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我的煽情你好像會錯意了
- 重生九零斷親后,我被竹馬寵上天
- 昭木花開
- 2015字
- 2025-07-04 09:01:51
房間內(nèi)的陳設(shè)簡單,墻壁上貼著米白色的壁紙,同色的雙人布藝沙發(fā),21英寸的彩色電視機,墻角還有一臺白色的海爾冰箱……
往后的幾年,這些家具家電和裝修風格會變得尋常,但是這樣的年代,在這樣的小縣城還是不常見的。
齊南風打量著屋內(nèi)布局,好奇問:“這是誰家???”
剛才她陷在自己的情緒里,根本沒有在意他把自己帶到了哪里,只知道是返回了廠區(qū)。
飯是沒法出去吃了,蕭東辰給她拿了瓶可樂:“公司分給我的宿舍,看起來還挺新,應(yīng)該沒怎么住過。”
揚了揚手里的方便面:“我現(xiàn)在會煮方便面,要不要試試我的手藝?”
“好啊?!饼R南風一掃剛才的陰霾,跟著他進了廚房。
“冰箱里有青菜,你可以幫我洗兩棵。”
齊南風也不矯情,當即擼了袖子幫忙。
不多會兒,兩碗有蛋有菜,色香味兒俱全的方便面煮好了,蕭東辰遞給她雙筷子:“嘗嘗。”
齊南風吃了兩口,眼眶里又蓄滿了眼淚。
以前在家的時候,郝嫻惠有時也會煮方便面,煮七包,他們?nèi)齻€人每人一大碗,然后給她一碗湯,泡饅頭吃。
看吧,愛與不愛從來都是明顯的,只是做夢的人不肯清醒而已。
“還是這么愛哭?!笔挅|辰拿了手帕給她擦淚,逗她:“跟小時候一樣,是個小哭包?!?
“小辰哥,”她吸了吸鼻子,半開玩笑道:“你說……我換個名字怎么樣?”
蕭東辰看著她,不動聲色問:“可以啊,想叫什么名字?”
“媽媽跟我說過,她姓南,外婆姓風,所以我才叫齊南風,以后我只叫南風好不好?”
“我覺得很好?!笔挅|辰輕輕蹭著手帕的淚痕:“叫起來更順口了。”
知道她是想徹底跟從前的家做個了斷,想了想又道:“我正好認識幾個朋友,說不定可以幫忙,明天幫你打聽打聽。”
齊南風揉了揉眼睛,使勁點了點頭。
她現(xiàn)在越來越想與那一家人斬斷關(guān)系,她還年輕,有大好的年華,不能陷在那些齷齪泥沼中沉淪。
如果不能將自己拔出來,那她的重生還有什么意義?
她想的只是換個名字,蕭東辰想的卻就多了。
名字換掉,戶口換掉,甚至她從小長大的地方,只要她愿意,他立刻就可以帶她離開。
從此山高海闊,他的小姑娘可以自由飛翔。
“或者……”蕭東辰斟酌著用詞:“你想不想換個環(huán)境生活?”
齊南風有些不解地看他:“換個環(huán)境?”
“對,”蕭東辰給她分析:“雖然你跟他們斷了親,但以后他們難保不會像今天這樣,打著親人的名號糾纏你?!?
“你可以離開這里,走的遠遠的,去做你喜歡的,想做的事情?!?
蕭東辰看著她臉上的神情:“你有自己的理想,不想去實現(xiàn)嗎?”
齊南風握著水杯的手猛然收緊:“可是我只有初中學歷,我怕……。”
“怕什么,成功的路上總會有各種各樣的困難,總會有辦法克服的。”蕭東辰目光定定地看著她:“況且這些事情我可以幫你?!?
齊南風看看他,卻又低下頭:“我不想欠你……”
話沒說完,蕭東辰突然拉過她的手,握進了掌間:“南風?!?
他的聲音有一點點的低沉,還有一點點的傷感:“我們都有坎坷的童年,但我一直慶幸在那些悲傷的歲月里遇見堅強又樂觀的你,我想幫助你,因為我們有青梅竹馬的情誼?!?
“你不要覺得虧欠,更不要覺得會成為我的負擔,還記得嗎?我媽媽一直說,想讓你給她做閨女的,她喜歡你,我也喜歡你,她已經(jīng)不在了,以后我們兩個互相幫助,相依為命好不好?”
齊南風看著他的眼睛,終于鄭重點頭:“好,以后你就是我的親哥哥,我們相依為命互相幫助。”
蕭東辰:“……”
妹,我的煽情你好像會錯意了。
算了,誰讓自己不敢袒露真情怕嚇跑了她呢?
會錯意就會錯意吧,那些都不重要,只要她肯接受自己的幫助,愿意離開這里,與自己在一起,就是邁向成功的第一步。
徐茂才挨了揍頓,緩了好一會,才在陳凡和幾個保安的注視下爬上桑塔納開車灰溜溜走了。
“這個徐老板都被關(guān)進去兩次了,還是改不了惹是生非的毛病啊?!庇袀€保安嘟囔。
陳凡聞言看了他眼:“認識?”
說話的保安是個瘦高個兒,聽到他問連忙道:“那個人叫徐茂才,家里是開木材廠的,上面還有好幾個姐姐,家里有點錢,是咱們這片兒挺出名一小混混?!?
“聽說因為打架斗毆都進去好幾次了,上個月才放出來?!?
陳凡點點頭:“以后注意著點,不許他靠近咱們廠的人?!?
拍了拍那名保安的肩膀:“要是他敢到咱們這里惹事,就給我使勁揍。”
徐茂才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被列入了黑民單,他開著車好不容易回到廠區(qū),摁了幾下喇叭,就有個六十多歲的大叔拉開了門。
“小徐啊,今天怎么這么早回來?吃飯……哎喲,這是怎么弄的?”
徐家的木材廠其實就是個家庭作坊,只不過經(jīng)營的年頭多,廠區(qū)占地大,所以算是有些規(guī)模,他上面的五個姐姐和姐夫都在這里干活,看門的大叔也是他家的遠房親戚。
見他滿臉的血嚇了一大跳,趕緊上前攙著他:“這怎么受傷了,又打架了?”
徐茂才不說話,哼哼唧唧被扶著躺到一間辦公室的鐵架子床上。
從小到大他打過很多架,獨毆的,群毆的,有輸有贏,也受過傷,卻從來沒有這么狼狽過。
踹臉,誰敢???
那可是會死人的,要償命??!
想到那個用皮鞋踹自己臉的男人,那一身狠厲凌冽的氣勢,像是要一腳把他的頭給踢下來似的,他吐出口血水,忍不住又哼哼了兩聲。
大叔見他這樣怕會出事,哆嗦著手抓起辦公桌上的電話,撥了個號碼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