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戀直接毫不掩飾的拍在了虞靖南的大腿之上。
現在的河邊人流已經漸漸變少,那落日的黃昏也在散盡最后一絲的光芒。
虞靖南心覺間還不作任何理會,正待其斜著眼瞄了一眼花戀之時。
她卻只是用著一種不知名的眼神看著自己。
裝不下去了。
虞靖南猛然起身,直起了腰身,二人四目相對般全然沒有君臣之禮的模樣。
“咳咳咳……那迷茶后勁太大,醒是醒了但就是起不來不知道為什么。”
花戀嘴角微微上揚道。
“你喝了?”
“沒啊!”
虞靖南高聲否定。
那小孩端出來的那一碗茶他確實沒有喝。
只不過將那裝了茶水的碗湊近鼻子聞了一聞罷了……
額……
“二皇子位高身重,行事為何就不能謹慎一些,誰知道那落石坊的人對你有沒有惡意。”
虞靖南聽言回其道。
“可是追殺我的錦衣衛便是那落石坊的人給攔住的,我也不知那個小姑娘是如何抵擋這么多的錦衣衛,反正就……暈了……也沒怎么……”
虞靖南瞬間變得有些語無倫次,看著花戀揚起的嘴角,其也笑道。
“你……你是花戀花大將軍,就是皇帝今日設下大典迎接的那個征北大將軍……?”
其試探性問道。
卻不知花戀卻沒有正面回答。
“是皇上叫我來找你的,一來便遇見錦衣衛正在和落石坊的幾位黑衣人對峙著。”
“黑衣人?”
虞靖南昏迷的時候并未見過什么黑衣人,只知道那昏暗的房間當中有人在釋放暗器而已。
“這些民子竟然如此了得,這么多錦衣衛都不能耐其何?”
與此同時虞靖南目光突然落到花戀所騎的那匹戰馬身上。
但見!
此馬毛發順亮,四肢粗壯有力,總體呈現出黃棕色的特別光芒,那低聲嘶鳴的嗚咽也顯得十分有氣勢。
再見那馬背之上捆了一把雕弓,一旁還有著一個簡易的布袋,而花戀所持的利劍赫然就在一側。
好像目前最不得了的便是眼前的這個女人,又何談那些黑衣人罷。
二人相視一眼,實在是無非將對方的身份對號入座。
一個身為二皇子卻如此狼狽,并且在朝中的名聲還不是很好……
說好聽點是軟弱人善,說難聽點就是慫。
而花戀身為女兒身,卻武藝超群,身上所散發的那種獨特的傲人氣勢是一般人所沒有的。
那種眼神好似一副盛世凌人的感覺,又兼有一種看誰都是垃圾的神色。
身份無法對號入座。
二人都沉默了許久并未說話。
虞靖南奮然起身,卻見一旁有座橋,橋邊還有著一處石碑。
雖然相隔相較有點遠。
虞靖南靈魂來自未來,他的眼睛早近視了,放到現在根本就看不見那石碑之上的字。
可現在他擁有的是一個古人的身體,只一眼就將那石碑上的字盡收眼底。
但見那石碑之上赫然寫著三個大字!
“瀚白河!”
虞靖南心覺這竟然如此之巧!
早晨才剛剛聽聞趙莊成說過,現在還真的來了。
他為何會如此激動。
因為這瀚白河正安葬著一個人!
此人便是虞靖南那未過門的未婚妻——趙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