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內衣大盜
- 我在東京當醫生
- 朝陽映山河
- 2005字
- 2025-07-25 12:19:00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屋外的暴雨沒有絲毫減弱的跡象,阿信出門已經有半個小時,一號房內的眾人大眼瞪小眼都有些煩了。
“阿信去了這么久,怎么還不回來?”由美忍不住開口。
“就是說啊。”結雅的聲音有些發虛,眼神不安地瞟向房門的方向,“不會被平野警官扣下了吧?或者……遇到什么……”
導演一拍床板:“說什么喪氣話!不過阿信這小子,成事不足敗事有余!讓他做個任務都磨磨蹭蹭!”
他看向結雅:“結雅!說說吧!這小子大學時候到底干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讓你剛才那么拿捏他!”
結雅臉上露出一絲為難,眼神閃爍地看了看由美:“老大……這……這不好吧?都過去的事了……”
由美臉上也滿是尷尬。
“讓你說你就說!”導演語氣強硬起來,“過來,坐過來說!”他拍了拍自己身邊的位置。
“嗨咿!”結雅沒有遲疑,起身走到導演身邊,示意玲子往旁邊挪挪。
玲子默默地往床尾縮了縮,結雅挨著導演坐下,挽住他的胳膊:“老大,其實也沒什么啦,就是大一那會兒,大家都十八九歲,阿信那會兒長得更顯小,跟個高中生似的。有一段時間,我們女寢就很邪門。晚上洗完掛在窗外晾衣繩上的內衣,總在半夜莫名其妙地失蹤。今天少一件,明天又少一件,連著好幾周,搞得大家人心惶惶的!”
聽到這兒,玲子皺起眉頭,佐藤健也來了興趣:“哦?所以后來是抓到阿信了?”
由美立刻插話:“也不能……不能完全說是阿信吧?我覺得。”
“怎么說?”導演一邊問,一邊撫摸著結雅的長發。
結雅又往導演懷里縮了縮:“老大,就是……有一天大概凌晨四五點鐘,對吧,由美?”
由美:“對,就是四點多,天還沒完全亮,我們都在睡覺,整個宿舍樓那會兒靜悄悄的。”
結雅繼續:“突然,就有個女生在樓下尖叫,把整棟樓的人都嚇醒了!大家全都沖到窗戶邊往下看……”
“我們都以為她被侵犯了,結果女寢前的空地上就她一個人,她指著我們的窗戶,大家都很懵。”
“結果隔壁寢室女生喊了起來,我們往那邊一看,才發現阿信他掛在女寢墻外的排水管子上,就在我們寢旁旁邊!”
“對!我們寢是三樓!”由美也激動地補充,“當時我們全寢女生都嚇壞了!大家一起喊,阿信他抱著管子,應該是嚇傻了,一動都沒動。”
玲子抬頭,不敢置信地問道:“是……是阿信偷的內衣?!”
由美搖頭:“倒沒有證據這么說。當時保安和寢室阿姨沖過去的時候,他手里什么也沒有。后來學校把他帶走了,審問了好久,他一口咬定是夢游,說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學校為了面子,也沒有報警。但是后來全校都在傳,說阿信就是那個內衣大盜,反正名聲是徹底臭了……”
導演田中眉頭緊鎖,臉上露出不悅:“胡鬧!我相信阿信,他不是那種齷齪的人!肯定是誤會,一定是有人陷害他!那個尖叫的女生是誰?這么欠?你們認識嗎?”
由美和結雅身體同時一顫,臉上的血色褪得干干凈凈,她們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恐懼。
“好……好像……”由美哆嗦著,“好像……就是……就是……”
“就是死去的美和子!”結雅尖叫出來,抓著導演胳膊的手,抓得更緊了。
導演摸著結雅的頭發,笑道:“你看看你倆,多大點事啊,至于嚇成這樣?”
“老大,人家膽子小嘛。”結雅撒嬌。
由美也湊了過來,佐藤健識趣地讓開了位置。
只有玲子捂住嘴,眼睛瞪得溜圓,干噦了一下。
導演:“玲子小姐,都是演藝圈里的人,不至于吧,這點小事這么大反應,你看人家佐藤醫生,多鎮定。”
“沒有沒有,導演,我不是針對您,是沒想到阿信會做出這種事。”說完,玲子又吐了一口酸水出來。
由美靠在導演懷里:“玲子小姐,你不是懷孕了吧?”
玲子趕忙擺手:“沒有,可能是著涼了。”
導演苦笑:“不會是阿信那小子干的吧?”
玲子又干噦了一下,吐在了她之前準備好的塑料袋里:“不是,就是天涼,胃病犯了。”
就在這時,房門被人從外面推開了!
是阿信!
他渾身濕透,站在門口,看著房間里氣氛詭異的眾人,尤其是坐在導演身邊,姿勢相當親密的兩個老同學。
阿信疑惑地問道:“你們……在做什么?”
這邊由美和結雅像受驚的兔子,從導演身邊彈開,由美臉上擠出一個勉強的笑容,整理著衣裙:“沒……沒什么!阿信!你……你回來了!那什么,我們剛才看你沒回來,又玩了兩輪真心話大冒險,被佐藤醫生指派了大冒險任務,我們剛剛在做任務,對吧,佐藤醫生?!”
結雅也連忙點頭附和,臉色蒼白。
佐藤健緩緩直起身:“對!兩位小姐很是勇敢捏!”
阿信似乎也沒太在意她們的解釋,他甩了甩頭發上的水珠,目光掃過眾人,最終落在了蜷縮在床尾的玲子身上。
玲子側身對著他,肩膀微微聳動,面前放著一個皺巴巴的塑料袋,里面裝著一些嘔吐物。
“玲子?”阿信往前緊走兩步,“你怎么了?吐了?”
玲子身體一僵,沒有回頭,語氣里卻帶著些憤怒:“沒事,胃病,老毛病了。”
阿信皺了皺眉,看著玲子單薄顫抖的背影:“哦,那你多注意身體,多喝點熱水。”
這時,由美似乎終于從驚嚇中緩過神來:“阿信!讓你偷的手銬呢?偷到了嗎?”
阿信摸了摸鼻子,攤開雙手:“別提了,我白跑一趟。三號房沒人,我坐屋里等了半天,看實在沒人,我又去四號房看了,也沒人,就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