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干爹的敲打 天閹之體的提示
- 我!督公之軀,權(quán)傾天下
- 愛國愛黨好青年
- 2034字
- 2025-07-22 20:11:26
衣襟松開處,陡然隆起的曲線繃得發(fā)顫,兩團(tuán)豐滿肥乳似乎要淌出汁來。
往下是漸次豐腴的腰臀,裙擺下渾圓緊實的臀線陷在錦被里,漾出慵懶的肉浪。
這副身子早過了青澀年歲,卻把風(fēng)情釀得更稠。
那是歲月也未能消減的風(fēng)情。
“可把你陳掌司盼來了,快讓本宮瞧瞧你帶了什么好東西。”
陳皓將幾匹綢緞放在描金八仙桌上,躬身行禮。
“奴才給娘娘請安。前幾日奴才遍尋京都,找了些新樣綢緞,想著娘娘或許會喜歡,便貿(mào)然送來了。”
皇后伸手解開錦緞。
雨絲錦的銀線在晨光下泛著細(xì)碎的光,‘金綺’轉(zhuǎn)動時,赤橙紫三色在她袖口流轉(zhuǎn),竟讓鳳袍上的鳳凰都似活了幾分。
“哎喲,這料子可真新鮮!在皇宮之中可是不好見。”
皇后拿起雨絲錦輕輕摩挲,指尖劃過銀線織就的雨絲。
“你看這針腳,比宮中織造局的手藝還巧。”
“本宮去年在御花園賞雨,要是有這樣的料子做件披風(fēng),站在廊下,定像把整座江南的煙雨都披在了身上。”
她說著,忽然拉住陳皓的手。
完全沒有平日里的威儀,倒像鄰家長輩拉著晚輩。
“還是你有心,知道本宮瞧膩了那些龍啊鳳啊的老紋樣。快坐,陪本宮說說話。”
陳皓心中一暖。
他何嘗不知,皇后這般親近。
一半是做給自己看的,一半是做給他人看的。
畢坤寧宮的眼線比蛛網(wǎng)還密,這般拉著手說話,無疑是在告訴所有人。
陳皓是她坤寧宮的人,動不得。
可這份刻意為之的恩寵里,藏著的熱絡(luò)卻半點不假。
讓他想起入宮前,鄰家阿婆拉著他說家常的模樣。
“我大周物華天寶,什么寶貝沒有,娘娘什么東西沒見過,只要喜歡就好。”
陳皓順勢坐下,目光落在桌上的青瓷碗里。
里面盛著西域貢來水晶葡萄,晶瑩剔透的果肉泛著水光。
“這是西域新貢的,你嘗嘗。”
皇后拿起一顆遞給他。
“我方才還抱怨這葡萄雖好,卻沒有個人和我一起品嘗,倒是巧了,我剛念叨完,你就來了。”
“說起來,你剛?cè)雽m時在哪個宮當(dāng)差?”
陳皓接過葡萄,說了當(dāng)年在凈身房打雜的事。
皇后聽得認(rèn)真,時不時插一句。
“那凈身房最是苛刻,你那時候定受了不少委屈。”
“后來去嶺南監(jiān)學(xué)算賬,是不是總被王掌司罰抄賬冊?”
她竟連他早年的瑣事都知道得一清二楚,顯然是特意打聽過來的。
陳皓捏著葡萄,果肉的清甜在舌尖散開,心里卻泛起一陣溫?zé)帷?
在這深宮里,誰會在乎一個小太監(jiān)早年受了多少苦?
雖然知道對方是逢場作戲。
但是對方卻記在心上,還特意拿來當(dāng)家常說,依舊讓他心里面多了幾分暖意。
“往后有空,常來跟本宮說說話,別總悶在嶺南司。”
陳皓躬身應(yīng)下,心里卻明鏡似的。
皇后一句沒提朝堂紛爭,沒問右相的事,更沒說圣皇的身體。
可這一上午的家常話,卻比任何旨意都管用。
她用最溫和的方式告訴他。
你的救駕之恩,娘娘知道了。
在這里,你不是外人。
以后是要重用的!
離開坤寧宮時,陽光正好,陳皓摸了摸懷里還帶著溫度的水晶葡萄。
不由得感嘆了一聲。
“好厲害的手段,不愧是后宮嬪妃之首。”
“就連我心智堅定,也差點淪陷其中。”
“不過很多東西,還是需要自己明白。”
陳皓吐了一口氣,皇后娘娘雖然看上去和藹。
但是他依舊不敢亂開口,更要保持一份上位者和下下位者的距離感。
畢竟,領(lǐng)導(dǎo)喊你當(dāng)兄弟,你能喊他哥嗎?
“方才與皇后娘娘交談的瞬間,似乎那天閹之體又提示了什么東西,我得回去查探一番才是。”
......
今夜,下了好大一場雨。
嶺南司。
夜風(fēng)卷著暴雨砸在尚宮監(jiān)的窗欞上,噼啪作響。
陳皓剛運轉(zhuǎn)完最后一輪童子功,正欲起身擦汗,查探一下天閹之體的提示。
忽然!
院中的老槐樹突然發(fā)出一聲脆響,粗壯的枝干竟被狂風(fēng)攔腰折斷,帶著泥水砸在屋檐上。
“誰?”
陳皓低喝一聲,飛絮青煙功下意識運轉(zhuǎn),身形已飄至梁柱后。
結(jié)果,就在此時,后頸突然一涼。
一柄匕首已貼上他的皮膚,刃口泛著淬毒的幽藍(lán)。
“幾日不見,翅膀硬了?”
陰冷的聲音裹著雨氣襲來,帶著熟悉的尖細(xì)。
“連干爹都敢晾著了?”
陳皓渾身一僵,緩緩轉(zhuǎn)頭,燭光下,趙公公那張蠟黃的臉泛著油光。
他的眼瞇成一條縫,匕首又往前送了送。
“皇后的賞賜拿到手軟,就忘了當(dāng)年是誰在凈身房給你塞了塊救命的干糧?”
“干爹!”
陳皓的聲音陡然拔高,帶著恰到好處的驚恐,膝蓋一軟便要跪下。
他故意讓脖頸往匕首上湊了湊,喉結(jié)劇烈滾動。
“兒子……兒子哪敢忘本?前日收到您的帖子,正想備些薄禮登門,只因皇后突然傳召,才耽擱了……”
“哦?”
趙公公挑眉,匕首卻未移開。
“皇后傳召你做什么?陪她賞花還是看戲?倒是比伺候干爹要緊。”
“奴才不敢!”
陳皓的眼眶瞬間紅了,急得聲音發(fā)顫。
“皇后問了些綢緞樣式,奴才回話時還特意提了,當(dāng)年是干爹教奴才辨認(rèn)貢品成色,才有今日這點微末本事……”
他垂下頭,露出后頸細(xì)密的汗珠。
“在奴才心里,干爹永遠(yuǎn)是干爹,就是給奴才十個膽子,也不敢在您面前放肆啊!”
這話剛落。
趙公公盯著他看了半晌,見陳皓額角青筋暴起,嘴唇都咬得發(fā)白。
全然是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樣,終于“嗤”地笑了一聲,收回匕首揣進(jìn)袖中。
“算你還有點良心。”
趙公公伸手拍了拍陳皓的臉頰。
“這宮里的紅人多了去了,能坐穩(wěn)位置的,都是懂規(guī)矩的。”
“得到貴人賞識雖然有可能會平步青云,但是也有可能會掉入海底,你要自己拎得清自己的價值。”
陳皓連忙點頭如搗蒜,腰彎得更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