂立即一個靈活的走位,躲過聾老太太的偷襲,然后很不小心地踩了一下傻柱的腦袋。
聾老太太見狀大怒,立即搶起拐杖又向許大茂打了過來。
許大茂再次靈活地躲開,然后,又是很不小心地在傻柱的襠部狠狠一踹,好在,傻柱雙手死死地捂住要害,才沒有受到二次傷害。
聾老太太被氣的“哇哇~”大叫,聾老太太也看出來了,自己只要打許大茂,許大茂就打傻柱。
最終,聾老太太不敢打許大茂了,只是站在那里破口大罵。
許大茂也不惱,聾老太太敢罵,許大茂就很不小心地不是踹傻柱的腦袋,就是踹傻柱的腿。
主打一個你罵你的,我打我的。
“夠了!”易中海一聲怒吼,掙扎著從地上爬了起來,面目扭曲如惡鬼一般狠狠地盯著楊天明和許大茂,然后和一大媽攙扶起傻柱就要往家里走去。
“站?。∈虑檫€沒有完就想走,哪有這么好的事情?”
“易中海,你無緣無故地罵我,是不是該向我道歉?”楊天明不緊不慢地說道。
“道歉?我道你奶奶個腿,王主任在的那天晚上,事情明明已經翻篇了,是誰在軋鋼廠散播流言的?”
“殺人不過頭點地!我已經向你們磕頭道歉了,你們還把這件事散播的整個軋鋼廠人盡皆知,既然如此,咱們不死不休?!币字泻E暫鸬?。
“哦,那晚啊,不關我事,我可沒有傳播你向大家伙兒磕頭賠罪的事情,我只是把事情上報給了工會。”
“至于是誰散播的,還用我使勁說嗎?你易中海這么些年來把四合院的鄰居們得罪了個干凈,都恨不得讓你身敗名裂、遺臭萬年?!?
“你覺得他們會放過這個機會?”
“再者說,一個巴掌拍不響,蒼蠅不叮無縫的蛋,不要總想著在別人身上挑毛病,凡事多從自己身上找原因。”
“拋開事實不講,你就沒有錯嗎?”楊天明義正言辭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