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天明也在琢磨著怎么對付易中海。
這個時候,許大茂已經(jīng)完成了對四合院眾禽獸的游說,把他們手中的認罪書統(tǒng)統(tǒng)拿了過來。
“大茂哥,繼續(xù)游說劉海中。只要見著他的面,就說易中海的壞話,一定要讓劉海中相信,易中海是個卑鄙無恥的天生壞種,最好是讓劉海中一見到易中海就煩、就厭惡。”楊天明說道。
“不至于這么重視劉海中吧,劉海中腦子不好使,稍微一忽悠就成啊。”許大茂詫異地問道。
“大茂哥,劉海中是把雙刃劍,咱們能忽悠他,易中海同樣能忽悠他啊,所以,咱們就不能讓易中海有一絲忽悠劉海中的機會。”
“我之所以對劉海中這么嚴防死守,是因為劉海中的破壞力太大了。”
“聽沒聽過這么一句話:壞人絞盡腦汁,不如蠢人靈機一動。”
“壞人再怎么處心積慮地害人,他們的惡是有跡可循,只要稍加留意,便能覺察到其中的危險,可以預防。”
“蠢人的靈機一動是無知沖動,根本無跡可循,其行為更是難以預測,你永遠不知道蠢人在下一秒會因為什么突發(fā)奇想而做出怎樣驚人的舉動。”
“所以,你明白我為什么這么重視劉海中了吧。”楊天明說道。
“嘶~你說的還真對,天知道劉海中這大腦袋會做出什么出人意料的事情來,不行,我必須盯緊他。”許大茂說道。
“大茂哥,明天一早,把易中海的事情散出去,要弄的人盡皆知。”楊天明笑道。
“放心,交給我,哈哈哈哈,易中海這一次徹底名譽掃地、臭名遠揚了。”許大茂笑道。
“臭名遠揚倒不至于,最多會成為茶前飯后的談資,對易中海真正造成傷害的是,他以后別想再進步了,不但不能進步,還得預防隨時退步。”楊天明心中暗道。
第二天一大早,楊天明再次來到工會主席陳立新的面前。
“陳主席,我實名舉抱易中海,這個人思想有問題,正治路線錯誤,他不一門心思為新世界做貢獻,反而總想著搞復辟,開歷史的倒車,在四合院內(nèi)私設(shè)公堂,大搞一言堂,斷絕群眾與組織的聯(lián)系……”楊天明巴拉拉地說了起來。
然后,楊天明隨機抽出幾張易中海的認罪書,交給了陳立新。
“你跟易中海有仇?”陳立新問的很直接。
“以前沒有仇,自從我進入四合院,易中海想要掌控我的人生、在思想上奴役我的精神時,我們之間便有了仇。”
“易中海的掌控欲望太強了,任何進入四合院的人,都得被他掌控才行,成為他的走狗,為此,易中海設(shè)計了一系列的陰險手段。”
“為人進出的門緊鎖著,為狗爬走的洞敞開著;”
“一個聲音高叫著:爬出來吧,給你自由!”
“我渴望著自由,但也深知道——人的軀體哪能由狗的洞子爬出……”
“我跟易中海之間與其說是仇恨,不如說是爭斗,我們之間的爭斗不是對錯之分,也不是好壞之別,而是立場之爭。”
“我,是工鏟主義接班人,不允許向邪惡的黑暗勢力低頭。”楊天明身體一正,擺出樣板戲中正面人物的動作,義正辭嚴地說道。
“這只是你的一面之詞,我們得需要進行詳細的調(diào)查,我們的原則是不能冤枉一個好人,但也不會放過一個壞人。”陳立新說道。
“明白,那您先忙著。”楊天明說完便離開了陳立新的辦公室。
陳立新仔細看著手中的認罪書,然后再次派了手下去詳細調(diào)查易中海,陳立新本人則是去了讜委找牛書計。
牛書計負責思想以及意識形態(tài)方面的工作。
“讓子彈先飛一會兒。”楊天明心中暗道。
楊天明很明白,這種事情必須得嚴格調(diào)查,領(lǐng)導也不是傻子,會相信自己的一面之詞,接下來等待就行了。
楊天明離開工會的辦公室后,立即回到了四合院,在坐等賈張氏上門的同時,看賈東旭出喪。
楊天明沒有閑著,在南鑼鼓巷四合院買了一些古巴糖,分給附近的一幫小朋友,這糖不是白給的,一會兒得讓他們唱一段順口溜為賈張氏送行。
現(xiàn)在的形勢導致賈東旭的出喪一切從簡。
原本易中海打算讓傻柱、許大茂、閻解成、楊天明、王六根等人抬棺材,現(xiàn)在,傻柱被關(guān)派出所,易中海顏面掃地,根本指揮不動任何人。
易中海只能臨時雇傭了以前專門干白活的人,把賈東旭的棺材抬到石景山墓地,好歹是讓賈東旭入土為安了。
賈東旭一入土為安,街道王主任等到賈家村的人到來后,便把賈張氏給放了。
賈張氏一路罵罵咧咧地來到四合院,收拾衣物準備回鄉(xiāng)下。
賈張氏一進四合院,便看到楊天明大馬金刀地坐在前院沖著自己擠眉弄眼地嘲諷。
“你這個殺千刀的小畜生,天生絕戶命……”賈張氏開始罵了起來。
“住嘴!賈張氏,你非要逼我把你關(guān)進驢棚你才老實是不是?”王主任沉聲喝道。
王主任一聲厲喝,嚇的賈張氏再也不敢撒潑,不過,這難不倒賈張氏,不能出口成臟,還可以低聲嘀咕,反正賈張氏是想方設(shè)法的咒罵楊天明,以尋求精神上的勝利。
“你們賈家村就來了兩人啊?你們的心真夠大的,賈張氏可是懷揣巨款回村啊,你們就不怕路上被人搶了。”
“不信?我給你們算算,咱們從五一年老賈去世開始算,聽說當時軋鋼廠不但讓賈東旭頂工位,還給賈家賠了三百塊錢,這些錢都被賈張氏以養(yǎng)老的名義存了起來,一分沒動。”
“賈東旭上班后,每個月給賈張氏三塊錢的養(yǎng)老錢,一月三塊,一年就是三十六,十年就是三百六;”
“賈東旭的撫恤金五百塊,也在賈張氏手中;”
“還有,賈張氏隔三差五地從傻柱和易中海手中訛上三兩塊,一個月最低也得有五塊錢的收入,一個月就是六十,按五年算的話,也得有三百塊錢。”
“總共加起來至少一千四百六十塊啊,這還是最低推測,對了,賈張氏還有一個大金戒指。”楊天明笑瞇瞇地說道。
前來接賈張氏的兩人,當場臉色就變了,兩人對視了一眼,眼中滿是貪婪。
楊天明笑了,心中暗道:“賈張氏的好日子來嘍……”
王主任一眼看出了楊天明借刀殺人的打算,想要阻止,但最終沒有阻止,王主任能在四合院阻止,也能在交道口街道阻止……
但是,出了交道口街道呢,王主任就沒有辦法阻止了,楊天明自己有腿,王主任又不能控制楊天明的自由。
最終,王主任沒有阻止楊天明的借刀殺人之計。
況且,惡人自有惡人磨,賈張氏這樣的惡人,是時候磨磨她的脾氣和性子了。
此時,賈張氏還不知道楊天明已經(jīng)把她的家底徹底透漏給前來接她的人,心中還想著怎么把錢嚴嚴實實地藏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