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和校花共度良宵
書名: 臥底抓罪犯,開局按摩店遇高冷校花作者名: 雨后姐姐的要求本章字?jǐn)?shù): 2077字更新時間: 2025-06-27 12:07:20
賊王沒想到,自己從最一開始,就已經(jīng)進(jìn)了何源精心設(shè)計(jì)的局。
更關(guān)鍵的是,自己竟然從未發(fā)現(xiàn)。
甚至還自以為是的認(rèn)為,何源被自己輕松拿捏。
而且還想……
還想當(dāng)著他的面,去玩他的前……
“行了,知道你玩腦子玩不過我就完事了。”
“其他的話,你留著坐牢說吧。”
何源正準(zhǔn)備拉著賊王出去,可沒想到賊王忽然掙脫開,怒目圓睜的吼道:“你以為你贏了?”
“抓我是其次的吧,你們最想要的應(yīng)該是我手中的證據(jù)!”
“喲,還挺聰明?”何源笑了一下,“你是篤定我們手里沒有能讓你判到無期的證據(jù)?”
賊王癲狂似的大笑了起來:“是啊,是啊。”
“你以為抓到我就能讓我牢底坐穿嗎?”
“你連老子的花名冊都沒有拿到,你也太異想天開了吧!!”
說到最后,賊王瘋了似的怒吼了起來。
頗有幾分入魔后,想要拉著何源一起死的感覺。
“你說花名冊啊,我已經(jīng)拿到了。”何源依舊是自信的笑容,平淡又滿不在乎的說。
賊王愣神了一下,下意識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右手手指。
“呵,小子!你踏馬在說什么胡話呢?”
“你怎么可能拿得到?”
何源微微一笑:“說真的,我在知道花名冊藏著的位置時,還是有些吃驚的。”
“你這人,貪歸貪,色歸色。做事還是蠻謹(jǐn)慎的。”
賊王心中感覺到幾分不妙,心神不寧的盯著何源:“你什么意思?”
“沒意思。”何源的笑容,仿佛深不見底的深淵一般,讓賊王心中產(chǎn)生無窮無盡的恐慌。
“在你嘶吼之前,我其實(shí)還沒想通,你說花名冊就是紋身是什么意思。”
“畢竟你身上還是挺白凈的,一個紋身都沒有。”
“但是就在剛剛,我懂了。”
“剛……剛?”賊王恐慌到呼吸已經(jīng)紊亂了,他不敢相信,難道真是剛剛自己泄露了什么?
是剛剛自己無意識的看的那一眼!
賊王的呼吸猛地急促了起來,他不敢再去看何源的眼睛。
他知道……
完了!
一切都完了!!
倏地——
賊王撲通一聲摔倒在地上,宛如一條死魚一樣,雙目失神,口中呢喃著“完了,完了……”之類的話語。
麻子立馬蹲在一邊,攙扶著賊王,詢問他的狀況。
何源沒說什么,出了門,告訴楊所長賊王已經(jīng)被拷住了。
麻子是個很不錯的人,只可惜走上了彎路。
何源一邊這樣想著,一邊走到了白馬軒的門外。
外面車水馬龍,即便是到了夜晚也有不少辛勤的人們,在努力工作生活。
有的是為了夢想,有的為了孩子為了家人,有的只是想活下去……
過了今晚,起碼這些人不用再擔(dān)心自己辛辛苦苦工作了一個月,一年,甚至是十幾年的果實(shí),被一個寄生蟲輕松摘取了。
好像……也不錯?
何源疲憊的笑了笑,一屁股坐在了路邊,望著被照亮的夜晚。
事情完成后,疲憊宛如潮水一般涌來,讓何源感覺睜不開眼皮般的疲憊。
“真奇怪啊……”
“明明昨晚也有好好休息啊……”
何源迷迷糊糊間,感覺到了有股淡淡的幽香飄入鼻腔。
周身被一團(tuán)柔軟包裹住,十分的舒服。
何源慢慢的舒展開眉角,嘴角揚(yáng)了揚(yáng),徹底舒心的睡著了。
楊所長從里面走出,看到了抱住何源,充當(dāng)靠墊的蘇婉怡,心情復(fù)雜。
好乖的女孩,真是讓這小子得到了。
“讓他好好休息吧,估計(jì)他為了策劃今晚的事情,費(fèi)了很大心力。”
蘇婉怡點(diǎn)了點(diǎn)頷首,金黃的燈光打在她的唇角時,亮晶晶的。
“好的,楊所長。”
楊所長嘆息一聲,轉(zhuǎn)頭離去。
明天正式入職,就憑今晚幫助抓捕一百多名賊人,就足夠拿到了三等功了。
不行,今晚一定要跟上頭爭取一下。
剛?cè)肼毦陀腥裙Γ娌桓蚁脒@小子以后的仕途能有多順。
何建國,你小子運(yùn)氣真好!
娶了個漂亮老婆不說,你孩子還這么爭氣。
沒多久,一直守在家里惴惴不安的何媽也收到了消息。
得知何源臥底第一天就成功破獲大案,眼淚不爭氣的直接從眼角滑落了。
她破天荒的開了瓶白酒,倒了兩杯。
“不愧是你的種。”
當(dāng)她后來看到楊所長發(fā)來的照片后,愣了半秒,隨后用手輕輕撫摸著屏幕。
“吶,不愧是老娘挑的兒媳婦,看著就是乖。”
“建國,你覺得呢?”……
蘇婉怡靠在墻邊,冰涼的墻壁讓她感到不適,可是當(dāng)她想要挪一挪位置的時候,何源就會皺眉,臉上浮現(xiàn)不安的表情。
無奈之下,她只好繼續(xù)這樣忍受著。
默默地看著躺在自己懷中沉睡的少年的模樣。
看著看著,她有些忍不住的伸出手,輕撫著少年的臉龐。
并沒有想象中的滑潤,想來是有烈日訓(xùn)練過的痕跡。
少年的眉角也很好看,劍眉星目、炯炯有神。
一時間,竟讓她看的出了神。
慢慢的,她也睡著了。
第二天。
蘇婉怡被一聲蠻不講理的斥責(zé)吵醒了。
“我說我昨晚怎么睡不好呢,原來一直有個女流氓沾我便宜啊你?”
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發(fā)覺何源已經(jīng)醒了。
但他指責(zé)歸指責(zé),身體卻很誠實(shí)的還躺在蘇婉怡的懷里。
蘇婉怡想動一動另外一只手,卻發(fā)現(xiàn)早就被何源壓的麻的動不了了。
“喂,說句話呀!”
蘇婉怡很委屈,何源的先口告狀讓她感到自己的辯解蒼白無力。
“不,不是的。”
“我是看你昨晚靠在墻邊就睡著了,擔(dān)心你著涼,所以我才……”
“好了好了,不用解釋了。”何源擺手,“要是解釋有用的話要警察干什么?”
“說吧,你晚上到底對我做了什么?”
何源佯裝無辜的整理著衣領(lǐng),若不是蘇婉怡都快委屈哭了,恐怕路人路過時,都會以為何源才是那個受害者。
“我,我才沒有呢!”
“唉……”何源長嘆一口氣,“也就是我了,別人一準(zhǔn)會告你的!”
“這樣吧,你早上請我吃頓飯,我什么都原諒你了,好吧?”
蘇婉怡連連點(diǎn)頭,拼命抓住了何源遞來的救命稻草。
可憐的湯姆,被玩弄于股掌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