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說這小子不是善茬,是狠人一個,沒想到還是低估了他!這小子不去干正工,真是屈才了。”
“老易只是成天嚷著尊老愛幼,正事不干,偏袒賈家倒是很積極,肆無忌憚地損害大家伙兒的利益填補賈家。
“跟大家伙兒離心離德,大家伙兒只是看在老易八級工和一大爺?shù)姆萑虤馔搪暳T了,心里卻是門清。”
“楊天明這小子卻是把火之意志跟那位的星星之火聯(lián)系在了一起。反對楊天明的火之意志就是反對那位,誰敢?老易完了!沒有一點翻身的機會嘍。”閻埠貴心中說道。
“大家安靜,最后一件事,那就是調(diào)解員的職責。”
“調(diào)解員建立的目的是防火防盜防敵特,以及調(diào)解雞毛蒜皮的小事,根本沒有執(zhí)法權(quán),像以前那樣隨意處罰,動不動就是我做主了之類的,統(tǒng)統(tǒng)都是違法的。”
“調(diào)解員不是領(lǐng)導(dǎo),也不是官職,只是配合街道的義務(wù)者,而且,街道里根本沒有什么管事大爺一說,也根本不承認管事大爺,只有調(diào)解員。”
“現(xiàn)在是新世界,大家都是平等的,沒有誰管誰!以后但凡有人對你說我做主了之類的話,那就是剝靴你、壓迫你,大家伙兒一巴掌扇過去就行。”
“如果打不過,那也沒問題,用我教你們的法,去北新橋、新街口、鼓樓等街道,隨便找個小孩子向區(qū)里寫舉抱信就行。”
“我就不信了,咱們文明先進的四合院里,會讓一些禽獸不如的畜生稱王稱霸,只手遮天,稱宗道祖,私設(shè)公堂,顛倒黑白,指鹿為馬。”楊天明厲聲喝道。
“說的好!”許大茂興奮地說道,并且熱切地拍起手掌。
片刻后,掌聲響了起來。
四合院的人都不傻,都知道楊天明在說誰,現(xiàn)在,楊天明擺明車馬跟易中海為首的養(yǎng)老天團干,要讓他們親自下場那是沒門,但是,讓他們搖旗吶喊還是可以的。
劉海中雖然腦袋有些不靈光,但是,他也聽出了楊天明點明了調(diào)解員的職責,把所謂的大爺稱呼做廢。
劉海中聞言不禁氣不一處來,不讓他耍官威比殺了他還難受。
劉海中剛想站起來反駁楊天明,卻被閻埠貴拉住了。
“老閻,你拉我干什么?”劉海中沉著臉毫不客氣地問道。
“我拉你是為你好,楊天明說的都是真的,老易搞的管事大爺是為了讓他掌控四合院,特意鉆街道的空子,街道根本不承認管事大爺,只承認調(diào)解員。”
“調(diào)解員也沒有執(zhí)法權(quán),就是處罰人的權(quán)力,老劉,先別鬧騰,小心檔案上留下污點,影響你進步當領(lǐng)導(dǎo)。”閻埠貴說道。
“那就任由他倒反……天正?”劉海中問道。
“那是倒反天罡。老劉,我知道你很著急,但你先別急,有的是人比你急。”閻埠貴冷笑道。
“你是說老易?對!楊天明這小子要翻天,老易肯定坐不住啊,咱們讓老易沖在前頭。老閻,你占我的那點便宜我不要了,會后我就直接去醫(yī)院,告訴老易這條消息。”劉海中低聲說道。
“天明兄弟,如果我在院里被某個傻子打了,怎么辦?”許大茂忽然問道。
“當然是報公安,如果打你的是軋鋼廠的職工,那得先報保衛(wèi)科。什么四合院里的事情院里解決,這話全是狗屁,這只不過是某人想要掌控四合院齷齪手段。”
“四合院里的事情院里解決,這不是隔絕人民群眾和組織嗎?”
“這不就是搶奪保衛(wèi)科等公家機關(guān)的權(quán)力嗎?”
“這不就暗私設(shè)公堂、意圖復(fù)辟、開歷史的倒車嘛……但凡要求這么做的人,不是蠢就是陰險歹毒,我們一定要跟這群人做斗爭。”楊天明大聲疾呼道。
“說的好!就該這樣!”許大茂興奮地大聲喊道。
秦淮茹的臉色頓時變的煞白無比,今天晚上這場全院大會,楊天明不但在理論上徹底否定了易中海那一套,還根據(jù)實際情況給出了解決方案。
那就是跨街道找陌生小孩舉抱。
這代表著他們賈家以后再也占四合院眾人的便宜就不是那么好占了。
“既然如此,那就緊緊地抓住易中海和傻柱。”秦淮茹心中暗道。
“好了,就不耽誤大家伙兒的時間了,散會!”楊天明說完,大手一揮,示意大家散會。
四合院眾禽獸并沒有立即散去,而是三三兩兩地聚在一起,用極低的聲音竊竊私語。
“天明兄弟,厲害!你等會兒,我回家拿瓶酒,咱們今天不醉不歸。”許大茂豎起大拇指說道。
許大茂說完,趕緊跑回家,不但拿了瓶酒過來,還拿來了四個雞蛋。
“一會兒咱攤個雞蛋,也算道菜。”許大茂笑嘻嘻地說道。
此時,婁曉娥正在楊天明家里幫著看家,正因婁曉娥在,鍋里燉的兔子和野雞才沒有被偷。
“天明兄弟,你今天晚上說的是真的嗎?就是關(guān)于調(diào)解員的職責。”許大茂問道。
“當然是真的啊,大茂哥,你身為宣傳科的人,不會連這點常識都不知道吧?”楊天明笑道,邀請許大茂和婁曉娥入座。
“唉,這不是被易中海他們給糊弄了嘛,如果不是天明兄弟把這事說明白,我還一直被蒙在鼓里呢。”
“相信今天晚上過后,大家都能清醒過來。”許大茂笑道。
“這才哪到哪兒啊,等明后天,我準備請街道和派出所的人來給院里普普法,他們說的話,總比我說的可信吧。”楊天明笑道。
“高!實在是高!你這是徹底斷了易中海的根啊,哈哈哈哈……”許大茂不禁仰天長笑。
談笑間,肉燉熟了,楊天明找了個海碗,把鍋里的肉倒進海碗里,然后又攤了一個雞蛋。
“大茂哥,曉娥嫂子,來嘗嘗我的手藝。”楊天明笑呵呵地說道,給他們分好碗筷。
這時,不出楊天明和許大茂所料,中院傳來一陣陣棒梗的鬼哭狼嚎之聲。
“我要吃肉,我要吃肉!”棒梗一個前滾翻,滾到地上就開始撒潑打滾,并發(fā)出凄厲的哭喊聲。
“你還在那里發(fā)什么愣,沒聽到我大孫子要吃肉嗎?還不去前院要肉!殺千刀的小絕戶,真是自私,一點兒也不尊敬長輩,買了肉不知道給長輩分點,這么摳,活該絕戶!”賈張氏破口大罵。
楊天明就坐在穿堂屋,墻后就是中院,賈東旭按照老禮停靈三天,今天是最后一天,賈家一行人都在守靈,賈張氏在中院破口大罵,楊天明自然聽的到。
楊天明聞言不禁冷哼一聲。
“天明,賈張氏這個老虔婆被易中海慣壞了,別跟她這個寡婦一般見識。”許大茂連忙說道。
“大茂哥,就是你們這種想法才讓賈張氏無法無天,你們看著吧,看我怎么收拾她。”楊天明冷笑一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