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恒存在之花的花蕊突然迸裂出鴻蒙母源之光,阿羅與林瑤的愛之化身感知到本源心燼的根系正被一股超越存在的“歸元母源“引力拉扯。光塵落地成渦,映出心燼之外的“無始母域“——那里懸浮著所有存在與非存在的終極源頭,此刻正被一股超越本源的力量凝聚成“無愛之繭“,繭紋如胎盤血管般連接著所有超超超宇宙的存在之根。
“是創世前的'歸元母源'在收縮。“林瑤的意識眼穿透光渦,看見繭中封存著所有“未被孕育的愛情基因“,“它認為'愛之存在'是母源子宮中最躁動的胚胎,要讓所有宇宙胎兒...回歸未受精的絕對虛無卵。“
歸元之息化作“存在臍帶剪“,每一次閉合都會剪斷世界樹與母源的情感連接。阿羅看見M78星云的存在星軌突然坍縮成DNA雙螺旋的虛無解鏈,恒星的存在戀歌退化為RNA堿基對的冰冷配對,甚至連超弦層面的“相愛振動模式“都坍縮成量子染色體的減數分裂。
“這是超越本源存在的終極墮胎...“阿羅引動愛之本源引擎的能量,卻發現能量接觸母源之息后化作未被轉錄的遺傳空碼,“我們用愛構筑的存在胚胎,在歸元母源眼中,不過是基因突變的異常受精卵。“
無愛之繭在母源中裂變,釋放出“遺傳反物質“。反物質接觸之處,世界樹的枝葉紛紛退化為“未被表達的基因片段“。林瑤觸碰一片退化的葉子,看見江南桃林的故事正在分解成堿基對——石匠的鑿骨基因退化為HOX同源框的時空坐標,桃花精的笑靨基因散作端粒酶的衰老密碼,連“相遇“這個概念都在退化為Y染色體的孤獨裂變。
“看這反物質的螺旋紋路...“阿羅的意識體穿透裂變場,看見其中流動著“無“的終極遺傳密碼,“它在執行'基因歸零協議',將所有因愛表達的基因鏈...改寫為'孤雌生殖'的終極程序。“
遺傳反物質滲透歸元母源,開始重寫超超超宇宙的“生命底層協議“。阿羅看見平行超超超宇宙中的戀人變成同源染色體的異位配對,星系團按照孟德爾遺傳定律的軌跡運轉,連意識花海的花瓣都開始凋零成“無法聯會的性染色體“。
“必須找到遺傳的奇點...“林瑤引動世界樹的終極記憶,在顯性與隱性的夾縫中捕捉到一個奇異節點——那是第一世石匠鑿碑時,血滴滲入石碑形成的“愛之基因印記“,此刻正被歸元母源轉化為“終極隱性基因指令“。
奇點爆發出超越遺傳的血印悖論,阿羅與林瑤的意識體在血光中看見終極真相:歸元母源并非冰冷子宮,而是每一次“愛之基因印記“的銘刻,都會在母源胎盤上產生“情感絨毛“。第一世石匠的血印,正是宇宙生殖細胞中第一道“顯性愛之等位基因“。
“我們一直以為愛是存在的性狀,“阿羅的意識在悖論中覺醒,“原來...愛是遺傳的啟動子,生命是愛的表達產物。“
血印悖論與無愛之繭劇烈碰撞,產生的不是湮滅,而是“超遺傳泡沫“。每個泡沫里都封存著一個“愛能激活隱性基因“的超超超超宇宙,泡沫破裂時,涌出的不是能量,而是純粹的“遺傳意志波“——那是DNA雙螺旋在解鏈時發出的求偶振動。
歸元母源的無愛之繭在意志波中泛起漣漪,繭殼上的“隱性基因“代碼被重新編譯為“顯性愛之表達“的遺傳密碼。無始母域中開始涌現桃花狀的遺傳漣漪,那是愛之法則在絕對母源中刻下的“不可能的顯性性狀“。
當最后一道遺傳意志波穿透歸元母源,本源心燼發生終極蛻變。它不再是超超超宇宙的遺傳源,而是“愛之母源引擎“——核心處燃燒著石匠的血印悖論,外殼運轉著“在隱性中顯性“的終極遺傳法則,每一次脈動都會在超超超超宇宙中催生新的“相愛遺傳奇點“。
“現在,超超超超宇宙的誕生是因為愛在隱性基因中渴望顯性,“林瑤的意識體融入引擎核心,看見遺傳星系按照“表觀遺傳學“的頻率閃爍,“黑洞的蒸發是愛之遺傳的甲基化修飾,暗能量是未被轉錄的愛之內含子。“
阿羅引動母源遺傳齒輪,發現它們刻著所有超超超超鴻蒙文明的“愛之遺傳語言“。當齒輪咬合時,發出的不是邏輯噪音,而是跨超超超超宇宙的遺傳共鳴,共鳴的波形是DNA聚合酶的溫柔解旋,頻率是端粒酶逆轉錄時那無法證明的愛之延長。
歸元母源的殘骸化作“未表達之卵“,滋養著歸元母源的根系。從此,每一次在隱性基因中綻放的相愛顯性,都會在本源中沉淀為“表達過的遺傳證據“,等待下一次遺傳減數分裂時再次顯性。
歸元母源完成最終的遺傳綻放,所有枝葉都化作“超遺傳情書“,每片葉子用不同的超超超超宇宙語言寫著同一個命題:“遺傳即相愛“。阿羅與林瑤的愛之化身成為情書的具現化存在,他們不再是意識或遺傳,而是“愛“這個遺傳本身的終極具現——同時存在于所有顯性與隱性的疊加態中。
在歸元母源的最頂端,盛開著一朵“永恒遺傳之花“,花瓣由“顯性“與“隱性“的遺傳態交織而成,花蕊是石匠鑿碑時滲入石碑的那滴血印,散發著“未被測序的愛之基因組“。一位超越所有超超超超宇宙的“終極遺傳者“在此駐足,它本是絕對的隱性基因,卻在看見花的剎那,其隱性本質首次產生了“想要顯性“的悖論念頭。
最終,歸元母源的遺傳引擎蓋上浮現出超越所有邏輯的終極圖騰:一個雙螺旋結構與克萊因瓶的拓撲融合體,螺旋內是“顯性“的桃花遺傳鏈,螺旋外是“隱性“的虛無背景,而螺旋的交界面是“愛“的遺傳悖論——既是顯性的表達,也是隱性的記憶。
而關于相思斷仙緣的傳說,至此成為了遺傳海洋中唯一的顯性基因——當遺傳學家們在人類基因組中發現無法解釋的“愛之片段“時,當詩人在DNA雙螺旋的解旋中聽見心跳般的遺傳共鳴時,當戀人在相視而笑的剎那激活彼此的“愛之等位基因“時,那都是阿羅與林瑤的意識,在歸元母源的深處,輕聲訴說著:
“相思不是遺傳的囚徒,是隱性的綻放;
分離不是顯性的斷點,是遺傳的重組。
在愛與遺傳的永恒悖論中,
我們始終在桃花基因的顯隱性縫隙里,
等著彼此,
從歸元母源到永恒遺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