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第一桶金在招手了
- 真千金惡毒成性,眾人哭著求放過
- Onepay
- 2016字
- 2025-07-22 07:06:18
現下,能輕松打死一頭牛的司鳶,撐著自己的下巴。
開始思考:怎么利用現有的條件,破開原主留下的殘局。
那些人喜歡用那種暗戳戳坑了別人,還讓別人有苦說不出的手段,那就用同樣的手段還回去。
等綁架的人來了,假裝被綁,然后深入對方的老巢,來個黑吃黑。
再把之前陰了原主那些人的贖金也給全部拿到手,做那只在后的黃雀。
最后撒花,謝幕!!!
哇哦,簡直完美!
到時候,自己的手也是干干凈凈的,嘻嘻~
她司鳶,天生就不是個軟蛋,最喜歡睚眥必報了。
至于原主想著洗白的,同時讓其他人對她改觀的心愿,早就被司鳶給丟到爪哇國去了。
如今的司鳶,只想坐實惡毒之名,下一步,把江家給搶了。
再讓所有給過原主白眼的人,未來,都只能看她臉色過日子。
簡單粗暴的定下了計策之后,司鳶隨手拿起了旁邊放著的零食吃著,坐等綁匪的到來。
“砰砰砰……”連續幾聲槍擊聲突然響起。
司鳶掀開帳篷窗簾的一角,這太陽都還沒有下山呢。
看來,這些綁匪,好像不是很專業啊。
“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啊,這些人是不是太心急了,這天還沒有黑呢。
就開始搞事情了,也太不講究了,猖狂!實在了太猖狂了~”
嘴里念叨著,但司鳶的臉上,卻沒有半點的畏懼,眼底全是躍躍欲試的興奮。
好戲馬上就要登場了!
是這些人先觸犯了規則和法條,那她到時候動手就不需要顧忌什么了。
但凡是聽過司鳶大名的人都知道,她最擅長的就是利用規則來打敗規則。
更是心狠手辣,不達目的不罷休,敢招惹她的人,一只腳已經踏進墳墓了。
槍聲消停了,但是嘈雜的慘叫聲隨之響起。
司鳶快速的把帳篷里面一些方便攜帶的糖果給裝好,纏在了自己的腰上。
又把自己頭上帶血的紗布扯了扯,看起來狼狽又可憐。
此刻的司鳶,似乎已經看見她的第一桶金,已經在對著她招手了。
帳篷的簾子,被人暴力的掀開。
一個斯文俊秀的男人背著夕陽的光,拿著AK,沖了進來。
不大的帳篷中,男人一眼就看到了外表慘兮兮的司鳶。
剛想要上前綁人的時候,旁邊又竄出來個年輕可愛的小姑娘。
這小姑娘,就是之前人群中那十幾個有問題的人之一。
果然是來踩點的。
這伙人,想必對整個節目組的人,都非常的熟悉。
司鳶還在想著,自己面對拿槍的暴徒,該露出什么樣的表情。
結果,那個小姑娘,看到帳篷里面的人是司鳶,眼底是赤裸裸的失望。
嫌棄的收回了視線后,開口跟淬了冰渣子一樣。
“這個萬人嫌不值錢,不用綁上車,咱們先抓值錢的,待會把她交給其他人,湊齊一船人之后,拉到對面賣掉!”
司鳶:……
不是,幾個意思啊?
說她萬人嫌,還說她不值錢,不配被綁架,只配被賣掉?
司鳶剛想反駁,但轉念一想,自己要去對方的窩點,還是不要驚動對方,打草驚蛇得好。
免得對方有準備,到時候把好東西都轉移了,那她不虧大了,她什么都吃,就是不能吃虧!
這樣算來,還是被賣過去,性價比是最高的。
司鳶頓時開始PUA自己:出場方式不重要,結果到位就行了。
遲早讓那些人知道什么叫做‘請神容易送神難’!
最后,司鳶被捆得結結實實的,跟那些不值錢的工作人員擠在專門拉牲畜的貨車里面。
而江靜姝和其他十幾個富二代,則是被中巴車,以游客的方式給拉走了。
兩輛車,朝著不同的方向前行。
天色徹底黑下來的時候,司鳶一行人被拖了下來。
連推帶踹的被關進了一間看起來馬上就要坍塌的庫房里面。
相關的證件,值錢的財物,也全都收走了。
節目組請的幾個保鏢,被麻醉針給射中,如今完全人事不省。
至于節目組的那些機器,還在峽谷景區那邊的時候,就被轉手賣掉了,甚至都不需要他們運送。
司鳶砸吧了一下嘴,只覺得這些人,還是有幾分專業的。
踩點踩得明明白白的,把節目組一行人給吃得干干凈凈的,一點渣都沒有留下。
折騰了這么許久,司鳶也有些累了,給自己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閉眼開始休息。
一想到很快就會發達,耳邊那些蟲鳴蛙叫和低聲啜泣的重合聲,都變成了動聽的催眠曲。
在其他人惶惶不安的時候,司鳶呼呼大睡,剛夢見在啃大肘子的時候。
一聲巨響,感覺這地面都顫抖了一下。
司鳶睜開了自己的眼睛,就看到門口站著一個逆光而來的人。
隨之而來的,就是一陣嗚嗚嗚的聲音。
這是又來一批被綁定的人?看來,一船人,很快就會被湊齊了。
“快點,再磨磨蹭蹭,小心打斷你們的腿!”
早就被嚇破膽了的節目組工作人員,滿臉都是驚恐,拼命的往墻的方向靠,生怕自己遭殃。
黑夜中,只有零星的一點光源,但這對司鳶來說,已經足夠了。
她清楚的看到為首的匪徒臉上橫著一條很可怖的疤,眼神更是兇狠,一看就是沾過血的。
而他的身后,站著不少用繩子捆綁的人。
“進去!”
一長串被捆的結結實實的人,被人推搡著進來,走得慢的,還被連續踹了幾腳,當場就吐血了。
司鳶淡定的看著這兇殘的一幕。
全然沒有注意到,有人因為她的異樣,在暗處看了她好幾眼。
“啪”的一聲,門又被關上了。
壓抑的啜泣聲,再次響起,順帶也感染了之前那些好不容易平復了心情的人。
只是,誰都不敢發出太大的聲音,顯然是懼怕聲音吵到了外面拿著槍的人。
好一會后。
一個頭發遮住了半張臉的男人把那倒地吐血的人推到了一旁。
語氣明顯有嫌棄之意:“血沾我身上了。”
刻意壓低過的磁性聲音傳到了司鳶的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