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楚子航的訓練告一段落了之后,路明非才走了過去。
“師兄真刻苦啊,你這么努力,讓我們這些普通人怎么活啊!?”
楚子航早就注意到了路明非,但是剛剛自己的訓練沒有結束,而且路明非也沒有要過來的意思,所以楚子航也就沒有停下來。
現在訓練結束,路明非走過來之后,楚子航用袖子擦了擦臉上的汗水,隨后十分鄭重的對路明非道謝:“那天晚上,謝謝你。”
路明非想了想,隨后問道:“謝我什么?”
“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讓我直接昏過去了,但是我知道你給我的身體注入了一些東西,我現在能感覺我的身體素質有了很大幅度的提升。”楚子航解釋道謝的原因。
另外一個原因則是,楚子航其實在路明非離開沒多久就醒來了,剛好就發現了那些人在收拾‘奧丁’的尸體。
發現了‘奧丁’,再聯想到那一戰時,路明非與他所處的環境,楚子航就知道,路明非與自己一起去了那天晚上自己與爸爸一起去的地方。
雖然‘奧丁’的頭顱并不是自己親手砍下來的,但只要對方死了,那就算不是自己動的手,也無所謂,就更別說其實整個過程之中自己也有參與,為路明非砍下‘奧丁’的頭顱貢獻了一份力量。
只不過后面的這個原因,楚子航并沒有說出來。
聽到這個之后,路明非擺手解釋道:“我給你注入的東西名為靈蘊,目前我發現只有我能吸收,而那批靈蘊我全部用來提升你的身體素質了,這也是為什么你會感覺自己的實力增長了的原因。”
“而靈蘊是一種很珍貴的東西,對我來說都很珍貴,所以我不可能無緣無故給你,我給你的那些靈蘊都是你打死的那些死侍身上吸出來的,其實那些算是你自己的收獲,我頂多就是幫你保管一段時間之后物歸原主罷了。”
“當然,也扣了你5%的手續費。”路明非實話實說。
雖然就算路明非不說,楚子航也不知道,但是面對朋友,路明非不想撒謊。
而且楚子航也是一個很清醒的人,他知道如果沒有路明非,自己甚至都不知道有靈蘊這么個東西存在。
楚子航點頭,也沒繼續說什么感謝的話語了。
路明非見楚子航點頭之后笑著問道:“師兄現在估計很想要試試實力提升之后的自己有多強了吧?”
聽到路明非的話,楚子航的臉上也難得的露出了一個笑容,如果讓仕蘭中學的那些女同學們見了楚子航的這個笑容,不少人估計得直接興奮得原地暈過去。
楚子航擦汗問道:“合適嗎?”眼中閃過一絲期待。
“合適,我拿武器去。”說完之后,路明非轉身走向了籃球場一旁的一個置物架,此時的置物架上放了幾根長短不一的棍子,短的有齊眉棍,長的有六合槍的那種4米長的。
當然也有更短的,例如雙節棍,三節棍。
很明顯,這些都是楚子航第一次與路明非交過手發現他在自己家找不到合適的武器之后給路明非準備的。
路明非隨手就撿了一根齊眉棍,拿在手里之后才發現這居然是根純鋼的。
現在的路明非拿在手里居然不論是重量還是手感都剛剛好。
“師兄,你這兵器不錯呀。”路明非下意識的夸贊了一句。
可楚子航接下來的話卻讓路明非有點不好意思了:“你要是喜歡的話,就送你了。”
路明非也知道,以現在國內的鋼鐵產量,這么一根純鐵的齊眉棍不會太貴,頂了天500塊,甚至這500塊更多的可能還是這根棍子的制作打磨費用和運費。
但路明非剛剛那番話真的就只是下意識的夸一句,并沒有想要占楚子航便宜的意思。
“不用不用。”路明非擺手,棍子自己有本命法寶就夠了,再多一根自己放都不好放。
楚子航也沒有強求,見路明非準備好了,兩人再次在籃球場上站好。
這次楚子航手中的武器也換成了他在尼伯龍根之中使用過的村雨,有過與路明非并肩作戰的經歷之后,楚子航也知道路明非的實力強大,并不是自己能戰勝的,就算現在自己的實力有了大幅度的提升也是如此。
所以就像是第一次路明非與自己交手時說的,楚子航這次準備傾盡全力進攻路明非。
而路明非則是很隨意的玩著自己手中的鐵棒。
上百斤重的定制鐵棒在路明非手里就跟一根塑料玩具似的,路明非控制得轉來轉去,看上去就感覺這跟棍子沒有絲毫重量一樣。
可實際上,任何碳基生物被這棍子敲一下都是重傷起步。
至于楚子航……
現在楚子航的身體素質得到了大幅度的提升,在加上這根棍子是在路明非的手上,所以楚子航也不擔心自己會受傷,頂多就是有點疼。
兩人都準備完畢之后,路明非將棍子背在身后,對楚子航勾了勾手:“師兄先來吧。”
楚子航也沒有拒絕,手中的童子切在空中劃過一道月白的刀光。
可是這快如閃電的一刀換來的只有“叮!”的一聲。
刀棍交接處火星迸濺,楚子航的攻擊被路明非輕松用手中棍子擋住。
擋住之后路明非用腳踢起齊眉棍的一端,在反作用力下,棍頭向著楚子航的腹部沖去。
但是路明非的這次反擊卻被楚子航收刀用刀鐔擋住了。
雖然擋住路明非這次攻擊之后,楚子航的手都被路明非反擊的力量震得在空中出殘影了,但是楚子航還是死死的握住了自己手中的刀柄。
看到這一幕之后的路明非表面上不動聲色,但實際上背地里卻是暗暗點頭,楚師兄是個人物!無論是心性還是毅力,都稱得上是上乘,就是有點太冷了,社交這方面差了點。
路明非甚至動了收徒的想法。
但這個想法很快就被路明非給打消了,楚師兄的內心藏著一頭獅子,而這種心性是沒有辦法在路明非這一門走太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