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傻柱想舉報,反被廠長訓(xùn)
- 四合院:搬出四合院的我躺平了
- 怡晨室主
- 3015字
- 2025-07-03 21:47:39
易中海全然沒有意識到,自己身上存在著怎樣的問題。
他怒氣沖沖,腳步急促得仿佛帶著風(fēng),一路沖回了屋子里面。
一屁股坐下后,胸口仍劇烈起伏著,那股氣怎么也順不下去。
就這樣,他與另一方陷入了冷戰(zhàn)的僵局。
彼此都梗著脖子,誰也不肯先低頭,屋里的氣氛壓抑得如同暴風(fēng)雨來臨前的低氣壓,讓人喘不過氣來。
而在軋鋼廠的另一個角落,孫鑫擔(dān)任保衛(wèi)科科長這一消息,宛如一顆重磅炸彈,瞬間在人群中炸開了鍋。
大部分人得知后,眼中滿是羨慕,那目光仿佛能放出光來。
心里暗自琢磨著,孫鑫這是走了什么狗屎運(yùn),竟能得到如此好的機(jī)會。
當(dāng)然,也有一小部分人,心里像被醋泡過一樣,滿是嫉妒,眼神中透露出絲絲不甘,仿佛孫鑫搶了他們的寶貝似的。
就比如說傻柱,此刻他正站在廚房里,手持菜刀,熟練地切著菜,刀起刀落,節(jié)奏明快。
突然,他的徒弟馬華氣喘吁吁地跑了進(jìn)來,上氣不接下氣,雙手撐著膝蓋,大口喘著粗氣,那模樣活像一只被追趕的兔子。
“師傅你聽說了嗎?”
馬華滿臉興奮,眼神中閃爍著八卦的光芒,仿佛發(fā)現(xiàn)了什么驚天大秘密。
傻柱皺了皺眉頭,手上切菜的動作不停,沒好氣地說:
“聽說什么了?話不要說一半,急死人了!”
“那個孫鑫,以前的一級鉗工孫鑫,現(xiàn)在竟然一躍成為了保衛(wèi)科的科長,我剛才看到他坐在大門口喝著茶,生活不知道有多么的悠哉!”
馬華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比劃著,仿佛親眼看到了孫鑫那悠閑得意的模樣。
聽到這話,傻柱心里“咯噔”一下,頓時有點(diǎn)不服氣了。
“沒有搞錯吧,他這么年輕怎么可能當(dāng)上保衛(wèi)科的科長?”
傻柱停下手中的動作,滿臉的難以置信,仿佛聽到了世界上最荒謬的事情。
他的心里像有一團(tuán)亂麻,怎么也接受不了這個事實(shí),覺得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所以又繼續(xù)追問馬華:
“你確定沒搞錯?”
“我怎么可能搞錯,我都親眼見到了,怎么可能搞錯,不信的話你去大門口看一下就知道了!”
馬華拍著胸脯,信誓旦旦地說道,那語氣仿佛在保證一件天大的事情。
傻柱為了確定這個事實(shí),將手里的刀具“哐當(dāng)”一聲放下,眼神中透露出堅定,仿佛下定了某種決心。
并且朝軋鋼廠的大門口直奔而去,一路上,他的心里越想越氣,本來沒看的時候,心里還沒有這么大的嫉妒心。
可是當(dāng)他走到大門口的時候,眼前的景象讓他瞪大了眼睛,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議的東西。
確確實(shí)實(shí)發(fā)現(xiàn)這個孫鑫正在屋子門口的小屋子里面,翹著二郎腿,喝著茶,臉上洋溢著愜意的神情。
整個人特別的悠閑,仿佛這個世界上沒有什么能讓他煩心的事,就像一只逍遙自在的閑云野鶴。
傻柱看到這一幕,整個人頓時是氣瘋了,雙眼瞪得如銅鈴一般大,額頭上的青筋都暴了起來,仿佛要沖破皮膚。
憑什么?憑什么?他在心里瘋狂地吶喊著,那聲音仿佛要沖破胸膛。
都是二十多歲,他就能成為保衛(wèi)科科長,享受著眾人的敬畏和優(yōu)厚的待遇。
自己只能當(dāng)個死廚師,每天在廚房里煙熏火燎,累得腰酸背痛,我真的是不服氣!
于是他怒氣沖沖地走了上去,走到了孫鑫的面前,大聲地說:
“你在這里干什么!”
那聲音如同炸雷一般,在寂靜的空氣中回蕩,震得人耳朵生疼。
孫鑫本來喝茶喝得好好的,突然聽到這令人討厭的聲音,他皺了皺眉頭,抬起頭一看正是傻柱。
對于傻柱,他根本就一點(diǎn)也不客氣,眼神中透露出不屑,仿佛傻柱是一只微不足道的螞蟻。
“我在干什么?我在這里上班,你難道沒看見嗎?”
孫鑫慢悠悠地放下茶杯,雙手抱在胸前,一臉的挑釁,那模樣仿佛在挑釁傻柱能把他怎么樣。
“你拿起個茶杯在這里喝茶,你這叫做上班嗎?我告訴你,你這個樣子我要去舉報你!”
傻柱氣得滿臉通紅,手指著孫鑫,大聲指責(zé)道,那聲音因?yàn)閼嵟行╊澏丁?
“呵呵,舉報我!”
孫鑫一臉無所謂的樣子,嘴角微微上揚(yáng),露出一絲嘲諷的笑容:
“有本事你就去舉報啊,在這里等著你呢!”
說完這話,他繼續(xù)舉起茶杯,悠然自得地喝起來,仿佛傻柱的話根本不值一提,就像一陣風(fēng)吹過耳邊。
傻柱有點(diǎn)氣不過,雙手握拳,指關(guān)節(jié)都泛白了,仿佛要把拳頭捏碎。
便怒氣沖沖地離開了這里,那背影仿佛帶著一股怒火。
他轉(zhuǎn)身就往楊廠長的辦公室里去,腳步急促而沉重,每一步都仿佛帶著他的憤怒,仿佛要把地面踩出一個坑來。
此時的楊廠長正在屋子里面喝著茶,享受著片刻的寧靜,那茶香在空氣中彌漫開來。
突然聽到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那聲音很奇怪,打破了辦公室里的安靜,仿佛一只不安分的小鳥在亂叫。
上班的時間基本上很少有人來找他,他的心里不禁有些疑惑,眉頭微微皺起。
他將門打開了,發(fā)現(xiàn)正是傻柱,只見傻柱滿臉怒氣,胸脯劇烈地起伏著,仿佛一座即將噴發(fā)的火山。
于是皺了皺眉頭問:
“傻柱,你不在廚房里做菜,你跑我這里來干什么?”
那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悅,仿佛傻柱打擾了他的美夢。
傻柱二話不說直接說道:
“楊廠長,我要向您舉報一個人,這個人實(shí)在是太過分了!”
他的聲音中充滿了憤怒和不甘,仿佛要把心中的怒火都發(fā)泄出來。
“你想舉報誰?”
楊廠長疑惑地問道,眼神中透露出審視,仿佛要把傻柱看穿。
“我想舉報的就是那個孫鑫,今天他住在大門口,說他自己現(xiàn)在是保衛(wèi)科的科長,關(guān)鍵他什么也沒有干,就坐在那里喝茶,我覺得他根本就不配干這個位置,你還是把它給撤掉吧,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上去的?”
傻柱一口氣將心中的不滿都倒了出來,眼神中充滿了期待,仿佛楊廠長能立刻為他主持公道。
聽到這話,楊廠長心里已經(jīng)罵了起來,這個傻柱真的是沒有一點(diǎn)眼力勁。
他也不想想一個保衛(wèi)科科長,這么重要的位置不是自己親手安排的,還能是別人安排的嗎?
“這件事情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楊廠長大膽地說道,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仿佛這是一件不容商量的事情。
并沒有任何情緒的表現(xiàn),仿佛傻柱的話根本沒有影響到他,就像一陣微風(fēng)吹過湖面,沒有泛起一絲漣漪。
傻柱看到這種態(tài)度頓時是心里有點(diǎn)不服氣了,他瞪大了眼睛,提高了音量:
“楊廠長呀,這件事情你必須管一下呀,不然的話,大家上班的時候都這么摸魚,那以后我們的廠里怎么辦?”
看到這個傻柱不識抬舉,楊廠長有點(diǎn)生氣了,他的臉色陰沉下來,眼神中透露出憤怒,仿佛一場暴風(fēng)雨即將來臨。
“你還說別人,你上班的時間跑到我這里來不去上班,你這不就是摸魚嗎,趕緊給我滾回去,好好的做你的菜就是了,其他的事情你別管!”
看到楊廠長生氣了,傻柱一個屁也不敢放,他低下頭,像個做錯事的孩子,那模樣仿佛一只被馴服的小綿羊。
他趕忙的從辦公室里逃了出來,腳步匆匆,仿佛后面有什么可怕的東西在追他,那速度仿佛一陣風(fēng)。
在回去的路上,他的心里像一團(tuán)亂麻,總是又想怎么也想不明白。
楊廠長為什么這么看重孫鑫,而孫鑫怎么又突然就成為了保衛(wèi)科的科長?
這是他苦思冥想都想不出來的,他的眉頭緊鎖,眼神中透露出迷茫,仿佛置身于一片迷霧之中。
不過他想出來的一個就是,既然這個孫鑫讓自己這么的吃癟,那就別怪自己對他不客氣。
反正這個孫鑫不管怎么樣中午也會來食堂吃,今天自己就要在窗口親自打飯,到時候我都要看看這個孫鑫玩出什么花樣。
我要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讓他丟臉,讓他知道得罪我的下場!
想到這里他咬牙切齒,雙手握拳,關(guān)節(jié)發(fā)出“咯咯”的響聲,仿佛要把骨頭捏碎。
回到廚房,他的徒弟馬華趕忙的迎了上來,臉上帶著討好的笑容,那笑容仿佛一朵盛開的花。
“怎么樣?我沒有騙你吧!”
傻柱二話沒說:
“趕緊把你的嘴巴給我閉上,做菜!”
他的聲音冰冷而嚴(yán)厲,仿佛能將人凍住,那語氣仿佛一把鋒利的刀。
馬華是一臉懵逼,嘴巴微微張開,眼神中透露出疑惑和不解,仿佛看到了一個陌生人。
但是也沒有繼續(xù)說什么,很明顯眼前的傻柱生氣了,他可不想在這個時候觸霉頭。
于是乖乖地回到自己的崗位上,開始忙碌起來,那動作仿佛一只勤勞的小蜜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