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血債血償
- 我在賽博世界詭異修仙
- 隱為者
- 2048字
- 2025-07-06 13:44:14
看著父母愁眉不展的樣子,方山上前寬慰道:
“爸、媽,我剛剛找了份武館的兼職,時薪十五信用點,還能包一頓晚飯,以后每天要晚點回來了。”
陳梅眼里滿是擔憂地說道:“又要上學,又要修煉,還要去武館兼職?你這身體怎么撐得住?”
方榮新也放下酒杯,關切地說道:“是啊,小山,你現在正是長身體的時候,別把自己累垮了。”
方山故作輕松地笑道:“爸媽,我沒事,武館的活不重,就是打掃打掃衛生,很輕松的。”
陳梅還是不放心:“可是你這么晚回來……”
方山語氣堅定:“媽,放心吧,我都這么大了,也該為家里做點事了。”
方榮新盯著兒子看了幾秒,最終只是嘆了口氣,沒再多說什么。
他端起酒杯抿了一口,渾濁的眼睛里閃過一絲欣慰和心疼。
方山跟著話鋒一轉:“小萌呢?”
陳梅回道:“她說今晚約了朋友,出去吃飯了。”
方山臉色一變:“這么晚了,她怎么還不回來?一個女孩子也不安全。”
下城幫派橫行,大大小小的幫派盤踞在各個街區,為了地盤和利益明爭暗斗。
光是上個月,四區就發生了三起幫派火并,誤傷了不少路人。
陳梅則說道:“別擔心,她說就在永安胡同那家新開的甜品店。”
永安胡同,離方山家的枯樹胡同只有幾百米遠。
這周圍住的都是廠區家屬,街坊鄰居都知根知底,治安一向很好。
“那家甜品店是劉叔家閨女開的。”
方新榮抿了口酒補充道:“劉叔在廠里干了二十多年,他家閨女從小就懂事,萌萌去玩一玩不會有事。”
聽了這話,方山也放下心,與父母閑聊了幾句后,就回到自己房間。
坐在床邊,他盯著桌上電腦陷入思考中。
上次在游戲里遭遇的畫中邪祟,自己沒有完成任務。
這次再進去,會不會直接判定任務失敗?
任務失敗會怎樣?
會不會有什么懲罰?
這個游戲中死了又會怎樣?
他一概不知!
但是……與其窩窩囊囊地活著,不如賭一把!
畢竟從游戲里獲得的收益,也是實實在在的。
想到這里,方山坐直了身子,眼神變得堅定起來。
重重點下鼠標,熟悉的眩暈感瞬間襲來。
當方山再次睜眼時,正站在道觀大殿中央,青銅香爐中的返魂香剛剛點燃,青煙裊裊上升。
方山警惕地環顧四周,大殿內與往常一樣,死寂中透著詭異。
抬頭,方山目光盯著那尊神像,泥塑的神像低眉垂目,與上次活過來時的猙獰和詭異判若兩樣。
“看來一切都回歸正常了。”
方山剛松了口氣,胸口突然傳來一陣灼熱感。
他立即掏出懷中的《道觀日志》,只見書頁上緩緩滲出暗紅色的血珠,逐漸凝聚成一行觸目驚心的字跡:
「靜室畫符,子時將至,速往」
丹青魘
畫皮為軀,怨墨為血
超度可得“基礎符術·血墨引靈訣”
“又是這個任務?這是賴上我了是吧?”
方山盯著《道觀日志》上新浮現的血字,眉頭擰成了一個川字。
看來這個任務要是完不成,就會一直無限循環了。
這時,日志上又浮現出一行血字,那些字跡像是有生命般蠕動著:
【血債血償,折壽一年】
看到這行血字。
方山只覺得一股寒意從腳底直竄上天靈蓋。
“莫非失敗就要扣壽命?”
他死死盯著那行血字,突然意識到一個更嚴峻的問題。
“等等……我特么連自己有多少壽命都不知道啊!”
他急忙翻遍《道觀日志》,卻找不到任何關于自己壽命的提示。
這感覺就像在玩一場不知道余額的死亡游戲,隨時可能宣告壽終正寢。
方山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現在不是糾結壽命的時候,當務之急是趕緊想辦法對付那個該死的畫中邪祟。
方山皺著眉頭,在殿內來回踱步。
“上次用鎮邪印完全無效,渡魂咒也毫無反應……這鬼東西到底怕什么?”
就在這時,供桌下方突然傳來“吱吱”的聲響,打斷了方山的思緒。
方山渾身一僵,緩緩轉頭。
那只穿著道袍的老鼠正躲在供桌下,猩紅的眼珠直勾勾地盯著自己。
“又是你這畜生!”
方山條件反射般撲向香爐,一把將它摟在懷里。
他可不想再經歷一次滿道觀追老鼠的遭遇。
老鼠道人卻出人意料地跳上供桌,直立起身子,小爪子指了指燭臺。
“什么意思?”
方山警惕地盯著這個詭異的家伙。
老鼠見他沒反應,急得直跺腳,然后跳下燭臺,“嗖”地躥沒影了。
搞什么鬼?
這老鼠三番兩次出現,到底想干什么。
疑惑間,墻角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響,方山轉過頭,只見老鼠道人不知從哪叼來幾片泛黃的碎紙,定睛一看,似乎是幅畫的碎片!
只見它將碎紙堆在燭臺下,小爪子拼命比劃著點火的動作。
方山瞇了瞇眼:“你的意思……用火?”
老鼠興奮地原地轉圈,瘋狂點頭。
“沒錯,既然是畫,肯定怕火!”
方山盯著老鼠道人的樣子,忍不住又暗暗琢磨:但那是邪祟,不能用常理推測吧?
他想起上次在靜室里的可怕經歷。
那畫中邪祟能操控他的身體,差點把自己硬生生拖進畫里。
要是這次再失手……
老鼠道人見他還沒行動,急得連連跳腳,小爪子不停地指向畫卷,又指向燭火,吱吱怪叫。
“來都來了,既然沒有退路,那就搏一把!”
下定決心,方山不再猶豫,轉身走向供桌,一手抱著香爐,另一只手抓起兩個銅制燭臺。
燭臺小巧,做工精致。
插著兩根暗紅色的蠟燭,像是凝固的血漿。
燭芯也并非普通棉線,而是交織纏繞的黑色發絲。
燭火在手中搖曳,在斑駁的墻壁上投下長長的黑影。
“既然邪祟藏在畫里,那就連畫帶鬼一起燒個干凈!”
方山握緊燭臺,快步向靜室走去。
每走一步,手中的火焰就跳動得更加劇烈。
嘭!
踹開靜室門的瞬間,一股陰冷的氣息是撲面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