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浪漫”的動機
- 東京警事:刑偵之王
- 中禪寺御影
- 2118字
- 2025-06-30 08:00:00
“法水,我沒想到自己竟然會栽在你的手里,我……明明馬上就要成功了,只差一步!
只要殺掉這個家伙,一切就都結束了!”
花房勝浦眼神陰冷的,用手朝著一旁指去。
雖然他的手缺失了食指和中指,看不出究竟指向了誰,但誰都清楚,他指向的人,就是替罪羊——南村智男。
南村智男雖然長的極為高大,但膽子小的和老鼠一樣,顫抖著問出心中的不解:
“你……你為什么要設計嫁禍給我?我……我和你根本就不認識吧?”
花房勝浦朝著南村智男吐了口痰,厭惡的說道:
“你不認識我,但我有很多朋友都認識你!你這王八蛋別用那種無辜的眼神看著我!
裝的很可憐,但實際上心比誰都黑!”
花房勝浦看著一旁的阿久根刑事部長,緩緩開口:
“部長,我已經和公安部的同期調查過了,南村智男這家伙表面上是水族館的館長,但背地里從事著,向海外倒賣瀕危海洋生物的勾當!
因為倒賣瀕危海洋生物獲利巨大,已經有最少十五人因為他的惡行,而間接慘遭殺害,公安部一直都知道這一事實,但苦于沒有證據!”
阿久根大介瞪了一旁的南村智男一眼,繼續追問花房勝浦:
“花房,因為你認為南村智男有罪,所以就把罪名嫁禍在他的身上?對了,那三具尸體?”
花房勝浦冷笑了起來:
“這一切都是命運的安排,我本來并沒有打算懲戒南村智男,是兩個月前,二班的那起‘監禁殺人事件’,給我帶來了靈感。
那個變態殺人狂,連續監禁殺害七名少女,罪大惡極,在案件移交檢察院后,我出庭做了幾次案件報告……
結果竟然發現,那個變態殺人狂的姐姐,父親,母親,居然認為他們的弟弟,兒子沒有錯!他們甚至為了讓那個變態殺人狂不判死刑,去威脅辱罵受害者的家屬。
這兩個事件結合在了一起,我就知道,懲戒他們的機會到了!”
花房勝浦吐掉了嘴里的煙蒂,停了下來,看向了合田光男。
阿久根大介拍了一下合田光男的肩膀:
“給他點上。”
花房勝浦吸了一口,剛剛點燃的煙,有些得意的吐了口煙圈:
“那些受害者家屬痛失愛女,本就受盡了折磨,又要被犯人家屬威脅辱罵,而南村智男又涉及進行恐怖交易,所以我便設計了一出,愛女被侵犯,慈父為其報仇的精彩戲碼!
我先是多次以與家人游樂為由,前往水族館,抽取水族館內的水源,在其內添加符合其內成分的藥劑。
然后前往變態殺人狂家屬的家,將他們一家三口控制,將藥劑潑到他們的身上——然后就是不斷的毒打,活著切斷他們的手臂,淹死他們,砸爛他們的頭部!
等到一切結束后,我穿上了雨靴,乘船拋尸到淺灘之中,再抓著棒球棍的中段,偽造兇手的身高在一米九以上的假象。”
花房勝浦看向了法水月,露出了癲狂的笑:
“這期間,其實多了個意外,我本來是打算在第一起案件的時候,就讓法水你被捕,這樣的話,你就有更多的調查時間,結果那場突如其來的暴雨,摧毀了所有的證據。
于是我不得不再次進行布置,希望警方快些收集證物。”
合田光男不知道什么時候,也點了一根煙,他用從未有過的居高臨下態度,看著花房勝浦:
“卡拉斯呢?你為什么要把他也拖下水?”
花房勝浦冷哼一聲:
“他本來就不是什么好東西,警界從來就不允許賭博,而他居然以柏青哥不是賭博為由,一直像是蛀蟲一樣待在警視廳里,我早就看他不順眼了。
而且,他是必要的犧牲品,我需要他將指紋提供給我,也需要讓他向七社會泄密,因為只有這樣,我才能不被發現,只要他被捕,就沒有人會從指紋這件事,懷疑到我的頭上。”
花房勝浦劇烈的咳嗽了一聲:
“剩下的事,你們就都知道了,在變態殺人狂的姐姐,父親,依次被殺害拋尸后,在最后一次,我特意做出了,拋尸失敗的漏洞,以此讓調查指向水族館。
等到法水的調查指向水族館后,我再讓卡拉斯被捕,以一課長的名義,親自進行搜查,悄悄干掉南村智男,以此來完成全部的計劃。
對了,我還給南村智男設計了一個,很棒的殺人動機,你們知道受害者為什么一定要被淹死嗎?”
所有人都陷入了沉默,因為雖然事實擺在眼前,但大部分人都不是很能接受,自己的上司,那個視警界顏面為生命的一課長,居然是個連環殺人犯!
“是水族館館長啊!他能想到的最殘忍的死法,就是得了爛腮病,無法呼吸,窒息而死的魚,這正好與案件中,能夠治療爛腮病的大蒜素,形成了完美的呼應,很浪漫的殺人動機,你們說對吧?”
沉默在現場彌漫,過了許久,合田光男才提出了他的疑惑:
“你說……你控制了那一家三口,為什么我們沒能在受害人的身上,發現任何捆綁的痕跡?”
榊原望聽到班長的話,剛想說,或許花房勝浦捆綁了受害人的腳,這樣就能用綁有重石這件事掩蓋過去……
但仔細一想,榊原望就覺得自己是個豬腦袋,只綁著腳踝怎么控制受害人?而且,如果用綁著腳踝控制受害人,只要看一眼尸體的腳上,是否有掙扎痕跡,就能知道受害者生前是否被控制住了。
花房勝浦盯著合田光男,莫名的哈哈大笑:
“哈哈哈哈哈,合田,你很好奇對吧?想想‘北九州監禁殺人事件’,那起事件會給你想要的答案!
人類的卑劣性,要比你想象中的還要大!
母親看著女兒丈夫接連慘死,內疚到氣絕身亡的畫面,你能想象到,那是一件多么美妙的事嗎?”
聽到這句話,合田光男張大了嘴,臉上露出了難以置信的表情,一旁的法水月和宮原早也緊緊的皺起了眉頭。
阿久根大介不在意那些不重要的事,他所在意的是,一名警視廳管理層,為何會墮落到如此地步:
“花房,你千方百計,設計這種案件,究竟有什么意義?這么做,究竟對你有什么好處?”