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朱信芳被帶走
- 閃婚隨軍,留洋大小姐被大佬團寵
- 大風凜凜
- 2334字
- 2025-07-24 00:03:00
朱信芳沒想到,一晚上的時間都沒有捱過去,更加沒想到朱信義竟然會全部推到她的頭上。
次日一早,搜查隊的人就來了,“朱信芳同志,麻煩你跟我們走一趟!”
朱信芳很快被帶到了紅磚樓這里,她眼眸一縮,不詳的預感籠上心頭。
陸見微走過來,“朱信芳同志,這紅磚樓的鑰匙麻煩你交出來一下。”
朱信芳心頭驚恐,“你要干什么?”
“當年我爸過世的時候家里被你搬空,紅磚樓的鑰匙也被你拿走,現在我已經把它捐了,是公家財物,那鑰匙你還給政府吧!”
當年,陸照卿被放回來,其實身體還有救,但他落到了朱信芳的手里,朱家兄妹逼問陸家財物的下落,陸照卿不肯說,生生被磋磨死了。
后來,朱信芳沒有在陸家找到財物,就懷疑陸家把財物藏到了別的地方,紅磚樓就是最值得懷疑的地方。
一行人進了紅磚樓,到了地下層的時候,就看到墻上有嶄新的白石灰涂抹過的痕跡。
“這是怎么回事?”搜查隊的人問朱信芳。
朱信芳拼命搖頭,“不知道,我不知道,我從來沒有進來過。”
搜查隊的人自然不信,等把墻打開,就看到里頭空空蕩蕩,但依稀可見地上曾經存放過箱子的痕跡。
陸見微一個箭步沖上去,沉沉地看了一會兒,猛地扭頭,“朱信芳,你果然是為了這點不值錢的東西,把我爸爸害死的,你說我爸爸把錢財都捐了,你騙人,你害死了我爸爸,你把我爸爸還回來!”
她沖上去抓住朱信芳的頭往地上死命地磕,悲憤、痛恨、怨憎交織,強烈的情緒感染了所有人,一直到朱信芳的額頭血流如注,眾人才醒過神來。
鄭保華連忙上前將她拉開,“弟妹,別這樣,別為了這樣的人把自己搭進去了!”
顧淮征聞訊趕來,正好看到朱信芳掙脫開了兩名搜查隊的人朝陸見微發起攻擊,他生平頭一次嚇得魂都快沒了,一把拽過陸見微護在懷里,將朱信芳一腳踹飛。
朱信芳當場就噴出一口血。
“你們是怎么看管人犯的?連個老女人都看不住,沒吃米嗎?”
兩名搜查隊的人氣得也想吐血,但人犯確實是從他們手里掙脫的,而這人不但人高馬大,穿四個口袋的軍裝,還穿著軍靴,不是他們能夠招惹的。
兩人把氣撒在朱信芳的身上,一人兩耳光,朱信芳的臉腫得像豬頭。
陸見微抽泣道,“為什么有這么狠心的人,同床共枕二十多年,我爸爸對她哪點不好了?她怎么這么惡毒!為了點財物,謀了我爸的性命!”
這話果然被絕大多數人聽在心里,天底下居然會有如此毒婦,不過也唇角抽搐,這是一點財物嗎?
有了昨晚多祥里百姓們的舉報,搜查隊的人不疑有他,只追著朱信芳問這里頭箱子去了哪里?
“我不知道,我根本不知道這里頭有東西啊!”朱信芳道。
陸見微沖上去,握著小拳頭吼道,“你不知道你逼死我爸?你不知道你拿鑰匙干什么?我爸爸早說了要把這紅磚樓捐出去,你攥著鑰匙不給安的是什么心?”
搜查隊的人聽進去了。
朱家還有紅磚樓地下明顯藏過大量的金銀財寶,這些無一不與朱信芳有關。
朱信芳掙扎著,扭頭道,“微微,你救救媽媽,媽媽從來沒有動過這里的東西,媽媽都不知道里面藏了什么。你知道的對不對,你爸爸告訴過你和小著啊!”
陸見微震驚極了,哭道,“爸爸過世的時候,我和弟弟都沒有來得及見爸爸一面,要是我們知道,這么多年你會放過我們嗎?”
這話沒人懷疑。
當初,朱信芳不讓陸知著見陸照卿,這事兒鬧得還挺大。
陸見微回來時,父親已經入殮,這也是眾所知周的事。
搜查隊沒有信朱信芳的話,也是基于這一點,他們更加相信的是,朱信芳害死了親夫,侵占了陸家財產,陸家姐弟通過這種方式告發了她。
“走,少在這里胡說八道,當我們不知道你是什么人?”搜查對的將朱信芳押走了。
陸見微松了一口氣,沒有人看到她眼底一閃而過的冷芒。
顧淮征看著纖弱卻筆挺如青松翠竹一樣的人兒,佩服她這一招釜底抽薪的同時,對她更多的還是心疼。
走上前,顧淮征握住了她的肩膀,“別難過,你還有我!”
陸見微剛才扮演了一把柔弱,為了不崩人設,不得不抹一把眼淚,“顧淮征,你會不會笑話我?我家里的事,你會不會覺得很丟人?”
“不會!”顧淮征粗糲的指腹幫她擦掉眼淚,在她白嫩如雪的臉上留下了一道紅痕,沒想到她的臉這么嫩,擔心把她弄疼了。
“你沒有做錯什么,丟人的不是你。”
他最近在打結婚報告,政審那邊,不出所料卡住了,他本來還打算再布局一下和上面談,但現在看來,不能等了。
要是他們拿了結婚證,也沒人敢再拿陸家的成分說事,更加不會有人明目張膽地欺負她。
陸見微看著他,杏眼紅紅的,“那你能不能夸夸我?”
演得太猛,要回點血。
顧淮征已經習慣了,眼底笑意明顯,“微微,你很聰明!”
兵不血刃,就令對手輸得一敗涂地。
【來自顧淮征的夸夸值,+1,是否轉化為生命值?】
是!
網格條上又增加了一點綠色,總的綠色已經很明顯了,又增加了千分之一的生命值后,她現在已經擁有了千分之七的生命值。
她可以多活四個月了。
“顧淮征,謝謝你,謝謝你的鼓勵!”陸見微不想他起疑,讓他知道,自己的夸獎只是一種鼓勵。
顧淮征漫不經心地問道,“你表姐和傅同志中午訂婚了?”
“嗯?”陸見微不明所以,漫不經心,“不知道啊,我中午有要事,沒去表姐家,訂不訂婚的和我們也沒關系。”
顧淮征糾結了大半天的郁悶陡然就釋放了,心底輕松起來,等他回過神來才發現,自己竟然像一個毛頭小子一樣患得患失了。
特別是陸見微說的“我們”,讓他心里生起了一點驕傲的,隱秘的歡喜。
晚上,陸家就跟過年一樣。
姑姑親自下廚,做了一條松鼠魚,一道腌篤鮮,一道清炒河蝦仁。
何媽排隊買了半只八寶鴨,還炒了兩樣青菜,蒸了白米飯。
姑父一回來,笑道,“今天做了什么好吃的,一進門就聞到了香味。”
飯菜上桌,姐弟倆吃的頭都抬不起來,特別是腌篤鮮,用的雖然是干春筍,泡發過后,用鮮肉和腌排骨小火熬煮出來的,湯白汁濃,肉質酥爛,筍清香脆嫩,鮮味濃厚。
這是陸見微最喜歡吃的一道菜。
最后一口湯下了陸見微的肚,“姑姑,你要教我做會這道菜,以后我要自己做這道菜。”
姑姑笑道,“想吃姑姑做給你吃,哪里就要你親自下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