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你練鐵頭功,我練金剛不壞!
- 靈籠:千面黑騎,開局俘獲白月魁
- 樹下玄貓
- 2031字
- 2025-07-17 00:05:00
“瑪娜的入侵在減弱。”
隨著源質通路內的瑪娜意識如潮水般退去,夏豆意識成功撤了回來,并切斷了和靈態終端以及和白月天的聯系。
剛摘掉全息頭盔,極度虛弱的她就搖搖欲墜向一旁倒去。
夏天來等人都還沉浸在瑪娜初體復蘇帶來的震撼中沒有回過神來,好在方羽及時伸手接住,她才沒有倒在地上。
“沒事了,你雖然覺醒了入侵靈態的潛能,但精神力和身體太弱,回頭得跟我苦修下。”
身軀嬌小的夏豆,感受著從方羽手上傳來的熾熱溫度,呼吸不禁驟然加快。
隨之,一抹淡淡的紅色就在她小臉上擴散開來。
她艱難睜開眼,口中發出了囁嚅的聲音。
“方老大,謝謝你……”
第一次有和老爹外的男人親密接觸,夏豆心緒自然十分微妙。
話沒說完,她就在方羽懷中昏了過去,嬌軀香汗淋漓著實虛弱到了極點。
可她這副弱不禁風的虛弱樣子,隨著少女特有的淡淡清香擴散,倒是別有一番風味。
這時,夏天來也回過神來,“方老大,幸好有你在,不然今天小豆和白月天只怕都會遭遇不測。”
果然,只要方老大在就能逢兇化吉。
劫后余生感嘆的他,高懸的心已然放下。
面對瑪娜初體入侵同化,就連那家伙都沒能全身而退,一點虛弱根本不算什么。
“小事一樁,等她恢復跟我修煉一段時間,精神力和身軀變得足夠強大后,就能無視瑪娜初體和生態高位存在入侵。”
說著,方羽就將夏豆交給了夏天來,轉身朝外走去。
“我這就帶小豆去治療,那以后她就拜托方老大你多費心了。”
夏天來抱著夏豆一臉認真地道,女兒能得到方老大教導,對他自然是再好不過。
他雖然很不著調,但還是分得清楚時候的。
一旁,烏蘭敖登也回過神來,一臉羨慕看著夏天來父女和方羽道,“乖寶,我們要加油了,你也得盡快跟著方老大學本事了。”
“老爹,我知道了。”烏蘭麥朵俏臉微紅,感覺這有點不對。
就好像是老爹在上趕著,迫不及待要讓自己拜剛見一面的方老大當老師,這也有點太快了吧!
不過方老大只是一眼就擊退了瑪娜的入侵肯定很強,值得自己拜師學本事。
秋實三人的調侃話聲響起,讓她俏臉更加紅了。
“老烏蘭,你真舍得自己寶貝女兒去跟方老大苦修的?可真難得啊!”
“老烏蘭,我們來比一比吧,看誰家女兒能先跟著方老大修煉。”
“嘖嘖嘖嘖,你們這幫女兒奴,方老大剛回來就開始爭起來了,我也就是沒女兒,不然肯定能把你們甩在后面。”
危機化解,心隨之落地的他們都放松下來了。
碎星回憶剛才情景,不禁低聲發問。
“剛才方老大出手,你感覺到什么了嗎?”
塔西亞搖搖頭道:“時間太短了,我什么都沒感覺到,不過可以確定方老大對戰斗和瑪娜靈態有獨屬于自己的辦法。”
“一擊擊潰瑪娜初體意識,他很強,源質潛能很有可能比白老板的還要特殊。”
“你說,方老大的源質潛能到底是什么?”
“信息太少,暫時沒法確定。”
……
手術室外,山大看著跟斗雞般的幾個老家伙,暗自低聲嘀咕起來。
“別連科夫這老家伙都舍得把女兒交出去了,這方老大肯定很不一般,也不知道我家那臭小子有沒有機會。”
胥童、寡言都為之意動起來。
“夏豆的潛能都能增強,那我們也可以,不要忘記我們啊。”
“夏豆她們和寡言都沒問題,可胥童你還想怎么增強,靠屁熏死噬極獸嗎?”白月魁緊緊盯著手術臺上的白月天,聲音平靜地道。
“白老板,你這話太讓我受傷了。”胥童痛心疾首地道。
寡言則暗自好笑不已,眸光落到了身旁的烏蘭海桑身上,“你盯著手上的生發液看什么,要不要一起去修煉?”
“我去!”烏蘭海桑咬牙切齒地道。
究極妹控的他見到父親上趕著讓妹妹去拜師方羽學本事,莫名有種家里大白菜即將不保的感覺,他瞬間覺得剛拿到手的霸獸生發液不香了。
他是白老板的故人,明明都一把年紀卻跟二十多歲一樣,竟然還有頭發?
絕對不能讓老牛吃嫩草這種事發生,必須保護好小朵不被注意到。
“好,那就說定了,到時候我們一起去!”
“你練鐵頭功,我還是金剛不壞!”
此言一出如同平地驚雷般炸響,給胥童和烏蘭海桑雷得外焦里嫩。
就連白月魁也頗為無奈搖頭,“寡言你話癆就算了,一說話就語出驚人的毛病到底是怎么來的?”
而烏蘭海桑則滿臉黑線,只覺自己腦袋突然尖尖的。
“別亂說,我是練拳腳功法的。”
這時方羽也走了過來,掃了眼烏蘭海桑淡淡道。
“鐵頭功,倒是挺合適的,白月天已經沒事了等麻藥過去醒來,花點時間適應義體就行了。”
白月魁俏臉微動,輕輕呼氣甩掉了諸多心理包袱。
“謝謝你,給村子帶來新的希望和變化。”
“那白老板,你準備怎么感謝我?”方羽淡笑著問道,帶著一絲痞氣調戲的意味。
白月魁俏臉微動,一道異樣的情愫在心中悄然涌現,既有不安、矛盾糾結,又有些許期待。
猶豫了一會,她才緊咬銀牙輕啟紅唇道:“你,你想要我怎么謝你?”
身為天才腦科學家的她,因為家庭的變故封心鎖愛,自然缺乏對情愛的認知。
再加之災難爆發痛失所有,在注射藥物碳基永生后又孤苦伶仃了數十年,白月魁就更不知該怎么表達心中感情。
她對愛情的理解,都還停留從電影里面獲取的粗淺程度。
也正因這,白月魁才遲遲沒能說出那句話。
對于她來說,常人能輕易說出得到的愛情,或許是最遙不可及的存在。
他不會是想我當著這么多人,像以前電影里的女人那樣吧?!
那樣的話,我以后還怎么面對夏天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