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合適嗎?”楊天明問道,這可是光明正大的翹班啊。
“有什么不合適的,咱們采購三科跟車間不同,只要完成任務(wù),你不來也沒事,我給你開個條子,你先回去休息吧。”唐科長當(dāng)即給楊天明開了個條子。
“唐科長、郭組長,您先忙著,我先回了。”楊天明說道,視線不由得在郭燕身上多停留了一秒。
郭燕長的白白胖胖的,不是那種很胖,是微胖型,身著列寧裝,腳穿牛皮鞋,很符合楊天明的審美觀。
郭燕一看就是領(lǐng)導(dǎo)家的閨女,否則,不可能在采購三科站穩(wěn)腳跟,還成能為組長。
楊天明離開軋鋼廠后,在隨身空間里又取出一只兔子塞進(jìn)麻袋里,楊天明擔(dān)心一只野雞不夠自己吃的。
由于現(xiàn)在沒有燉雞燉肉的料包,楊天明只能自己配,好在楊天明在后世的時候,看多了美食節(jié)目,自己也配過料包。
楊天明先去市場逛了一圈,又去藥店買了點中藥,湊齊了調(diào)味料,然后施施回四合院。
此時,四合院門神閻埠貴已經(jīng)就位,看到楊天明回來,眼睛一亮。
“天明,回來了啊,這兩天你去哪里了啊?”閻埠貴立即上前就要幫楊天明提手中的麻袋。
“家里有點事,回家一趟。”楊天明說完,不著痕跡地躲過閻埠貴的手。
楊天明本以為閻埠貴很知趣,看破不說破,還是好朋友嘛,沒想到閻埠貴根本不知道臉面為何物,繼續(xù)去抓楊天明手中的麻袋。
閻埠貴抓住楊天明手中的麻袋后還要打開看里面有什么東西,此時,閻埠貴的一只手已經(jīng)伸進(jìn)了麻袋,觸摸到了李懷德給的那四條煙。
閻埠貴不禁眼睛一亮。
楊天明卻是冷笑一聲,既然閻埠貴不要臉,那就不給他臉了。
閻埠貴雖然沒有什么大惡,但小惡不斷。只不過,這小惡最折磨人,大惡只能折磨人一時,而閻埠貴這種小惡卻能伴隨你一輩子,讓你輩子活在痛苦和焦慮之中。
從某種角度來講,這種小惡比大惡更可惡。
楊天明決定給閻埠貴來記狠的,徹底斷了他的惡。
“閻埠貴,我給你臉了?竟然敢搶我東西,把手拿出來,否則,別逼我在高興的時候扇你。”楊天明臉一拉,沉聲說道。
閻埠貴聞言大怒,你越是不讓我沾便宜,我非要沾你點便宜。
“楊天明,你說的這是什么混賬話,我既是你的長輩,又是院里的管事大爺,檢查一下你的麻袋怎么了,里面的東西萬一是你投機倒把弄來的呢?”閻埠貴怒聲喝道。
楊天明可不會慣著閻埠貴。
“啪~”地一聲,楊天明胳膊掄圓了狠狠地扇在閻埠貴的臉上,閻埠貴瞬間感覺到臉皮發(fā)麻,眼前一陣模糊。
閻埠貴的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腫了起來,眼鏡也被楊天明扇飛。
接著,楊天明一拳砸在閻埠貴的鼻梁上,砸的閻埠貴滿面桃花開,讓他明白花兒為什么這樣紅。
隨后,楊天明一記撩陰腿,狠狠地踢在閻埠貴的要害之處。
頓時,閻埠貴滿臉漲紅、眼睛瞪的老大,眼珠子突出,仿佛下一刻就要掉出來一般,并且,閻埠貴雙腿緊閉,雙手捂住要害,嘴里發(fā)出“嗬嗬~”的聲音。
“搶劫啦!閻埠貴搶劫啦!”
“小業(yè)主搶劫工人啦!”
“小業(yè)主盤剝工人啦!”楊天明大聲喊道。
閻埠貴聞言差一點被嚇?biāo)溃@種話能隨便喊嗎?這種話可是能要人命的。
閻埠貴明白,這個時候自己千萬不能暈過去,自己一旦暈過去,事情鬧大了,自己就完了。
閻埠貴以極大的毅力,強忍著疼痛,連續(xù)兩個蹦跳來到楊天明身前,一把拉住楊天明的胳膊,苦苦地哀求道:“天明,別喊了,別喊了,我知道錯了,知道錯了。”
“知道錯了?你不是知道錯了,你是知道你要死了,所以,你害怕了。”楊天明冷笑道。
“我真的知道錯了,你就饒過我這一回吧。”閻埠貴苦苦哀求道。
正如楊天明所說,閻埠貴真的怕了,在這個劃分階層的時間段,閻埠貴這類小業(yè)主雖然是允許存在的,但是,也是被各種限制和嚴(yán)防死守的。
如果楊天明真要把這事兒鬧大了,閻埠貴雖然不至于吃花生米,但受到的懲罰也不會少,比如降職甚至開除,調(diào)解員的位置想也別想,肯定沒了。
“真知道錯了?那好,晚上開個全院大會,向四合院眾人道歉,并把所搶之物三倍返還回去。”楊天明說道。
閻埠貴罪不至死,即使自己真的把事情鬧大了,閻埠貴也死不了,既然殺不了人,那就行誅心之舉。
讓閻埠貴三倍返還,足夠讓閻埠貴心疼好幾年。
果然,楊天明話音一落,閻埠貴便一副蛋疼的樣子,雖然他的蛋確實很疼。
“這事沒得商量,以后你們一家子再也不能守在門口吃拿卡要,我們可以給,但你不能要。”楊天明一把奪過閻埠貴手中的麻袋,冷聲說道。
“是,是,我明白,只不過,老易現(xiàn)在還在醫(yī)院,沒辦法開全院大會啊,要不過幾天等老易回來再開?”閻埠貴說道。
“哼!少來這套!怎么,四合院都得圍著易中海轉(zhuǎn)啊,不允許人們?nèi)罕娬f話了?你的思想有問題啊。”
“閻埠貴,我這是在給你機會,也是最后一次給你機會,如果你不珍惜,那我只能去區(qū)里了實名舉抱你了。”
“我知道,你們能在四合院只手遮天,去街道辦舉抱收拾不了你們,我就不信,在區(qū)里,在市里,你們還能只手遮天,再不行,我就去上天街告御狀。”楊天明冷笑道。
“別介啊,開,晚上開全院大會,定在八點,怎么樣?”閻埠貴連忙說道。
“好!就定晚上八點,你去提前通知。”楊天明說完,便進(jìn)了四合院。
閻埠貴等楊天明走了,緊繃的神經(jīng)松懈了下來,這一松懈,疼痛如同潮水般襲來,閻埠貴不由得直吸了一口冷氣。
“解成,解成~扶我回家。”閻埠貴如同太監(jiān)般尖厲的嗓音響起。
“爸,您這是怎么了?”閻解成來到大門口趕緊扶住了閻埠貴。
“回家再說。”閻埠貴強忍著疼痛,呲牙咧嘴地說道。
閻解成趕緊把閻埠貴扶到家里的床上,閻埠貴在床上直接縮成一團,并發(fā)出凄慘的叫聲。
“老閻,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啊,誰打的你?解成,還不用毛巾給你爸擦擦臉!”三大媽怒聲說道。
“不用,先讓我緩緩。”閻埠貴氣若游絲地說道。
這一緩,足足緩了半個多小時才稍微緩過勁來。
三大媽趕緊把泡在水里的毛巾拿出來擠干,把閻埠貴臉上的血跡擦干。
“老閻,到底是誰干的?”三大媽問道。
“唉,終日打雁,沒想到被雁啄瞎了眼,本以為楊天明是個好欺負(fù)的,沒想到這小子是個狠人。”
“三年不鳴,一鳴驚人!三年前,楊天明只是個臨時工,在面對欺辱時只能隱忍,而今,他轉(zhuǎn)正了,便露出了真面目!”閻埠貴慘聲說道。
“爸,是楊天明打的你?解放,走,找他去!”閻解成怒聲吼道。
“站住!多大的人了,到現(xiàn)在還沉不住氣,都給我坐下!”閻埠貴怒聲說道。
閻埠貴這一怒,便扯著蛋了,疼的閻埠貴又是一呲牙咧嘴。
“老閻,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可是院里的三大爺,他哪來的膽子連你也打?”三大媽不解地問道。
“唉!是這么一回事……”閻埠貴便把剛才的事情說了一遍。
閻家眾齊齊直吸了一口冷氣。
閻埠貴以及閻家人一直在淡化他們的家庭出身,事實上,閻埠貴也很成功,所有人一提起閻埠貴,第一印象就是算盤精、閻老摳,從而忽略了他的家庭出身。
而今,楊天明卻是不走尋常路,直接掀桌子,打了閻埠貴一個措手不及。
“這可怎么辦啊?”三大媽悲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