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明媚,陌百川穿著普通,但身邊卻多了一個人,他看看自己手機中的余額還有小1萬這是陌千賦轉的。
臨矢就走在陌百川的旁邊,一言不發的跟著他。
直到陌百川駐足在一間咖啡廳面前于是他開始了他現今第一大討厭的事——相親。
“臨小姐喜歡喝咖啡嗎?”
“我都行。”
臨矢目不轉睛的看著陌百川,她好像在思索著什么。
“鉛華,來兩杯咖啡。”
他們找了一個靠窗的座坐下。
“其實我是不太想來相親的,我哥應該和你說過我的情況。我很愛我的妻子,我的妻子也很愛我,所以這五年里我的心中依然沒有騰出位置給其他人。”
“沒關系,我會等的。阿川,你相信一見鐘情嗎?我認為我在見到你第一眼時就愛上了你。”
阿川這兩個字讓陌百川聽的很不自在但還是如實回答。
“沒有所謂的一見鐘情,一見鐘情,不過是一個人孤單久了,需要一段感情來寄托罷了。”
“但人們怎么把精神寄托分為戀人和朋友呢?”
“很簡單,同性的友人的確可以緩解負面情緒,但你要知道人歸根結底依然是動物,是動物就會有獸欲,雖然人類已經進化到了一個十分理性的階層,但心里的欲望依然存在這并不可恥,因為這是生物的本能,換而言之如果某個人在某一時間段極度渴望愛情的話那只能說那個人發情了。”
陌百川拿起杯子潤了潤喉嚨
“一見鐘情不過時某些人把持不住自己的下半身罷了。”
臨矢被對的啞口無言有些尷尬,如果不是他還在咖啡廳,她還以為自己誤入了辯論賽。
“我對愛情這方面只有三個出發點,一:愛情的理由。二:雙方的愛情過程。三:愛情的結果。所以,臨小姐我希望你能告訴我,第一個出發點你為什么會喜歡我?或者是我身上有哪些吸引了你?”
“我喜歡你的一本正經的樣子,就和現在這樣。”
臨矢若有所思的回答。
“嗯,這的確算一點。那你有過戀愛過程嗎?”
臨矢愣了愣,側頭看向窗外沉沒了一會。
“我啊,在陌先生之前,喜歡過一個男孩,他很獨特,很強大如太陽一般耀眼。”
“我們本來沒有任何交點就如兩條相互平行的直線,直到家中突發變故,我們才稍有了一些接觸,他在工作和生活中都幫助過我,那段時間完完全全是我的一廂情愿,那時我以為他真的能夠愛上我于是我為了這段朦朧的暗戀付出了慘痛的代價。”
“看起來你們之間是不是發生了什么?”
臨矢點點頭
“屬于我的那條平行線有了些許偏差我和他有了交點,但也僅此一個,名為愛的毒瘤在心里生根發芽。”
“每每想到他,心臟都窒息一般壓抑,每次的微笑,每次的對話,每次不經意間的肢體接觸,都是對理性的重創。”
我想要驗證這份感情,值得不值得我付出的全部,可當我準備邁出那一步的時候,他有了女友。年少時的話沒有說出口,心中的毒瘤也慢慢枯萎下去,即使很痛,但我好像要迎來了自由。”
“我明白了,很抱歉,讓你重新揭開了那道傷疤,不過我想確認一件事,你是抱著什么樣的心態要和我交往呢?”
陌百川將杯中的咖啡一飲而盡,目光堅定地注視著臨矢
“我想從上一段的戀愛中走出來,重新愛上另一個人,也希望有一個人堅定的愛上我,我已經……我已經再也不想堅持我那一份單相思了!所以……所以,阿川你能試著去愛我嗎?”
臨矢握住陌百川的手,語氣嗚咽中還略了一些懇求。
“這算是你的告白嗎?”
臨矢低下頭,耳根已經紅透
“嗯”
“很抱歉”
陌百川將自己的手抽出
“我不能回應你的告白。”
“你能告訴我理由嗎?”
臨矢語氣中帶有絕望,但還是強撐著自己問出口
陌百川抽出兩張紙巾,遞在臨矢的面前
“先擦一下眼淚。”
“謝謝。”
“首先我們沒有任何的感情基礎,其次我在電話中聽到了我妻子的聲音,我沒想到我會惡劣到去,想找一個替身,所以當我反應過來的時候,后悔莫及,很抱歉,耽誤了你的時間。”
“那,能給我一個補償嗎?”
臨矢站起身,眼神朦朧
陌百川沉默了兩秒
“當然,我會盡我所能。想要我幫你做什么?”
“你能閉上眼嗎?”
陌百川隱約覺得有些不對勁,但還是照做。
“抱歉……”
這句話說的很輕除了臨矢自己就連陌百川都沒有聽到。說完,她便吻向陌百川,不等他做出反應,嘴唇已經被他給堵住,雙手想要做出反抗,可是一陣酥麻使他全身無力,一吻結束雙方臉上皆有一些微潮。
“真……真……真真……真是無禮!告……告辭!”
陌百川顯然還是沒有從剛才的震驚中反應過來不可自信的摸了摸嘴
“鉛華!結賬!”
一位中年男子站在陌百川的身前,男子接過他遞過來的錢后,陌百川又從口袋中摸出一個包裝精致的盒子,遞給了他。就逃開了。
“您便是臨小姐吧?”
男人詢問道。
“是,請問您是?”
“我名叫莫鉛華,是這家店的老板”
男子做了一頓自我介紹
“這是我的朋友送的,剛才你們倆好像在相親吧?我對我的朋友的無禮表達抱歉。還望您收好這份禮物,這也是我朋友的一點心意,還望您能夠喜歡。”
臨矢接過盒子打開,盒子中靜靜的躺著一條項鏈,掛著日月的圖案,太陽火紅而月亮深藍,上面都各鑲嵌著一顆鉆石,就像各長了一只眼睛一樣。
“啊~想不到他會送你這一條。”
莫鉛華見到項鏈有些驚訝,眼睛亮了亮。
“這是什么意思?”
臨矢看見莫鉛華的表情,有些疑惑。
“這是他曾經送給他初戀同系列的禮物,不過好像不是這一款,我記得他初戀的那一款好像叫做“共眠”而這一款……”
莫鉛華瞇了瞇眼。
“請問這條項鏈有什么寓意嗎?”
“據說這一系列是他親手設計的,說是為了一個女孩也就是他初戀,不過當時他各送了我和他哥一款,唉~他初戀命不好高中的時候,父母離異,他娘死了,他外婆也死了他爹不管他,于是阿川把她收留了,過了幾年,等小姑娘到了法定年齡他們結婚了,誰知道結婚的第二年,小姑娘莫名其妙的就死了,那幾天,阿川的易怒癥好像又嚴重了。”
“阿川,有易怒癥嗎?”
臨矢不可置信的捂了捂嘴
“他看起來挺斯文,挺靦腆的。”
“斯文?”
莫鉛華看了臨矢一眼
“他從小就很抵觸異性的接觸,因為在他小時候差點被別人給性侵犯,是他童年造成了不小的陰影,甚至精神方面都造成了影響,易怒癥便是那時候有的跡象。你知道他們稱他為什么嗎?他們把他叫做野獸。每當癥狀發作時,都是沒有理智的狂躁。”
“不可能吧。”
“當然,你可能不會信,不過先等一下。”
莫鉛華在上了鎖的抽屜中取出幾張照片,遞給了臨矢。
“這些人只是大晚上喝醉了酒,撞了阿川一下,飆了幾句粗話,其中一人肋骨被打斷了兩根,一個三根手指被折斷,還有兩個小腿骨折的”
“你為什么告訴我這些事?”
“你是除了他的初戀他哥和我之外第四個收到這系列項鏈的人。”
“就憑這條項鏈?”
“不,憑你們倆坐在了那個位置上,憑你強吻他后,你卻毫發無傷,說實話,當看到你強吻她的時候,我都準備打救護車了。”
“這個位置?”
“這是阿川答應那個姑娘做她男朋友時的地方,只有阿川才能坐這個地方,昨晚他還打電話讓我把這個座收拾收拾。唉~誰讓我是他哥哥呢?”
說到這莫鉛華臉上滿是慈祥,但又話鋒一轉
“至那個姑娘后,你是第二個坐在這個位置上的人了,那晚我還以為他真的能從那段婚姻中走出來”
“是嗎?還真是可惜,可惜我沒那條命啊。”
“喂,哥。啥?”
“哎呀,抱歉啊,我去幫你的相親對象去買衣服了,相親等明天吧。”
“嗯,好。”
陌百川掛斷電話,他并沒有真的離開,而站在一條小巷中,看著咖啡廳里的臨矢
“看來是可疑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