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這宥陽爛透了
- 知否:從宥陽縣令到獨霸天下
- 捋虎須
- 2009字
- 2025-06-27 11:47:53
楚元良雖說練過幾天自由搏擊,單挑的情況下,一般人可不是他的對手。
沒練過的普通壯漢,兩三個根本近不得他的身。
可如今被十幾個全副武裝的壯漢一起發難,還是在全然沒準備的情況下,哪里是眾人的對手?
還沒來得及反抗,已經被眾人給按在了甲板上,絲毫動彈不得。
半張臉緊貼著這冰冷潮濕的地面,楚元良攥緊了雙拳,真就做夢也沒料到,會著了這些古代人的道!
“弟兄們,請讓本縣令死個明白!”
李主簿、郭縣尉和馬都頭并沒有回應,不由分說,粗暴的將他給捆了。
“呵,本縣丞已警告過你,可你就是不聽,可后悔了么?”
熟悉的聲音在耳畔響起,伴隨一個中年男子快步走來,這一切都已經有了答案。
王太平在搞鬼!
只是整個宥陽縣衙的官員,竟然都被他給拉了過去,還是很讓他意外的。
這宥陽原來早就爛透了。
但公然要害死縣令,好像還是有點夸張了吧?
“你想怎樣?”楚元良盡量不去刺激對方。
王太平笑瞇瞇道:“你不聽話,非要剿滅水賊,那只好除掉了你啊。”
“你敢殺當朝縣令?”楚元良皺起眉頭,大腦飛速的運轉,尋找破局之道。
“如何不敢?”王太平滿臉都是燦爛笑意:“須知,你替盛維出頭,此事滿城皆知。”
“假如你在與水賊火拼之時死于亂軍之中,你猜會不會有人深究啊?”
楚元良吃了一驚。
古代社會的確不是現代社會,刑偵的手段有限,在這人治的社會想要講法治,的確有點太樂觀了些。
想到即將要命喪于這些禽獸之手,楚元良悲從心來!
“難道我楚元良竟真的要命喪此處?!”
悲憤至極,仰天長嘯,聲震天穹!
被這垂死悲鳴驚訝的臉色變了變,王太平退了兩步,那臉上得意的笑容頓時被殺意取代:“不必廢話,絞死后梟首,推入江中了事。”
十來個壯漢互相對視一番,當即有人手持鵝卵石粗的麻繩,作勢便是要下手!
也在楚元良即將要喪命于眾人之手,腦海深處,仿佛有著一道古老的回聲,如洪鐘大呂般轟隆作響!
隨之一個神奇的光點迅速放大,飛速演變成為一個金燦燦的漏壺。
這漏壺表面波光粼粼,無數古老玄妙的花紋,按照某種規律,緩緩流淌。
仿佛是來自于炎黃時期,如天書般神秘莫測。
時間在此刻仿佛出現了扭曲和變形,那種神乎其神之感,讓楚元良倍感驚訝。
“這不是金漏壺嗎?”
楚元良呆呆注視著這腦海深處,懸浮于漫無邊際黑暗之中的金漏壺,喃喃自語。
這金漏壺是他兩個來星期前,在古玩市場淘買來的。
當時只覺得這玩意新奇,做工精良,而且有著一股說不出來的神秘感受。
咬牙花了一千塊錢買回家去。
可沒想到,這金漏壺也跟著一起穿越來了。
驚訝發現視野之內,王太平等人全都不動了!
這時金漏壺開始降低亮度,和詞條一樣,正處于緩慢的流逝狀態。
預測幾十秒以后,將會徹底的沉寂。
并不知道一旦這金漏壺熄滅后,會發生什么。
所以肯定是先走為上。
“撤!”
楚元良低吼一聲,以最快的速度,抬腿朝王太平小腹踹去。
打擊感十分強烈,只見王太平好像人形雕像般,死氣沉沉的便是墜入了河中,咕咚一聲,蕩起無數的漣漪!
時間所剩無幾,必須立即奪路離開!
“還好這金漏壺只定格生物,對世界的其它方面,并沒什么明顯的影響。”
無暇多想。
楚元良飛快來到船尾,找到了一條小船,解開繩索就順勢滑落下去。
讀書時期,他曾是一名劃水健將,多次獲得好成績,如今全力以赴,小船便是好似流星般在這水中穿梭。
但運氣似乎并不算太好,剛劃船遁去不到兩三里水路,背后便是傳出了讓人震驚的喊殺之聲來。
“不要讓這廝跑了!”
王太平那充滿撕心裂肺的咆哮聲,好像魔鬼的召喚般,給人以驚人的精神壓迫。
‘嘩嘩嘩嘩嘩……’,無數箭矢飛來,不住落入水中,蕩起無數水花。
有些箭矢刺中小船,那小船的平衡當即崩潰了,楚元良幾次試圖掌握平衡都失敗。
“金漏壺,再發揮一下作用啊。”
楚元良無奈,只好再度的求助于金漏壺。
雖說能夠感受到此物的存在,但它陷入沉寂以后,就再無法被啟用。
那背后的官船迅速靠近過來,能夠清楚的看到,那甲板之上,渾身濕漉漉的王太平,正面露兇光。
很明顯這家伙是想要殺人滅口,實現他骯臟的計劃了!
“來吧,來吧,狗東西。”
楚元良狠狠攥住船篙,殺一個夠本,殺兩個賺了!
他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也在他準備近戰搏斗,盡最大努力,與這群官場蛀蟲,殺個魚死網破的關鍵時刻。
附近蘆葦蕩深處,忽然喊殺聲震天,卻有著一隊人馬,傲立于大船之上,以驚人的聲勢掩殺出來!
只見一艘漸漸展現崢嶸的大船甲板上,一個精壯的少年,手持角弓,一支鋒利的箭矢遙遙鎖定對面官船,突兀‘砰’的一聲,箭已離弦飛出!
砰!
高大的桅桿之上,一支箭矢瑟瑟顫動,而一個黑色官帽,被死死釘在了上面!
“啊!”
王太平驚悚的摸了摸那已經丟失了的官帽,大吼了一聲,忙不迭的彎腰龜縮了下去。
身邊眾人皆是嚇得不輕,李主簿、馬都頭、郭縣尉等紛紛避讓。
只見那對面船上的少年猛揮了揮手,便有數十人拉弓射箭,那箭矢雨落般的朝對面官船射去!
那官船宛如行進于沸水之中,行動艱難,片刻后便是被數百箭矢刺的如刺猬般。
很快這官船便是奪路退去。
“原來這宥陽也不都是壞人。”楚元良松了口氣想著。
不著痕跡的看向這甲板上的精壯少年,豎起大指,這小兄弟武德不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